牧温言听到一个毒师的名号,好像听东方师姐提起过。
许灵曦也屏息凝神,静静继续听着。
屋内人数不多,出声的只有三人,都是男子,而且能听到瓶瓶罐罐和桌子轻轻相碰的声音。
牧温言心头一是对这个谭老大好奇得很,二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物件,能比之前见过的疯王蛊还猛。
牧温言本是想直接破门而入,但是人生地不熟,要是和在大凉一样硬莽,估计得吃不少亏。于是冲着许灵曦使了个眼神,让她先去拐角后躲好。
牧温言看了一眼上方的岩壁,有些许岩缝和凹陷,然后轻轻蹬地发力,双手扣住凹陷处,双脚蹬在拐角的直角岩壁上,把自己硬生生撑在岩壁角落中,然后看向许灵曦,脑袋轻摆,许灵曦心领神会,在远处拿一颗弹丸轻轻掷向木门的下方。
“咚咚......”
屋内的交谈声戛然而止,随后便是一声低呵:“谁?!”
牧温言盯紧门口,很快,三个拿着细刀和长鞭的男子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什么人?”
为首的男子有些臃肿,警惕地看着空无一人地甬道内。
“是不是进老鼠了?”身后的一男子也走出了屋子说道。
“什么时候进不好,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进?”为首的臃肿男子说道,“你俩在门口看好,我去拐角看看,帮我看着背后。”
随后右手持刀,左手放在腰间,随时准备取出小瓶子等暗器,一步一步向着拐角走去。
拐角后,许灵曦眼神微眯,侧耳倾听男子还有多远走到拐角,准备起身迎敌。
“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由于未带佩剑或是长枪等趁手的武器,许灵曦轻轻抽出绑腿上的匕首,准备先发制人。
“呵!——欸?”许灵曦猛地起身挥出匕首,却刚好看到牧温言从男子身后一把捏断了后脖颈。
“咔嚓......”
确定男子死透了后,许灵曦急忙看向牧温言身后的两名男子。
而入眼看到两名男子已经断了气躺在地上,脖颈处扭曲,估计是同一种手法。
“本来还担心这仨人抬头看我,结果为首的这个憨货净让这俩人看着他身后,我落下来顺手捏死了那俩人,又悄悄地跟上这男子,可惜这几人身体底子太脆弱了,本想捏一下气脉使其昏迷,不曾想直接捏断了脖子......”牧温言摊手无奈道。
许灵曦倒也理解不是牧温言下手没轻重,南疆的人本就不怎么磨练武艺,除了顶尖的那批毒师会锤炼一下自身的武艺之外,剩下的武人都是严重偏科,就像只会放毒的术士似的。
“你身上没沾染什么脏东西吧?”许灵曦这几天见识过南疆的用毒之术,生怕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嗯.....这仨人到死都没反应过来,应该没有,看看屋内的东西,应该还在桌子上。”牧温言和许灵曦小心地进了石室内,物件陈设很简单,桌子上燃着蜡烛,还摆着几个瓶瓶罐罐的东西。
其中一个是个偏大的瓶子,而且塞子压得很深,外面还有一层油纸扎着皮筋儿封口保险。
“另外两个应该是寻常毒药,这个大点的瓶子就是刚才被提到的比疯王蛊都猛的东西?”许灵曦小心翼翼的凑近瓶子附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