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阳光洒满大地,万物复苏。朝廷内,徽柔端坐于龙椅之上,百官肃立两侧,一片庄重肃穆的氛围。
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宫内的宁静。一名身披铠甲、风尘仆仆的使者,手持战报,疾步走进大殿。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激动与自豪的光芒。
使者跪倒在徽柔面前,双手高举战报,声音颤抖却铿锵有力地说道:“陛下,捷报!我军大获全胜,几月前我们打的辽国那贼人,那是连连败退,直逼求饶,盛大人有远见,说今日我们打赢了他,来日他们要是比我们强大,把我们给灭了怎么办?会咬人的狗不叫,只有永无后患才得安心,于是,盛大人率领三万精兵直逼城门,前几日,辽国已灭,陛下,燕云十六州我们夺回来了!”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沸腾起来。百官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徽柔也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接过战报,细细阅读起来。
随着战报的内容逐渐展开,徽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抬起头,望向大殿内的百官,高声说道:“诸位爱卿,盛卿率领众将士英勇善战,不负朕望,终于取得了这场胜利!”
百官们纷纷下跪,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震天响,回荡在宫廷之中。
徽柔高兴的在殿上左转右转,直到好一会儿才想起问使者:“也就是说,盛卿在回来的路上!”
使者连连点头:“陛下,没错,盛大人手里拿着那贼人的头颅,正在回来的路上,快马加鞭明日便可到达汴京!”
“好好好!哈哈哈,明日众卿随朕去城门外等着,恭候盛大人回来与我们一同前往庆功宴!哈哈哈哈,退朝!”
“陛下圣明!!!”
翌日
城门之外,旌旗猎猎,战鼓震天。阳光洒在铠甲之上,映出将士们英勇无畏的面庞。马蹄声声,伴随着铁骑的奔腾,胜利的军队缓缓驶入视线。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战争的荣耀与辉煌。
城门之内,徽柔早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徽柔身着龙袍,头戴皇冠,神情愉悦而庄重。当军队行至城门前,徽柔缓缓走下台阶,迎上前去。
随着军队的行进,马蹄声、铠甲声、以及士兵们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胜利的交响曲。墨兰身披战袍,手持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战斗之中。
当墨兰走到徽柔面前时,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徽柔行了一个军礼。徽柔走上前去,双手扶起墨兰,眼中满是喜悦与心疼。轻拍打着墨兰的肩膀,大声说道:“盛卿辛苦了,你为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朕深感欣慰!”
二人目光交汇,墨兰心领神会,知道她是想说等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好好聊聊。
此刻,整个汴京都炸开了锅。百姓们一窝蜂涌上街头,他们挥舞着彩旗,大声呼喊着万岁,向墨兰和军队表示最热烈的祝贺。鼓乐喧天,欢声笑语,整座城市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将辉煌的庆功殿映照得格外明亮。殿内,红毯铺地,金樽玉盏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美酒和美食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
庆功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开场。徽柔亲自为墨兰斟酒,高声赞扬墨兰的英勇和智慧。墨兰则谦虚地表示,胜利是全体将士共同努力的结果,自己只是尽了一个将领的职责。
宴会上,歌舞升平,丝竹之声悠扬动听。舞女们穿着华丽的服装,轻盈地舞动着,她们的身姿婀娜多姿,舞步轻盈优美,为这场庆功宴增添了无尽的优雅和韵味。
在推杯换盏之间,墨兰与将士们尽情畅饮,他们回忆着战场上的趣事,分享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庆功殿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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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透过轻纱般的云层,洒在青石小径上,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与神秘。
殿内,烛火闪烁,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二人在床榻上坐着。
墨兰红着脸庞,感受到那双手在自己背上触着,声音颤抖道:“阿柔,可以了吗?”
徽柔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抚摸着那些杂乱无章的疤痕,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温柔抚平那些伤痛。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说道:“很疼吧……你在书信中从未跟我说过你受伤了……傻子……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三年未见……阿墨长高了许多!”
墨兰轻笑一声,打趣道:“原来阿柔早就知道,害得我还提心吊胆,以为回来阿柔会惩罚我。”
徽柔嗔了她一眼,又想起墨兰看不见,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就会打趣,惩罚你,我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好了,穿上转过来。”
墨兰乖乖照做,不一会儿,徽柔捧起墨兰的脸,仔细端详着。
被这样盯着,墨兰有些羞涩,赶紧转移话题,一脸欣慰地说:“阿柔这三年真的很出色,我今日在街上走着,看着每一处与以往不同的建筑,汴京的发展如我所想的那般繁荣,每个行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百姓们再也不用担心挨冻受饿,官场上也渐渐有了女子的身影,水患也得到了控制,阿柔,我真的很放心……”
徽柔越听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好像墨兰要离开一样,只好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墨兰,声音低沉地说:“阿墨,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墨兰没有回答,只是满眼爱意看着眼前之人,轻声问:“阿柔,休沐三日,所以你明日要同我去盛家见我阿娘吗?”
徽柔听到这话,暂时放下心里的不安,红着脸说道:“这……这么快,你阿娘喜欢什么?我……”
话还没说完,墨兰就忍不住亲了亲对方,大笑着说:“哈哈哈,阿柔真可爱!”
徽柔见状,张牙舞爪把墨兰推倒在床上,听到一声痛呼,讨好地舔了舔,突然感觉到墨兰的回应,她又爬起来,一脸傲娇地说:“叫你笑话我,不给!”
墨兰一把把她拉回来,一手搂住徽柔的腰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细细碾磨着,神情佯装失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说:“真的不给我亲吗?”
徽柔瞧着她那副小模样,心里头一阵发软。明晓得她是故意装出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可徽柔还是情不自禁的印了上去。
一夜未眠的徽柔临睡前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听不真切在说什么,就又睡过去了。
“我爱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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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高挂在天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墨兰穿着深色长袍,腰间束着玉带,脚步轻快,脸上带着讨好和喜悦的笑容。她轻轻挽着身旁!徽柔的细腰,徽柔身着淡绿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轻轻飘动,宛如一阵清风吹过,掀起一片绿浪。她头上梳着云髻,点缀着几朵素雅的小花,更显温婉娴淑。二人手牵手登上马车,徽柔刚坐下就又忍不住打起盹来,墨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安心睡觉,轻声嘱咐车夫开慢一点。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盛府,门前已经有小厮在等候。二人沿着台阶拾级而上,穿过雕花的门廊,来到正厅。盛纮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到二人到来,急忙迎上前去:“陛下大驾光临,臣这小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墨兰微微一笑,侧身躲开,这礼她可不受,徽柔微微颔首:“起来吧,把我当普通客人就行,不用这么拘谨。”
盛纮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墨儿今天全家人都在祖母那等你来吃午饭呢,你刚出征一年,如儿就与我手下的门生文炎敬成婚了,半年前刚诞下一子,明儿也前段时间与齐小公爷成婚了!”
三人边走边聊,墨兰一脸好奇地问:“齐衡?明儿喜欢他?”
盛纮低声笑着道:“是前段时间齐小公爷过来提的亲,我们一开始不同意,后来不知他与明儿说了什么,明儿死活都要嫁给他!”
徽柔低头思索道:“朕记得齐国公府的齐衡两年前被平宁郡主逼着娶了申阁老的嫡亲孙女,血崩后留有一女,那小女孩现如今在平宁郡主那养着。”
墨兰听后面色有些难看,声音低沉道:“这样的男子我早前便与明儿说过,不靠谱,怎的她如此糊涂呢……还是说齐衡,有她什么把柄,算了,待会儿吃完饭,我再问问吧。”
盛纮在前面走着,徽柔捏了捏墨兰的指尖,低声凑在墨兰耳边娇声说道:“阿墨,有点饿,腰又疼又酸……”
墨兰心头发软,摸了摸徽柔的腰,小声说着:“是我下手不知轻重,快到了,等吃过午饭,我就带阿柔去卧房休息,替你揉揉腰……”
徽柔羞红着脸低声应着,两分钟后,三人走进厅院,只见院内布置得雅致而整洁,几株翠绿的竹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老太太已经坐在堂屋的桌旁等候多时了,她穿着一件深色的绸缎衣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大娘子他们在厅内聊天,看到三人进来,连忙招呼着,拉着徽柔的手问着:“这是谁家的孩子?长的真不错!”
盛纮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徽柔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墨兰笑着说:“是墨儿的妻!哈哈哈哈!”
老太太指了指墨兰,笑怪道:“胡说,墨丫头出去三年都变活波了,好孩子,来跟祖母去吃饭!不理墨丫头!”
墨兰和盛纮互柤对视一眼跟上去,墨兰心想祖母,没胡说,她真的是我的妻,只是……………………。
人都到齐了,丫鬟手脚麻溜地开始摆放午膳。饭菜的香味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个劲地往人鼻子里钻,馋得人直咽口水。老太太热情地招呼大家入座,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一起,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饭桌上,一家人有说有笑,气氛那叫一个轻松愉快。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家长里短,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时不时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满足和幸福。
一顿丰盛的午膳过后,阳光透过轻薄的窗棂,洒在屋里,光影摇曳。众人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轻抚着吃得饱的肚子,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老太太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捶了捶有些弯的后背,轻声嘱咐道:“你们都回房歇着吧,午后太阳大,可别在外面晒着了。”
大家齐声应了句,墨兰便带着徽柔走了。
回到房间,墨兰开始整理床铺,她把柔软的被褥铺得平平整整,又摆上几个柔软的靠垫,然后招呼着徽柔:“阿柔,快过来,让我给你揉揉。”
徽柔轻盈地走到床边,一躺上去就感受到了被褥的柔软。墨兰的手轻轻地揉动起来,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时而轻柔地按压,时而轻轻地揉捏。动作娴熟而轻柔,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按到一处时,徽柔娇喘着说:“阿墨……这里再轻点……”
墨兰听着这声音,眼神闪烁了一下,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好……我再轻一点。”
徽柔趴在床上感受着墨兰的关爱,心里暖暖的。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可慢慢的徽柔感觉有些不对,身后之人的手越按越重,想到了什么,刚支起身就被墨兰拥入怀中,被墨兰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徽柔眼神渐渐迷离,面色潮红。
直到喘不过气,徽柔反应过来,推开墨兰起身,嗔道:“阿墨…………”
墨兰再也压抑不住一把抓住徽柔扑倒。
“阿墨……………………………”
“不会有人过来的,阿柔……”
“…………………………”
“阿柔真可爱…………”
“别……说……了……”
明兰在外面听着屋内的声音,脸色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连忙跑走,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原来陛下就是那晚的女子,原来那日在殿内她们就有迹可循,原来……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心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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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祺子:我写的小脸通红,不好意思,第一次写这个,好难为情,(\/w\)害羞,甜吧多吃点,明天就吃不到了,哈哈哈哈(?w?)hiahiahia ,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