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到两位生肖史被姜宁一指点杀,无论是刚才险些绝望的袁梦,还是站在破碎落地窗前,等着坐享其成的雷蛇、司徒洋父子,脑袋都是嗡的一胀。
几欲裂开!!
其余御史,无论站队哪一边,都在这一刻不约而同收起刀兵,停止了打斗。
所有御史呆若木鸡,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可是两位师尊级的生肖史大人呐!
传说中的四方神史不出,放眼整个「龙魂」组织,谁与争锋?
便是首尊大人楚南雁,都要礼让三分!
就这么被人给杀了。
还是一指秒杀!
传出去,这让「龙魂」面子往哪搁?
可无论他们信不信,事情就是这么发生在了他们眼皮底下。
森猪与火羊无声倒下。
却见二人倒下的前一秒,胸膛上都出现了一个无法愈合的空洞。
那空洞从前胸穿过,指透后背,散放着白曦微光。
仿佛在两人身体上,开了一个天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人不仅心脏被击碎,体内元炉也刹那间洞穿,失去了作为一个武道强者的安身立命之本。
二人眼中噙满了惊恐与骇然。
尤其是森猪,宽大肥硕的身躯,倒地后,嘭的砸起一片灰尘。
那双眼珠子,瞪的比野猪还大,显然到死都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他们的主心骨,雷老哥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雷蛇不敢再继续摆造型,手上的刀,哗的紧紧握住刀柄,吞口微动,亮出一抹洁白的刀身,蓄势待发的架势,死死瞪着姜宁,破了声音,带出一丝沙哑:
“你……你到底使了什么邪招,竟然能将我们的两大生肖史一击毙命,说!!”
那个“说”字,几乎是怒吼了出来。
但这种氛围下,他吼的越大声,越说明内心有多慌乱。
何况已经破了音。
在场众御史,根本无法理解雷蛇此刻的震怖。
两名同僚的实力,他比谁都清楚。
虽说不如自己,可真要动起手来,他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将此二人拿下。
除非冷不丁从背后偷袭,施展出《九重雷刀》的九成以上威能。
纵使那样,难度也极高!
“对啊!你怎么做到的?”袁梦也从短暂的震愕中惊醒,跨过两具尸体,冲上去拉着姜宁后背衣服,情绪激动。
刚才姜宁那轻描淡写的一指,其杀伤力之恐怖,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以至于……
到现在,她还以为这是幻觉!
姜宁回眸一笑:“怎么做到的?你也瞧见了,我直接上来,一指就戳死了,你让我形容过程,我也形容不出来啊。”
袁梦:……
一指戳死???
此刻不仅是袁梦,在场的龙魂御史,全都有种在听冷笑话,全身直冒虚汗的错觉。
堂堂两大生肖史,被你一指戳死,你说的倒是轻巧!
偏偏姜宁陈述的还是事实。
让人无法反驳!
另一边。
“父亲!”
司徒洋也在拉扯雷蛇的衣服。
不知何时,这厮已经如一头受到惊吓的小鹿,躲到了雷蛇身后,满脸惶恐:
“您……您能战胜此人吗?”
此刻司徒洋脸上再无先前那种意气风发。
方才哪怕他被姜宁戳穿了伎俩,在智谋上输的一败涂地,都没这般恐慌。
说到底。
他自认为这一局依然是稳操胜券。
只要自己老子和两位生肖史伯伯把这些人全干掉,用武力镇压,母亲大人梅丽莎和深渊教会交给他的任务,依然能顺利完成。
可……
姜宁就像一台粉碎机。
总是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把他的胜利果实无情粉碎。
雷蛇知道自己这攻于心计的不孝子,已经被吓破胆了。
而雷蛇自己在听到姜宁那“一指戳死”的冷笑话回答后,也是嘴巴干涩的蠕动了几下,声音沉闷如冬雷:
“总要试一试……”
司徒洋:……
他听出来了。
自己老子也没啥底气。
下一秒。
铿锵!
雷蛇霍然拔刀,洁白刀身出鞘的瞬间,竟牵带出耀眼的电流光芒。
恐怖的雷元素气息,瞬间填满整个楼层。
以至于,整栋情侣酒店大楼的所有电灯泡,都出现了忽明忽暗的闪烁。
那些正在激情酣战的小情侣们,顿时骂声一片。
雷蛇无暇顾及他人感受,一出刀,便体内八盏雷炉齐转,将《九重雷刀》的刀意施展到了极致,妄图也像刚才姜宁对付森猪和火羊一样,打姜宁个措手不及。
“年轻人,吃老夫一刀!”
“让老夫看看,你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只会以诡秘邪术杀人,虚张声势……”
雷蛇老脸狰狞,带着粗壮的雷电刀芒,向前冲刺斩出。
那洁白的刀身,瞬间被刀意浸染成紫水晶一样的亮眼形态。
原本几寸宽的刀身,也在电流、雷光的加持下,骤然放大,如同从刀鞘间拔出了一柄四十米长大刀。
瞬间横跨整个楼层,向着姜宁与袁梦二人凶悍斩下。
“你让开。”
姜宁反手将身边的女人推开。
袁梦踉跄后撤几步,急忙大喊:“当心啊!这老匹夫比森猪和火羊要强大的多,其实力在龙魂十二生肖史中,能进前三,早年与我外公楚南雁切磋刀法,都只输半招……”
没等这位姐姐形容完雷蛇的强大、恐怖。
diang!
那紫水晶一样的闪耀刀刃,斩落势头戛然而止。
刀锋被姜宁以两指轻轻夹住,悬于面前,其附带的电流、雷光,乃至强盛无比的刀意,也如洪水猛兽遇上了镇妖塔,瞬间褪去、消散。
如此姜宁甚至还轻松自如,侧了侧脸,与她说笑:“刚有点吵,我没听清。”
袁梦脸色骇然、古怪的看着这一幕:“好吧!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甚至有种错觉。
要不是自己碍手碍脚,只怕某人依然是只需一根手指,就能将雷蛇老儿轻松制服。
见此情景。
“怎么会……”雷蛇老脸呆住。
其身边那些御史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反观袁梦这一头,那些原本抱着必死之心,准备慷慨赴义的热血儿郎,亢奋、狂喜到了极点。
“猛啊兄弟!”
瘦猪激动的原地跳了起来。
肥羊跟着跳起来,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骂骂咧咧:“这样的兄弟,也是你能叫的吗?咱要点脸行不?”
瘦猪摸着脑勺:“那我该叫啥?”
肥羊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一番:“有了!这哥们是披着青铜马甲的至尊王者!”
瘦猪眼睛大亮:“对!王者!”
肥羊继续补充:“咱袁梦姐,以后就是王的女人了。”
瘦猪举双手同意:”对!老大以后就是王的女人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