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国联军士兵进入战线,不断冲击铁丝网。而在铁丝网后方,弓箭手们在国联军射程之外,不停地拉动诸葛连弩发射。国联军的盾牌兵在前线抵挡,但盾牌形同虚设,屡次被弩箭穿透,甚至穿透盾牌射杀后面的盾牌兵。倒是木板桥发挥了作用,搭建了大量通道,让士兵得以越过沟壑切割铁丝网。
然而,天空中开花弹如雨落下,无情地教训着他们,每枚开花弹炸开瞬间,就能清除周围数米范围内的敌人。“看来盾牌根本无济于事,秦军的弩箭太可怕了!”
“虽然今天比昨天稍好,至少木板桥派上了用场,说明我们的策略并非全错。”一位统帅不满地咒骂,“该死的嬴政小儿,他哪来的那么远距离的投石机?这还是投石机吗?”
项燕额头渗出冷汗,春申君眉头紧锁,攥紧拳头。如果战争继续这样下去,损失与昨天相仿,他们将无法继续。即使占领了嬴政的营地,又能留下多少兵力?一万还是仍然是一万?到时候函谷关如何攻克?秦国腹地又该如何入侵?
统帅们皱眉注视战场,明白除非他们有超越嬴政的远程攻击手段,否则损失依旧惨重。这时,他们内心纠结着,庞暖、魏成等赵魏两国将领考虑继续进攻,不顾一切代价;姬无夜等人则希望撤退,不攻营寨。当这些想法交织时,春申君猛然清醒过来,拍打着双手喊道:“不对劲,我们中计了!”
“什么?中计?”统帅们惊讶地看向周,以为是大规模秦军埋伏,准备对他们发起攻击。
“嬴政小子算计得好,原计划先攻打函谷关外的秦国领土,掠夺资源以缓解国内经济危机。但现在他设下陷阱,让我们在此纠缠,不得不进攻他的营地。”春申君接着分析,“其实他是利用万士兵和坚固营地牵制我们,利用地形消耗我们的力量,为其他区域提供防御或增援的时间!”
春申君的话瞬间让其他统帅醒悟。魏成愤怒咆哮:“该死的嬴政小子真阴险!”虽然这是陷阱,但也提供了击败他的良机,只是代价太大。
就在项燕反应过来下令鸣金收兵之际,一道犹如惊雷的马蹄声由前方传来,一员威猛的武将手握方天画戟,带领着数千疯狂而不惧的骑兵杀出。这些虎狼之师战斗力强大,作为骑兵,他们无视鸣金的国步兵,毫不畏惧地冲杀过去。
吕布率领千名虎狼之师,通过事先预留的冲锋通道,直扑国联军,瞬间击溃正在撤退的数万敌军。吕布没有让溃兵去 ,而是驱使他们冲击敌阵。混乱无序的逃兵加剧了国联军的恐慌,本已因战场残酷而士气低落的他们更加丧失斗志。
中军的阵型更是乱作一团,正准备撤退。在这关键时刻,吕布和千虎狼之师以强大的战斗力冲击撤退和防御的 ,打乱了阵型,使得数万大军瞬间崩溃。
旗帜手们更是直接被射杀,局势瞬间逆转。
秦王政嘴角轻扬,不屑地看着战场的局势:“看来你们开始在我面前摆谱了。”如果有本事,那就真刀 地较量一番。
身旁的王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瞥了一眼秦王政,感叹道:“果然不愧是咸阳君。”这样的操作真是令人惊叹。
秦王政挥手示意:“暂且让国家稳定,接下来,是我们翻身的时刻。”现在他们想要撤退尚易,不过是损失部分力量。然而,逃跑后的后果,却不会轻易解决。王翦试探性地问道:“您的意思是要……继续进攻?”
对于这场战斗,他们自知毫无胜算。原本他认为,即使秦王政亲自出马,结果也只是徒劳,阵地也无法保全。没想到,短短时间内,形势逆转,他们已从必败之地逆袭。秦王政凝视前方战吼的战场,深思片刻后,忽然改变主意:“不必追赶。”
目前的秦国,真正的权力并未掌握在他手中。他需要慢慢布局。
王翦虽不明秦王政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仍点头表示同意:“是的,一切都听从您的吩咐。”于是,敌军败退,营地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当吕布手持大刀归来,冷笑:“仅凭那些人,竟敢与我们作对,可笑之极。”秦王政坐在营帐内品茶,示意吕布坐下:“可笑的不只是他们,还有其他人。”如今他已取得胜利,击退敌国,打得对手溃不成军。
若这一幕传到秦孝文王和华阳太后耳中,他们背
其实并非不可能,只要他能确保朝廷保持以往的平静。新即位的他,理智尚在,不大可能让事情变得复杂。诸葛亮笑道:“好,到时候我们聚在一起,喝一杯。”在这种情境下还能如此轻松的,大概只有咸阳君一人了。然而,真正让我好奇的是,秦始皇如此冷静,显然已有防备。
具体的防备策略,我很想知道。
王翦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自始至终,我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包括此次国家的行动,他也必然在大王的召见名单内。
秦始皇道:“行,不过你去了尽量少开口。”否则,王翦也可能被卷入其中。
王翦有些愣住:“大王,您不会对我有什么其他看法吧。”尽管我是您的支持者,但并没有做出任何有害您的事。
如果大王因小事而牵连我,恐怕不是明智之举。他想彻底清洗朝堂吗?当今天下,显然掌控在秦始皇手中,虽为王,但大部分强势势力均属于他,包括我。
如果大王要逐一处理我们,似乎不够理智。秦始皇答道:“未必,你的能力确实不错,但你要记住,我们在别人眼中,是眼中钉肉中刺。一旦华阳太后站出来,几句闲话就能动摇我们的地位。”
明升暗降的道理,迟早会落在我们头上。诸葛亮摇动羽扇:“没错,我觉得咸阳君说得很有道理。”我来此,也是为了确认他是否理解这些。
如果他明白,接下来他会有所对策;即使没有,至少有个心理准备。若无对策,我会给他打气,让他面对大王时不至于过于紧张。
王翦道:“即使降低我们的官位,秦始皇在朝堂上的势力也无法动摇吧。”
难道他要流放秦始皇吗?
这实在可笑,秦始皇刚登基,一切都在混乱中。如果直接扳倒他,王位恐怕也会坐不安稳。秦始皇道:“边境多处战事,或许他会希望我去处理。”大王的真实意图,我不愿多加猜测。待会过去,他自然会给出答案,这对我影响不大。
离开朝廷,我有更多的自由去做其他事情。王翦说:“如果这样,将军一职岂非晋升了?”但实质上并无益处。
秦始皇拍拍王翦的肩膀:“去了便知,没什么能让我们害怕的。”在我看来,大王的存在只是一个过渡,无需畏惧。况且,他的地位对我而言,从来不算什么。
只有我的实力逐渐壮大,即使对方是父亲,也无法奈何我。诸葛亮笑道:“也好,那就祝贺咸阳君归来。”只要咸阳君不把这些当回事,任何惩罚都不再构成真正的惩罚。秦始皇与王翦一起离开,前往皇宫。
此刻大殿上只有秦始皇一人,华阳太后不在。见到秦始皇,他眼神复杂。他缓缓道:“咸阳君不必多礼。”在这样的时刻,要求他人跪拜并无道理。接下来,他可能的举动更不宜如此,秦始皇并未行礼。
在他眼中,这种礼节已无关紧要。他站在台下,轻笑回应秦孝文王:“是。”秦孝文王复杂地看了秦始皇一眼,缓缓道:“这次你立下大功,阻挡了敌国的联合攻势,真是我朝的功臣。”
现在没人敢质疑秦始皇仅凭权势。秦始皇谦虚道:“大王过誉了。”当然,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只是初步展现。至于后续,他自有手段。
秦孝文王看向王翦,缓缓道:“那么,不知咸阳君期望何种奖赏。”他已经相信华阳太后的说法,认为秦始皇是最需警惕的人。
因此,面对这份战绩,他即使不愿面对,也无法忽视。秦始皇的事,他必须看得清楚。
秦孝文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想进一步提升你的官位,但近期事务繁多,未能实现。”
这个托词其实相当简单。
然而越是简单的理由,背后的心思就越不会复杂。或许秦孝文王仍然想在他面前展现一个美好的形象,表明他依旧是自己人——对秦孝文王来说,赢政并非外人。
嬴政立刻察觉到秦孝文王的意图,是否还想维持不被视为眼中钉的形象?
但如今,他的一言一行已无法轻易消除这种可能性。如今任何稍有理智的人都能明白,更别提华阳太后的影响,即使没有,赢政也会被视为潜在的威胁。
诸葛亮特意来找他谈话,不就是明证吗?
王翦轻声说:“其实大王,我们的地位已是至高荣誉,无需额外的奖赏。”听到秦孝文王这样的话,他觉得有些挽回的余地。
如果赢政能与大王关系融洽,不再那么紧张,那也是好事。何必搞得双方都绷着脸呢?最终只会变成敌对,形同陌路,这是他难以接受的。
尽管有些情况无法避免,无论怎样挣扎,事情仍会自然发生。因此,他理解秦孝文王不可能完全如表面那样简单,对赢政有所怀疑。但至少,能减少些疑虑吧。赢政微笑着看了王翦一眼,这个人已经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布局了吗?
然而,他并不需要秦孝文王的重视和庇护。对他来说,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无比完美。
秦孝文王凝视着赢政,缓缓道:“近来民间饱受灾害,其实本王早派人救济,但赈灾款项迟迟未到百姓手中。”说出这话,赢政明白了,看来这是打算让他去处理。
王翦皱眉道:“大王,此事还是让我去吧,以我的身份和能力,足以解决问题。”但如果让赢政去,岂不是将麻烦推给了民间?赢政在朝廷和战场上有着显着的地位,一旦离开,这将是名副其实的明升暗降。难道秦孝文王要对赢政采取进一步措施
而且一开始就打算玩大的。
秦孝文王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不满,也知道让赢政出面是多么荒谬,但现在,我最信赖的是咸阳君,这次就拜托他了。”
这表明他已经下定决心,他们的反对无济于事。赢政嘴角轻扬。
这样也好,他离开后,未来的一切都可以重新规划。他要做的,就是秘密培植民间的力量,使其清白无瑕。
王翦试图为赢政辩护,接着开口:“大王考虑一下,咸阳君并不适合那样的角色。”虽然他出身不同,但他的价值和影响力都在战场上展现。突然成为文职官员,对他们的冲击实在太大。
没等王翦说完,赢政轻轻按住他的手腕,示意停止。赢政微笑,向秦孝文王行礼:“咸阳君,接令。”真正担忧这些的人,其实是他的兄弟们,但他自己却视之为新阶段的发展。
而且他敢打赌,不久之后,秦孝文王即便不愿用他,也会盛情邀请他回来。战乱时期确实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