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醒目张扬的大床,向冉咽了咽口水。
这是能播的吗?
【哟呼!今日份重量级家具登场!!!】
【我就说这大床能用上吧!我就说吧!】
【不是,李飞扬你来真的?你准备改行了???】
【不要劝他!不要劝!我已经准备好掏空钱包了,还有什么大招尽管来!】
男嘉宾们在看见这个床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刚刚还面含笑意的段行知也敛下了嘴角。
看来后面的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这才第三名就用到床了,那后面的两个呢?
所有人面色不善的看向白晨,白晨却悄悄红了耳朵。
这进度好像有些快了?
嗯......
也不是不行?
李飞扬没有理会嘉宾们的风起云涌,专心擦拭自己的宝贝镜头:
“你俩先爬上床面对面坐着,琳达,去把道具拿来。”
向冉震惊:“还有道具?!”
这能过审吗?!!!
【卧槽,来真的?道具都给安排上了?】
【李飞扬,你是不是有些许开放了???】
【哈哈哈哈,冉冉的表情真的太可爱了!多来点,爱看!】
听见向冉震惊的声音,李飞扬拿着擦布的手一顿,抽了抽嘴角:
“你们这一天天的,都在想啥呢!”
都说了,他是拍照的!
不是拍片的!
看着琳达拿过来的扑克牌,向冉的脸嘭的一下红起来,连忙把头埋进抱枕里当做自己不存在。
这下好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想歪了!
她的一世英名毁了!
【......】
【感觉被诈骗了,看来反诈App还是得多安几个。】
【好好好,道具是这么个道具是吧?】
【哎呦,不行我要笑死了,冉冉这和当街拉屎有什么区别?!】
【虽然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但冉冉你怎么这么实诚的直接说出来了?好歹要悄咪咪的问啊!】
听见李飞扬那句颇有歧义的话时,在场众人都不可避免的想歪了。
毕竟这两个词联系起来真的有点涩涩的。
只是没想到向冉居然这么直接。
望着缩在枕头里不抬头的人,他们轻咳一声,强忍笑意地想着要怎么把这只缩头乌龟给拉出来。
而白晨作为当事人之一,才是想的最歪的那个。
在听见道具的那一刻,他的脸比向冉还要红上千万倍,只是因为他是面对向冉背对所有人,其他人才只看见了鸵鸟的向冉。
回想起自己刚刚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活色生香的场面,白晨有些口干舌燥。
看着紧紧抱住枕头的向冉,他深吸几口气,从琳达手中接过扑克:
“啊,谢谢。我刚刚都想歪了,还以为是什么情趣道具呢,没想到只是副牌啊。”
埋在枕头里的向冉一愣,倏的一下抬起头看向白晨。
白晨朝她眨眨眼,笑了笑。
“是我的脑子太污了。”
【很好!缩头乌龟出来了!】
【呜呜呜,白晨你真的,自己都红成猴屁股了还出来吸引注意力呐?】
【太帅了太帅了,你小汁今天就是24K纯帅!】
见白晨主动吸引注意力,向冉有些感动:
“没关系,污污更健康!”
下次我找到片也给你分享一份!
抱着摄像机的李飞扬眉毛都差点气的跳起来,无语的看着床上那两个傻笑的人。
都说了我不是拍片的!
拍摄正式开始,一如既往是日常照打头,李飞扬让他们在床上随便丢丢牌,摆出玩扑克的感觉就行。
但向冉和白晨对视一眼,选择真枪实干。
“对5!”
“对6!”
“不要!”
“那你出什么对5???”
“对3!”
“对K!”
“你一上来就大炮打蚊子???”
“没办法,这是我最小的牌了啊!”
二人就这么一局接一局,还越打越来劲儿,向冉洗牌洗的溜溜顺,白晨收牌收的嘎嘎快。
李飞扬本来想拍的是情侣同居的温馨日常,结果那两人却逐渐开始往不对劲的方向一去不返。
看着越打越认真,越打越上瘾,恨不得直接弹对方脑瓜崩的俩人,李飞扬决定提前步入正题。
“好了好了,这把打完你们就先暂停!”
再打下去他就要拍分手日常了!
【李飞扬你人还怪好嘞,居然还让他们打完这一把?】
【要是我,就直接把这俩智障儿童拎起来丢出去了!】
直到听见李飞扬的提醒,向冉和白晨才稍稍收敛。
尴尬的对视一眼,他们放下手中的牌: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打完了!”
啧,不小心上头了。
李飞扬扶额,开始指导正式动作。
“先把牌往旁边挪挪。”
“小冉你嘴里咬着一张牌躺到床上,一只脚微曲,小白压上去,一只手和小冉相握,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脸颊旁边,低头看着她。”
向冉乖乖躺到了床的正中间,一只脚微微曲起,随意捡起旁边的一张牌轻轻叼住,头发如海藻般散落。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影,白晨深吸一口气,慢慢压了上去。
偌大的床上,一黑一白重叠,白晨曲起一条腿压在向冉两腿中间,床微微下陷,二人身影交叠,带着隐约的暧昧滤镜。
向冉静静的叼着纸牌,注视着身上这个紧紧压住自己的人,嘴唇轻轻抿了抿,带起纸牌的晃动。
白晨与向冉相握的手猛地收紧,死死的盯着对方含住纸牌的双唇,眼神逐渐幽深。
他的呼吸与身下人的呼吸似乎都开始同频加快,明明房间开着空调,但他与对方肌肤相触的地方却传来阵阵热意,叫嚣着想要更多。
终于,他忍不住了,缓缓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想要直接亲吻,却又不敢太过深入。
只能像只小狗一样轻轻靠近,感受着对方如兰的气息与馨香。
他锐利的眼神像是看见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好似要透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看见她炙热的灵魂。
他在这抹纯白中痴缠,心中同样染上一团不灭的火焰,兀自压抑半晌,只能狠狠咬上纸牌的另一端。
他们的双唇正好隔着一张纸牌的距离,怕太远分崩离析,怕太近溃于蚁穴。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唇瓣,狠狠地磨了磨牙,仿佛自己咬上的不是纸牌。
而是对方脆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