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索不停地叩拜着,嘴中喃喃有词。
心愿神想要的新鲜的童男童女,他刚好储备了一个。
毕索站起来,将那尊黑色神像拿起来小心地用一块布包裹住,放进包中。
一刻钟后,毕索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背着一个大包离开了自己的豪华别墅。
他先是开车到了一个商场,接着换了停在那个车库的另一辆车,前往市中心一套豪华公寓内。
楚周看得叹为观止。
“哇,果然是警匪片演多了,套路和老母猪的胸罩一样。”
宋余瞥头看她,楚周嘿嘿一笑,“一套一套的。”
宋余拉下唇角,低俗。
楚周咧嘴,嘿。
然后看到门口那个小区名后,开心不出来了。
“他怎么那么有钱?”
毕索成名十来年,房子车子遍地。
她也成名几年了,一共就两套房一辆车,其中一套房还有贷款没还清。
而这个叫云顶花园的小区,均价要达到8万一平米,且都是180以上大平层。
“金屋藏娇啊。”
楚周看着一个最多二十岁模样的嫩生生的女孩子,打开房门,然后扑到毕索身上。
“呵,男人。”
毕索将梁君珺从身上撕下来,低斥道:“小心有人!”
梁君珺嘟嘴,“这里是一梯一户,不会有人看到。”
接着她整个人挂在不甚高大的毕索身上,“你好久不来了,我想你了。”
毕索将门关上后,才放松下来。
嘴上说着和他老实敦厚完全不相符的话。
“我也想你,宝宝。”
梁君珺揪着他的耳朵,“哼,假话。前段时间你还和那个名叫于宁的演员玩得激烈。”
毕索现在一听到于宁的名字就没好脸色。
但想到此行目的,他柔缓了脸色,哄道:“我那真的是着了那个贱人的道。不提她了,谁来就晦气。”
毕索搂着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最近宝宝的宝宝怎么样?”
被宋余拉着隐身在一旁的楚周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宝宝宝宝的。
就听梁君珺身子一扭,“我就知道你只关心我的肚子。”
毕索连忙哄道:“那也是你怀的我才关心啊。要是顺利生出来,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一定会对他千娇万宠。”
梁君珺不满意,“你都要结婚了,我一个没有名分的,生出来的孩子以后只会被人笑话。”
“谁敢!”
毕索竖起眉毛,“我的孩子,比别人都尊贵。”
接着他又软下声来,“和金芹结婚是出于利益考虑,我心里只有你。你安心养胎,等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和她离婚,将你风风光光迎娶进门做我的太太。”
“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楚周摇头。
那个女人相信毕索这种大渣男的话,简直脑子进水。
“也不一定。你怎么知道谁骗谁。”
宋余道。
“啊?难道那个女的有别的打算?”
楚周瞪大眼。
好啊好啊,渣男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毕索的,只是想从那个男人手里要钱而已。”
“哦呵!”
楚周兴奋极了,结果下面的男女已经抱在一起啃起来。
“哇塞,对着那张丑脸,那糟糕的五官身材也下得去嘴,我敬佩她是英雄,这钱是她该赚的。”
楚周撇开眼,不是害羞而是单纯嫌弃辣眼睛。
毕索的身材和脸毫无看头,那个女人的身材也差她一截。
她看看宋余,发现对方也是一脸漠然。
“要等吗?”
“快了。”
宋余道。
楚周一头黑线,神tm快了。
但她刚这么想,下面动静竟然停歇了。
我去!真的是又短又快。
这种消息卖给狗崽小报,肯定很轰动吧。
题目她都想好了——《惊?铁血硬汉竟然是三秒君!》
这么没本事,难怪玩得那么花了。
咳咳。
毕索得到了生理满足后,开始盘算接下来的。
“小珺,我给你求了一尊神像,可以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说着,他从背包里小心地掏出那尊用软布包裹的黑色木雕像。
宋余在看到那尊木雕像的时候,神色一怔。
“怎么?你见过?”
楚周发现他的异常。
宋余点头。
“难搞吗?”
楚周看到那尊木雕就觉得浑身不费劲,下意识想要避开。
“不难。”
谁能想到百年多前自己随手雕刻的玩意,竟然冒充“神”,还得到了人的供奉。
梁君珺看到那尊通体漆黑,长相有点奇怪的“神像”,有点嫌弃。
“着长得也太难看了吧,我不要。”
哪知道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毕索听到这句话,立刻变了脸色。
“不要胡说,别对神像不敬!”
说完虔诚地对着“神像”作揖道歉。
梁君珺脸色变了又变,然后讪讪一笑,“我就是开玩笑的嘛,别这么严肃,吓坏人家肚子里的宝宝了。”
毕索这才脸色好看一点,叮嘱道:“不要胡说,这神像很灵,可以保佑你和孩子。”
说完就抓着她的手去摸“神像”。
一入手,梁君珺就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到了自己肚子里去一样。
毕索看到“神像”的表情有所变化,脸上的笑意止不住地流露。
只要把这个孩子献出去,他的事业一定能柳暗花明。
反正孩子还会有,梁君珺也年轻,这一年来自己也给了她不少钱。
借她肚子一用,她也不亏。
说来也奇怪,他一共养了四五个情妇,可是从前年那个孩子被献出后,那几个情妇都没有怀孕过。
梁君珺是唯一一个怀孕的。
所以也不能怪他,只能说她运气好。
“欸,她晕过去了。”
热衷看热闹的楚周瞪大眼,看着瘫软在沙发上,只穿了件性感内衣的女人。
“那个东西开始吞噬了。”
宋余双臂环胸。
“啊?哪里哪里?”
楚周睁着眼睛四处茫然看着。
宋余看不过去,就给她的眼睛抹了一下。
楚周的眼睛凉了一下,接着就发现屋子里满是黑乎乎的不规则丝线。
“什么东西!这么恶心!”
她搓搓自己的胳膊。
接着她看到一团黑色丝线,不停往沙发上女儿的腹部钻去。
那巨大的量冲击了楚周的瞳孔。
“呕——”
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