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扇子好用,但是在不住羽毛太过多。
仲任觉得有些麻烦,索性跟几人站在一处,拼命拿着扇子疯狂扇,就在他们扇着那些羽毛时,山洞深处响起阵阵啼叫声。
下一秒深处传来火焰的热度,一个全身。裹满火焰,背后伸出一双火红的翅膀,翅膀落下的羽毛落在地上,但是也点起火焰,“胖子!!”
胖子听到他们的叫声,冲着他们伸了个大拇指,表示自己一切都好,他没有停留,所到之处羽毛一点不留,全都被烧成灰烬,胖子先是吧洞穴中困扰他们已久的黑色羽毛焚烧殆尽。
随后直接冲向半空中的那只怪物,在重明鸟的威压下那个女人一向淡定的神色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老祖宗!借你的剑一用!”胖子冲着仲任喊了一声,接过帝乙的剑柄冲向姑获鸟,瞬间重明鸟的火焰附在帝乙身上,一刀下去直接砍掉姑获鸟一只手臂。
姑获鸟痛苦的哀嚎一声,胖子并没有因此放过她,一刀一刀的砍掉周围那一圈脑袋,最后。脑袋长出来的速度已经赶不上胖子砍人的速度。
很快姑获鸟遍体鳞伤,脑袋长得越来越慢,看起来像是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正在胖子准备一刀砍下他的头颅时,篝火鸟脚下。突然亮起了一个黑色的法阵,就跟之前姑获鸟带走蛊雕时的法阵一模一样。
下一秒,胖子直接倒飞了出去。他及时稳住身形,转头一看姑获鸟早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羽毛。
“草,又让这王八蛋跑了,老祖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突然就把人传走了?”胖子直接爆了粗口,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居然又被救走了。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比青铜门那些的前辈更加厉害的。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你等我稍后跟系统问一下,让他查一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们想从一开始的蛊雕再到现在这只姑获鸟,是谁把他们带来的?就刚刚又是谁把他们救走的蛊雕之人。姑获鸟却只吃小孩,但是他们抓的那些人中,不论男女老少全都有蛊雕的胃口应该没有这么大,那剩余的那些人是给谁了呢?
还有一点,你们没有觉得把他们送来这里的人好像很清楚我们的行踪吗?
从清朝重臣尉缭的墓室,再到老九门,就好像我们是被安排了一样,一直追逐着他们的脚步。
我总感觉事情不想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他们的背后真的有人的话,你们再想想姑获鸟都已经这么厉害了,那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居然有那个能力让姑获鸟,乖乖听他的话。
姑获鸟作为上古传说中的生物,能够比他厉害了,除了四大瑞兽,我想也只有四大凶兽,莫非……
莫非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强大生物躲在暗处?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们目前追查下来,只是发现他们在私处捉活人吃,但是他们的生性如此,不对不对…”
仲任越想越迷糊,实在有些搞不清楚,其他人听到仲任的分析瞬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的背后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谋划,而他们还没发现罢了。
仲任把他的发现分别告诉了系统和天道,让它们多多注意这个小世界的平稳。
系统和天道收到仲任传来的信息时仔细想了半天,他们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还是传了信息过来,让他们先解决小哥血脉的问题,这些事情他们会查的,于是他们随便找了一具被姑获鸟和蛊雕误伤的动物的尸体,贴上了幻形符,把它变成了蛊雕的样子,毕竟蛊雕的样子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胖子把那一地的羽毛烧毁后,仲任发现白鹤又变了回去,“这…你咋又变回去了??”
还没等白鹤回答,系统就已经解了他的疑问,【宿主大大放心,白鹤没事,刚才白鹤察觉到宿主有危险,激发了血脉力量,暂时进去了成熟期,现在白鹤回到了原本的幼年期。】
“这白鹤…到底是什么身份!”仲任没想到,原本只是一只简简单单的飞行宠物,居然还有血脉之力?
【额…宿主大大我没和你说过吗?这只白鹤是另一个小世界交换的,是…是…是那个小世界的宿主偷的鹤祖的蛋。】
仲任从系统语气中听到了一丝丝的心虚,“偷的?那这样真的不会被揍吗?”
【额…宿主大大,白鹤一族幼崽并不少,而且白鹤一族鹤祖传承是随机的,谁知道…这居然被你捡了个漏…】
仲任都无语了,几人按照来的时候原路返回,走之前还带回了不少尸骨,特别是一些还看得到特征的尸首,方便他们辨认。
到了半山腰他们就下来了,万一被人看到解释都解释不清,找了块在水边的空旷的地方扎营,这两天大家都消耗不少,好不容易闲下来,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原地修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醒了血脉传承他们的修炼速度快了很多,胖子也因为下午的传承仪式突破了。
他们知道以后还会有更强大的敌人他们也要有所准备,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扛着假蛊雕下山了,临下山前又贴了一张新的幻形符,生怕一会突然在人们面前现出原形。
到了寨子门口,门口的守卫看到的他们的身影转身跑进寨子里去找大祭司了,“大祭司!!大祭司!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这一喊不止是大祭司那些村民也知道了大祭司找的抓嫌犯的人回来了。
所有人都围在广场等待他们过来,仲任把蛊雕甩在地上,大祭司仔细看了看地上这四不像的生物皱了皱眉,“这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