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客气地打开他伸来的手,那动作带着几分恼怒。
随后,她将目光转向车窗外,试图以此来逃避眼前的纷扰。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脸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一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湿热的唇便侵袭而来。
那唇带着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了惊愕之中。
冷水如溺水之人般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那犹如铁钳般强有力的束缚,然而对方的力量仿若,撼动不了半分,使得她的反抗相较之下显得这般绵软无力。
她的心中恰似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愤怒在其中肆意蔓延,而恐惧则如冰冷的毒蛇,悄然盘踞在心底。
她满心焦虑,全然不知该如何摆脱这噩梦般的困境。
恰在此时,对方似乎隐隐察觉到了她那激烈的抗拒之意,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许。
冷水瞅准这转瞬即逝的时机,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他,随后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中喷射出的愤怒和厌恶仿佛能将对方燃烧殆尽。
“你神经病!”冷水歇斯底里地怒吼道,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犹如风中摇曳的残烛。
她的脸颊因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亲吻而泛起红晕,仿若熟透的苹果,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绝,仿佛在厉声警告对方,倘若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我神经病!”殷战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声音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碎。
紧接着,他如狂风暴雨般再次亲下去,这次的攻势比刚刚更加猛烈,犹如饿极的野兽,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
冷水在他的面前,完全被他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势所压制,毫无招架之力。
殷战的心中满腔怒火,他的厌恶难道就如此轻易地被她无视吗?
为什么别的男人坐在她身边时,她都能仿若雕塑般纹丝不动?
这个问题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想到这里,殷战吻着她唇的力道愈发加重,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他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冷水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她试图挣扎,嘴里支支吾吾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然而她的反抗却被他紧紧地禁锢着,丝毫无法挣脱。
在这激烈的纠缠中,不知不觉,车子已经缓缓停了下来。
殷战毫不迟疑地将她拦腰抱起,冷水这才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放我下来!”她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助。
然而,仅仅几步的距离,殷战已经抱着她快步走进房间,毫不留情地将她直接丢到床上。
冷水毫无防备地被粗暴地扔在了床上,她的身体受到剧烈的冲击,猛地弹了一下。
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中缓过神来,殷战那高大威猛的身躯便如一座山般压了上来。
“你到底想怎样?”冷水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仿佛那是两团即将燃烧殆尽的火焰。
殷战仿若未闻,他的眼神中依旧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火焰似乎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紧接着,他再次吻上了冷水的唇。这次的吻,不再如之前那般如狂风暴雨般狂暴,而是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
那吻,既带着几分眷恋,又夹杂着些许无奈,让人捉摸不透。
冷水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身体也不再挣扎,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命运的摆布。
殷战敏锐地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然而,这丝愧疚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如潮水般汹涌的愤怒所掩盖,让他再次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冷水身上肆意游走,那双手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暧昧的火焰,使得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和紧张。
空气仿佛也变得黏稠起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冷水的心仿若陡然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窖,彻骨的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她紧咬着嘴唇,力度之大以至于嘴唇被咬破,丝丝血腥味在口腔中肆意弥漫开来,那股浓烈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殷战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他的双手粗暴地撕扯着,冷水的衣衫在他的手中渐渐破碎,化作一片片残布。
此刻,冷水的脑海中如幻灯片般闪过无数的画面。
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如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而现在的痛苦,却如寒冬的暴风雪,冰冷且残酷。
这鲜明的对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让她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心更加千疮百孔。
而殷战,他的心中同样被矛盾和痛苦所充斥。
他深爱着冷水,这份爱如同炽热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烧。
然而,此刻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怒和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他的理智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彻底吞噬,只剩下无尽的疯狂在他的体内肆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冷水不知从何处爆发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咬向殷战的肩膀。
她的牙齿深深地陷入殷战的肌肉中,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痛苦全部宣泄出来。
殷战吃痛,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痛苦,那是他从未预料到的反抗。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如同凝固的冰块,寒冷而压抑。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那眼神中蕴含着无数的情感,有愤怒,有痛苦,有无奈,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
她的眼神仿若一道锐利的光芒,极具穿透力,那眼神中的冰冷与深邃,让殷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自己在她的注视下,已然成为了一个犯下重罪的人,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