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少女的情话,哪怕只是这一句,听在罗德的耳中却已格外动人。
他吻了吻少女那如海棠花色般的侧脸,随即勾起几分笑意。罗德低头,用人鱼那尖锐的牙齿在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下,满意的感到少女敏弱的一颤栗着,随后用那低哑的嗓音说道:
“还记得上次在水里时,那上百只我用精神力化出来的鱼儿吗?”
这种令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印象过于深刻又过分超出他认知的事,夏姬又怎么可能忘得了?
她点了点头,正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提这个,便感到男人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虽然那些鱼儿感受到的我也能感受到,但是终究和哥哥的亲吻是不同的对不对?”
话音刚落,男人的吻便愈发的火热且霸道起来。唇齿间的声音逐渐下移。
后来又从纤细的脚踝向上,直到纤弱的少女被趴在床上,眼中水雾蒙蒙,想要起身却又被按着腰肢禁锢在男人掌下时,夏姬才终于明白刚才男人话中的意思。
直到纤细的少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细细弱弱的嘤咛时,罗德才满意地将她抱在怀里,枕在她的小腹上,亲了亲。
“怎么还没怀上我的人鱼崽啊?”
他的妹妹太过漂亮又娇弱,觊觎她的雄兽太多。而作为雄兽的本能,便想让夏姬怀上自己的孩子。
这便是他们二人亲密相贴的证明,而有了还属于他们的孩子之后,即便日后知道了真相,相信为了孩子,妹妹也会永永远远的留在他身边。
夏姬抿了抿唇,她永远不明白这些雄兽,为什么都这么无比渴望让她怀上他们的血脉:
“哥哥很喜欢小崽崽吗?为什么总是要强调这个呢?”
见到妹妹好奇又不解,罗德有些恶劣的勾唇再次咬了下她那些敏弱的锁骨,摩挲着他的腰窝说道:
“其实我不喜欢那些小崽崽,又吵又闹,哪有妹妹香香软软的好?
不过比起这些崽崽,我当然更喜欢让妹妹怀崽的过程。”
他只想用崽崽拴住妹妹的心,不过,怀崽的过程则更让雄兽感兴趣。
尤其是一想到她的肚子里会满满当当都是他的种,她还会孕育着这些种子,直到生出属于他们的血脉,便让他更加兴奋了。
见到男人那暗红色眼眸,少女不由的咬唇,羞涩的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然而罗德却丝毫不放过,反而低下头去,与她十指相贴,说道:
“现在都没有动静,说明还是哥哥以前对你太温柔了啊。
其实妹妹啊,你根本不知道人鱼在生育和怀崽上有着怎样的天赋?”
在少女震惊的睁大眼睛,红了眼尾的时候,男人却一把捂住了她的红唇,听着她好听的娇泣声。
“以前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腰肢太细,怕会把你…撑到。”
很快,夏姬就明白了罗德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含义。
人鱼的天赋,既有点类似于蛇,可是在生育上又有点像雪狼,为了让雌兽能够受孕,会本能的将雌兽钉在原地,连逃脱都无法做到。
“哥哥…”
然而这次无论娇美的少女怎样目光盈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罗德最后却只是吻了吻她的眼睛,人鱼的尾巴愈发的绷紧。
“乖,妹妹。
好歹这也算我们新婚夜的前一天,你总得让哥哥放纵一回吧。”
“可是,吃的太撑了。”
很快,少女就目光可怜的落泪楚楚,然而男人却只是帮她揉着吃撑的小腹消化着。声音愈发的暗哑:
“别担心,哥哥会帮你,多按摩一会,你会消化的。
八只章鱼崽都能生下,你这只骗人的小兔子,其实根本就没到极限吧?”
于是这次,无论乖巧的兔子如何红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却都没有得到半分怜惜。
似乎是一定要让她在今晚怀孕,最后,夏姬在即将天明的时候才收回了尾巴和耳朵,沉沉睡去。
“睡吧妹妹,不着急,等你醒来我们再举办婚礼便是。”
罗德应该是要安排婚礼的仪式,夏姬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他这话才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不过没过了多久,她却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她让,她发痒。
夏姬实在无奈,声音还带着刚刚哭过的娇软,有些撒娇般的抱住那那条奇怪毛茸茸的东西说道:
“真的撑了,哥哥可以了。”
说完这话,她才觉得那条那个毛绒一顿。夏姬反应过来起身一看,正对上艾伦复杂的眼神。
夏姬放开艾伦的尾巴惊讶道:
“艾伦,你怎么来了?”
艾伦嗅着空气当中浓郁到散不开的味道,又看到少女身上那些过分重的红痕,很是心疼的一把将夏姬抱在怀中:
“夏姬妹妹小声点,我是来带你私奔的!
该死,我果然不应该放心把你交给他!”
艾伦握紧拳头,为自己之前的迟钝和粗心大意十分懊恼。
罗德这条人鱼,真是个披着人皮禽兽不如的东西!
艾伦以前只以为罗德把夏姬当成亲妹妹,因此对于他们之间过于亲密的接触,都下意识的选择忽略了。
然而直到后来,图卡斯忽然宫变,他震惊不已,想要把夏姬接出来。免得夏姬妹妹在动乱中受伤,罗德却说她在宫里会被保护的更好,让他放心,安心在外面等着就是。
他还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结果现在,他才知道从霍诺森口中知道了一切真相。
“霍诺森让我找霍顿,可是我翻遍了联邦也没找到霍顿在哪。
所以夏姬妹妹我们一起私奔吧,趁着他还没有举行仪式彻底控制你,我们这就离开这里,让他再也找不到我们!”
说到这里,艾伦吻了吻夏姬那些好看细白的手指,眼中载满了情谊: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保护好你,照顾好你。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变心!
等到我们逃离了这里,就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自由自在的生活吗?
夏姬听到这里,目光一怔,她叹息一声,用纤细的指尖划过男人阴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