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些小战争需要亲自查看,导致有一段时间空白,他未能察觉到什么。吕布道:“诸葛亮的意思是,让我观察一个人的所有行动,揣测他们的意图。”他尝试了一天,却彻底崩溃了。这对男人来说可行吗?
他不是女性,怎能长久不动地看着别人?外人岂不会传出他有怪癖?赢政轻笑一声:“这确实是你做不到的。”若他能做,他都得称诸葛亮为大哥了。
诸葛亮确实明白吕布不适合此事,所以他没有明说,而是给出其他出路。入门的技巧很多,不必一开始就要求过高。
吕布道:“你不知道,诸葛亮告诉我,这是唯一的方法,尤其为了锻炼我洞察人心的能力,他还叫来了几个侍从,让我从他们的眼神中解读他们此刻的想法。”
这哪里是在开玩笑?如果他能胜任,早就实现了,何必拖到现在。
唉,回想起那段尴尬的日子,他莫名感到不适。他认为自己被诸葛亮侮辱了,怎能如此对待一位将军?难道他真的不如一个眼神?赢政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些什么蛛丝马迹?”
诸葛亮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读心术与所有人都有关。一旦偏离方向,无论你说得多天花乱坠,也无关他人。如果读心术无法对人使用,难道要去对付畜生吗?所以吕布的耐心确实不够。
吕布道:“我想过,我真的能做到吗?第一天勉强撑下来,第二天的任务却再次加重。如果不是我对诸葛亮的性格有所了解,我都要怀疑他在侮辱我。”
从这些话中,可以确定他当时确实受到了一些委屈。虽然只是学习,但这委屈对他内心的冲击无法忽视。
赢政笑道:“还好你没有因为这事怨恨诸葛亮,否则就太滑稽了。”
只因一些教导,差点让他们关系破裂。他倒是松了口气。
吕布道:“这算什么?如果我因为几句话和命令就轻易放弃我们的兄弟情义,那我岂不是没有眼力见,而是个傻子。”
凡事都有度,可以生气,但不能闹得太大。若连这个都放弃,他确实活该被诸葛亮欺压。
嬴政道:“然而,你确实做了许多本不应为、也做不到的事,辛苦了。”尽管有些遗憾未能学会。
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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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玺失踪
观察言行举止,似乎是一件轻易可为之事。无非是持续留意对方的动态,但实际上,这难度超乎想象。看似简单的事情,可能耗尽一生也无法彻底理解透彻。
吕布道:“到了大王面前,我会保持沉默。”面对太监,自己都难以控制言语,直接面对大王,免得让赢政平添麻烦。
赢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为何突然有这样的言论,他并不像一个畏首畏尾、畏惧一切的人。这突如其来的协商之词,让他颇为惊讶。
刚才还好端端的,他甚至亲口承认,大王在他面前连小事都做不了,他肯定会站在大王这边。但短短几分钟,一切都变了?
吕布低调地说:“我认为,任何事情都有其必要性和不必要的。如果无端增加我们行程的困扰,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刚刚那个小太监让他明白,人际交往中偶尔需要些虚伪的言辞,否则在他人眼中,你只会成为可笑且令人厌烦的存在,即使态度再好也无济于事。
既然如此,那就顺着赢政的步调行事,他做什么,自己就支持什么。其余的,无需过问,也不必插手。
赢政经历过大风大浪,战场上还能有一席之地,但在两人间的较量中,他还是选择退一步,以免无意中犯错。
赢政笑道:“这成长速度挺快的。”
他没想到吕布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这种情况,恐怕诸葛亮和他都无法做到,毕竟人的本性难移,江山易改。
即便自己做得过分,也难免下次重蹈覆辙。但吕布现在已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极力避免类似情况再次发生,这一点让他显得很出色。
吕布道:“总之,大王主要是给我下命令,让我陪你去民间,不会有过多交谈。”
省略这些交流,他只需保持沉默就是最便捷的方式。
赢政道:“也好,大王对你并不看好。”
如果他说得太多,大王可能巴不得他在民间受罪,第一个对付他。
吕布笑道:“但我最喜欢这种被讨厌的感觉。”
喜欢你看不起自己,却偏偏无法打败自己。你算什么?就算是大王,在我面前也要小心翼翼,因为我们都是战场拼命回来的人,不太会在意那些世俗的利益。
赢政问道:“但你想过吗?大王明知我此行有其他目的,为何还要你随行?”
虽然他们早有讨论,但现在想来,大王的意图似乎并没有当初他们设想的那么简单。
吕布冷哼:“他难道想借此机会除掉我?”因为知道赢政独自外出后,大王随便派几个人就能轻易对付他。
玉玺失踪
赢政赞许道:“你这次说得很对,进步很大。”刚才他只是猜测,而吕布则是将所有考虑都摆上了台面,真不愧是他。
吕布道:“他倒有胆子,我不回朝堂,看看未来的战场会变成什么样。我就不信,大王真敢做不该做的事。”
当先王还在位时,都会给自己几分颜面,因为深知自己对国家的重要性。然而新王即位后,第一个要铲除的对象就是自己,实在可笑。
赢政分析:“现在大王的目标是掌控朝中的力量,他眼中的你,不是你的个人实力,而是你麾下的千军万马。”
只要控制住你的军队,吕布是死是活,对他未来影响不大。
吕布冷笑:“若我死了,我的千军也会陪我同去,即使不随行,他们也会选择继续追随咸阳君你。”
谁优谁劣,他的部下自有判断。跟随谁才能享受荣华富贵,一起并肩作战,他们不可能视而不见。
赢政道:“大王现在可能是这样想的,逐步削弱我的力量,当然,最终目的是榨干我的力量。”
一旦对自己的信任度降低,接下来的手段会更加狠辣。
吕布皱眉:“那你有什么打算应对吗?”
不能坐视大王明目张胆地与他们对抗。
赢政回答:“就让他慢慢玩吧,我们只是陪着他游戏。”
他自信,但同时明白,大王的算计目前还不足以威胁到自己。他们来到大殿门口。
吕布说:“到了,猜猜看大王会以怎样的方式开口,又会下达什么样的命令。”
这次召唤他们,必然有特定的理由和任务。
赢政挑眉:“你怎么知道会有方式和命令?”
这是大王和小太监都没有透露的信息。
第国师拜见
正如吕布所言。
他们进入大殿,大王神色凝重地提出了“缘由”。嬴政挑眉质疑道:“这么说,大王的意思是,咱们的玉玺已被分割,散落民间了吗?这是玩笑话吗?”即使要让他们有去无回,也不必将玉玺作为利用的借口。大王苦笑:“这是国师所为,你们还记得当初的占卜以及祭祀日那天,玉玺就消失了。”
据说只有完整找回玉玺,才能确保国家安宁。嬴政觉得这很荒谬,笑道:“大王何不另造一块?既然旧玉玺在先王在位时已消失,现在先王已逝,您登基,自然能制作新的。”这借口虽有些夸大其词,但仔细想想,背后可能并非如此可怕。
大王面色微沉:“你倒是泰然自若,国师曾言,如果我们找不到完整的玉玺,国家将面临灾难。这次的 便是如此。”虽然他最初并不相信,但现在国家确实在经历艰难时期,不得不信。
吕布提议:“不如叫国师来,直接询问玉玺消失与灾祸的关系,以及与祭祀的关联。”这一切都显得不太现实,他对此存疑。“陛下已经派人去请国师,应该很快就会到。”嬴政看向窗外。
虽然这件事荒诞,但既然穿越至此,成为秦始皇并召集将领,一切皆有可能。然而,他不解的是:“为何玉玺,这个象征王权的物品,会与国家灾难相连?它似乎并非实质性的关键。”大王接着说:“让你,咸阳君亲自去,是因为我必须确保你行动安全。换成他人,我绝不放心。”
若大王坚信玉玺与灾难有关,这样的安排倒也有其道理。毕竟,全朝廷上下,唯有他兼具文武之才,独自面对危机也能从容应对。但令他不解的是,大王是否真的会信任国师?嬴政缓缓说道:“这仅是玉玺,臣认为国师的话未必如此复杂。”吕布赞同:“是的,大王居然能相信这样荒谬的事,实在可笑。”虽然他们早提醒过不要对大王失态,以免添乱,但看大王如此困惑,不纠正他,心中实有愧疚。
第国师拜见
也许大王是想通过亲眼目睹当前的天气状况,让大家明白干旱的真正原因,以及他们在干旱期间可以采取的补救措施,而非一味地抱怨天灾。大王提醒吕布:“你言行举止要得体,对我可以随意,但对待国师必须尊敬。国师在这个国家近乎半神,不容 。他若因小事生气,影响祭祀,后果不堪设想。”
秦始皇微笑道:“如果国师真是心胸狭隘之人,他不配担任国师。”国师的职责不仅仅是代表神灵,更是维护国家颜面,即便对神的崇敬稍显夸张,但国师若小气自私,就无法坐上那个位置。除非他是个伪君子,只为个人利益而来。
然而,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因为国师是世代相传的家族代表,自幼便被培养为国师人选,而非伪装或欺诈之人。
吕布说:“我们有权提出疑问,指出讽刺之处,这是对国师的考验。如果他连我们的疑惑都无法解答,怎能证明玉玺与天下息息相关?”即使有所怀疑,至少要有合理的论据,他们离开后也不会说出荒谬之事,被人嘲笑。
大王解释道:“先王去世后,国师就已向我提及此事。你们不必内心否定,待他来后详细解说,你们的表现也将与我一致。”不相信是正常的,当初他也一样觉得荒诞不经。
然而,国师准确的预测逐渐显现,如今终于应验。吕布低声询问秦始皇:“你觉得大王说的是事实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天下人对天命的敬畏将会更甚。
因此,派他们二人深入民间,并非出人意料之举,似乎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解决之道。
然而,如果这一切是假的,他的借口编得还真是天衣无缝。
同时打压他们的地位,又表现出他是为国家着想,但他们却无懈可击,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赢政道:“不论真假,我们都无法逃避民间的考验。”这是既定的事实,即使谎言,也能感激大王为了让他们安心民间所付出的心思,这倒是不错。毕竟劳累和策划这些借口的人都是他,他们在民间或许还会记住这一点。
关键是,你机关算尽,却无法除去他们,最后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又何苦呢。大王看着赢政和吕布的低声交谈,心中并未动摇,实际上,他也并不完全相信。
他们现在的表情与之前并无二致,这么做只是为了借机表达。如果国师说的是真的,那就再好不过,他们的作用就能充分发挥出来。
大事件即将来临
即便一切是假,他们两人被调离后,朝廷内部也可能借此自行稳定。国师很快就赶到了。
国师一进门,便看见赢政和吕布立于大殿 ,他立刻明白形势,心中略感宽慰。还好大王已经听取了他的建议,否则国家的未来安全难以保证。他走到大王面前行礼道:“微臣参见大王。”
大王挥手示意:“起来吧,你现在就与咸阳君详谈一下,当 跟我讲述的所有内容。”当初那些话令人匪夷所思,甚至让他夜晚都做恶梦。
后来越是回想,心里越不安。
然而,内心的惶恐还是被理智战胜了,他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于是,他不再提及此事,即便国师多次试图进见,他也坚决拒绝,因为他根本不信。哪怕国师说得天花乱坠,他仍持否定态度。
国师起身,认真向赢政鞠躬道:“若此事由咸阳君处理,臣内心才得以安宁。”事实上,这事只有赢政才能完成,因为他的体质特殊,且已召唤多位未来之人。
对此,赢政多少信了几分,看出国师是真心的。吕布则直接问道:“别拐弯抹角,直说祭祀那天的问题是什么。”一开始就客套也没必要。
你这样客套岂有理由?咱们原本就没什么交情。
尤其是他对国师等人持有嘲讽态度,若国师能预知所有人命运,那他在战场上多年的努力岂不是都要屈从于命运吗?凭什么?
他不信命运,他只相信,自己的好运源于自己的努力,是他亲手创造的。
国师解释道:“当年的祭祀引来了一些不祥之物,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些污秽已经融入了玉玺。我当时察觉到危机,立刻将玉玺劈碎,分散各地。”赢政点头:“这就解决了。”
只要玉玺不再聚合,那些东西就很难再出现。
国师叹了口气:“那时是我犯了错,那些东西本非一体,各自 ,如今分散开来,反而可能在外作祟。”
吕布反驳道:“但我从未听说民间出现过异象。”除了自然灾害和人祸,从未听说有怪兽出现。
国师说:“目前还未到那一刻,那些家伙被我封印在玉玺里后会暂时昏迷,一旦他们苏醒,恐怕天下将大乱。”
赢政说:“即便我们夺回玉玺,也未必能成功。”这群家伙不宜长久存活。
国师道:“所以我需要和你们一起去,找到一个玉玺,就能除掉一个怪物。”
大事件即将来临
寻找玉玺的目的并非合并它们,而是逐一摧毁。
大王道:“不行,国师离开后,朝廷怎么办?每日都需要占星观测大事,你不在,我岂不是失去这些情报来源?”
国师回答:“大王无需担忧,我的弟弟已经长大成人,他的占星能力已相当成熟,足以接替我的职责。”
对于这点,他并不十分忧虑。
但赢政身边必须有自己。
赢政询问:“国师打算怎么对付那些小怪物?”
国师只会占星,看不出他有何除妖之力。国师答道:“我自有计策,只要咸阳君带上我就好。”后续的事宜他早已安排妥当,相信只要大王同意,秦国就能保持安宁。
赢政对此有些疑惑。
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记载。
难道自己出现后,不知不觉改变了历史?
他摸着胡须问:“大王如何看待此事?”
国师坚持要与他同行,大王是选择放行,还是强硬留下?
大王的顾虑
大王说道:“国师毕竟代表着国家的脸面,不能突然离开,不如让小弟一同前往如何?”他认为谁去都一样,但他并不真信这怪物的存在。
国师面色沉郁:“小弟没有我这般镇定,他对怪物了解太少,让他去会有危险。”明明赞同他去,却又故意强调风险。
当初大王并不重视国师,如今却极力挽留。这让国师不解大王的心思。
大王道:“我可以让你离去,但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的离开呢?”国师一走,举国上下都会担忧,怀疑国师是否出事,国家是否动荡。国师回应:“陛下放心,就说臣偶染疾病,需修养一个月至半年。这段时间,我会让咸阳君代为料理。”
此时吕布有些困惑,原本他根本不相信怪物的说法,但国师的紧张和放弃守护位置的行为让他觉得事情可能并非空穴来风。
秦王淡然道:“既然国师已有安排,就照他的意思办吧。有个国师的弟弟也能占星,这在他们看来不算什么。世家之人大多都会,应付即可。其他就不必理会了。”
国师听秦王此言,心中稍安。秦王对待此事保持理智,不是一味拒绝,但大王对此仍有抵触。大王严肃地说:“国师必须留在朝廷,你想看到因你个人生病,整个国家陷入混乱吗?现在已是多事之秋,国师病倒,对民心的影响难以估量。”
他担心一旦消息传出,民众会胡乱猜测,甚至夸大其词。因此,他坚决反对国师离朝。无论国师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放行。
秦王反问道:“我不明白大王为何如此执着于国师。国师曾有一段时间不能上朝,那时可以,为何现在不行?”他觉得大王似乎有意让国师置身事外,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
大王回答:“时势不同,现在国家艰难,民心不稳,需要国师的稳定人心。”他已作出决定:“就这样定了,听旨!”此时再多说也无济于事,他心意已决。
国师被大王的态度困扰,本以为有机会解决问题,但短短时间就被打消了念头。他完全不明白大王的考量。
秦王接到命令后,不再多言,直接离开。对他们来说,跟随者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大王的威胁和决定对他们而言,只是一场讨论,不必过于介怀。离开大殿后,国师急忙追了上来。
他气喘吁吁地叫住秦王:“咸阳君,请留步。”他不能让秦王轻易离去,因为弟弟将要承担后续任务,能否胜任还两说。
他担心弟弟的固执,可能在路上就不会放心让秦王处理,这会让未来更加棘手。因此,他必须告知秦王问题的严重性,即使弟弟犯浑,也请他们全力保护这次行动。
秦王见国师跟来,停下脚步:“国师大人还有何事?”他认为殿上的事情已经解释清楚。
其实,他们的问题核心不在玉玺,而是怪物的传言。
国师接着说:“两位不知情,我们这次的麻烦有多大。小弟年轻气盛,今年才几岁,未曾经历过重大事件,跟着你们可能会闯祸。”他叹息,暗示弟弟的稚嫩可能导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