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长安?
那可是大唐的帝都,繁华之地,他这种乡野之人,何曾敢有半点奢望?
他怔怔地看着李承乾,心中并不高兴,反而疑云重重!
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能轻言带他前往长安?!
他定了定神,带着几分疑惑与戒备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带我去长安?”
李承乾看着杨信的反应,不禁笑了起来。
对于杨信这种生活在乡野的读书人来说,长安无疑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
他轻轻拍了拍杨信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亲切。
“你其实不必疑虑,我乃当朝太子李承乾。”
“此次前来,正是想邀请你入朝为官,将你的学识与本领传授给更多人。”
杨信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太子?!
眼前这位,竟然是大唐的太子殿下?!!
他猛地抬起头,望向李承乾,只见对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中满是诚恳。
这一刻,他心中的震惊与激动难以言表!
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语无伦次。
李承乾见状,笑着摆摆手:“呵呵,你不必如此激动,且慢慢考虑。”
“若愿意随我回长安,朝廷定当重用你,让你的才华得以施展。”
杨信愣怔了许久,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的,竟是大唐太子!
他心中一阵惶恐,急忙双膝跪地,叩首道:“小子杨信,参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见状,忙伸手扶起杨信,温言道:“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仿佛春日暖阳,让人心生暖意。
“这么说,你答应随我回长安了?”
杨信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有些放心不下家中年迈的老娘。
他迟疑道:“殿下厚爱,小子感激不尽。”
“只是……只是家中尚有娘亲在堂,实在放心不下。”
李承乾闻言,哈哈一笑,摆手道:“你不必担心,本宫既然有此相邀,自然会妥善安排你家中娘亲。”
“待你收拾妥当,我便派人将你娘亲一同接回长安,为你们安置一个新家。”
杨信听闻此言,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他感激涕零,再次跪倒在地,叩首道:“多谢殿下大恩大德!”
“小子愿效犬马之劳,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承乾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转向杨信,和颜悦色地说道:“你且去收拾行囊,本宫已命锦衣卫在此待命,他们将先行护送你们母子二人回长安。”
杨信听闻此言,心中既感动又激动!
他躬身作揖,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多谢殿下体恤!”
“小子这就去准备!”
说罢,他转身向屋内走去,步伐虽快却稳。
不多时,杨信背着行囊,搀扶着一位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那妇人已是满头灰发,却精神矍铄,一双眼睛透露出睿智与慈祥。
她便是杨信的母亲,一位在乡野间度过了大半生的普通农妇。
李承乾见状,温言慰问:“本宫已安排妥当,定会让你们母子,在长安好好生活。”
杨母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
她虽未曾见过如此尊贵的人物,却能感受到李承乾身上的那份亲切与真诚。
她颤声道:“多谢、多谢!”
李承乾笑着摆手,示意杨母不必多礼。
他转身看向一旁候命的锦衣卫,沉声吩咐道:“你们且先行护送杨信母子回长安,务必确保他们的安全,不得有任何差池!”
锦衣卫们闻言,齐声应诺。
……
此后一连半个月,李承乾领着众女四处游玩,尽享人间美景。
他们穿越山水,欢声笑语不断。
最后决定沿着陆路慢慢回到繁华的长安城。
路途虽远,却也是一路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就在离长安还有几里之遥时。
一骑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信使手持一份重要奏折,恭恭敬敬地递交到李承乾手中。
李承乾打开奏折一看,不由得轻笑起来,对身旁的武曌说道:“你看,我这人还没回去呢,这些奏折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这边送了。”
“不知道父皇一个人在那皇宫之中,是不是已经被奏折淹没!”
“这次我回去,他恐怕又要向我诉苦了。”
武曌闻言,也是掩嘴轻笑。
想象着那位英明神武的皇帝被奏折困扰的模样,确实让人忍俊不禁。
几日后,李承乾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长安城。
刚刚踏入皇宫的大门,就见一位大太监急匆匆地迎了上来,恭敬地禀报道:“殿下,您可回来了!”
“三省六部的官员们都已经等候多时,急着向您奏禀国事呢!”
李承乾却似乎并不着急,他挥了挥手,示意太监稍安勿躁。
然后转身,对武曌等人说道:“你们先回东宫歇息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说着,他便从行囊中取出了一些从各地精心挑选的礼物。
显然是准备送给父皇和母后的。
武曌等人见状,也不便多问,纷纷行礼告退。
而李承乾则独自一人,带着那些礼物,径直前往了国子监。
他步履轻快地穿过国子监的层层回廊,心中满是期待。
终于,在一间书香弥漫的书房中,见到了正忙于政务的父皇李世民。
“父皇,儿臣回来了!”
李承乾笑着行礼,随即将手中精心挑选的礼物一一展示给李世民看。
“这是儿臣在江南寻得的珍稀砚台,质地细腻,磨墨如丝!”
“这是来自蜀地的锦绣,色彩斑斓,可制佳衣!”
“还有这个,是儿臣特意从北地带回来的狼毫笔,书写流畅,极具风骨。”
然而,李世民此刻却是百无聊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他抬头看了看李承乾,嘴角勉强勾起一丝笑意:“高明啊,你这些礼物倒是不错,可朕现在实在是没心思欣赏。”
李承乾见状,心中一紧,忙问道:“父皇,您这是怎么了?”
“看您脸色不佳,是不是朝政之事过于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