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真想给秦郅玄那张让人生气的脸一巴掌。
笑得那么欠揍,想打!
啊啊啊——
时茭犹豫了片刻,脑子里也没什么头脑风暴,只是想着时承言要是回不来,那他的进度要拉多长,才能完成这个副本啊?
“我坐你脑袋上!”
“坐我脑袋上?”
秦郅玄跟个老妖精一样,扯唇勾眉笑,鬼畜的病娇拿捏得太到位了。
“可以呀~”
“原来宝宝才是最变态的那个。”
时茭:“……”
秦郅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呀?
怎么什么地段都能开他那破车?
简直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好色的男人。
“你……”
他完全不是秦郅玄的对手。
秦郅玄抬手肘那一下,矜冷桀骜,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禁欲面皮,足以有蛊惑人心的伎俩。
“宝宝快点决定,估摸着不久,你哥哥就要上飞机了。”
“飞机一旦起飞,可不只是讨好我就能把他调回来的了。”
不甘的眼神都快要化作毒箭,把秦郅玄扎死了。
但没办法,时茭人微言轻,什么也干不了。
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多来几次,就当作是被多咬了几口。
时茭一鼓作气,豪迈的迈开腿,扶着秦郅玄的肩膀,坐到了秦郅玄腿上。
时茭一旦生气,总觉得脸蛋肉有点鼓,让人想给他掐泄气。
要让时茭主动讨好秦郅玄,他没什么技巧,只会最简单的。
“啾”一小口,几乎只在秦郅玄脸颊上擦过一样。
秦郅玄不满意,但却笑吟吟的,眉眼多滥情,随后提出质疑:“就这?”
“这点东西,你打发叫花子呢?一个响都没有。”
“你差不多行了,我不要房子了,你把时承言调回来。”
“不行哦~”
时茭咬了咬下唇,又想用脑袋去撞秦郅玄了。
他慢慢接近,再痛下决心。
“可以了吗?”
“不可以,继续。”
“继续。”
“再来。”
……
该死的。
时茭在心里骂了脏话,对秦郅玄都快耐心告罄了。
最后一次,在秦郅玄“不够”的评价下,时茭没再对秦郅玄听之任之了。
时茭双眸犯湿,鼻腔酸涩,用手背象征性的抹了抹莹润的眼睫。
见人要被欺负哭了,秦郅玄也知道自己玩儿脱了。
他禁锢起时茭的双手,薄唇贴在时茭眼角,柔声细语:“怎么就要哭了?宝贝茭茭真爱哭鼻子,是个小哭包。”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准得出问题。
时茭的泪腺越发汹涌了,都不憋不住扑簌簌而下了。
“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明明都亲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满意,你就是故意刁难我。”
“我昨晚,明明给了你那么多好处了。”
秦郅玄满眼都是疼惜与爱慕,手捧时茭的脸,像是捧着易碎的连城珍品。
“好好好,茭茭说不亲就不亲了,已经够了,我马上把你哥哥调回来,可以吗?”
时茭没回,吸了一口鼻涕后,就软在秦郅玄身上,开始抽抽噎噎的。
秦郅玄也通了两次电话,让人将时承言调回来。
时茭是真淌了两滴眼泪的,泪眼婆娑,模样挺惹怜惜的,秦郅玄将人抱在怀里,一会儿逗一下,一会儿又哄的,乐此不疲。
他就属于那种,不欺负时茭不舒服,真要给人欺负急眼了,他自己又心疼。
纯属犯贱。
“之前不是没睡午觉吗?要不要睡?”
哄人的时候,倒是有爹系男友的口气。
时茭同秦郅玄闹别扭,自然不肯有半分的服软:“不睡了,你要骂我。”
“宝宝才不是猪,宝宝是香香软软的小面包。”
秦郅玄将时茭扛在肩头,时茭细长的双腿垂在秦郅玄腰上。
狂野氛围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想到大野狼与小兔子。
等时承言回来后,秦郅玄也是表现得不错的。
他表现出了对时承言明显的挑剔。
秦隐都看出来了,可把他心疼坏了,一连两天,天天都来找秦郅玄要说法。
“哥,你这不是存心刁难承言吗,你对他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郅玄没发表对时承言的任何意见,只视线落在心虚的时茭脸上。
对秦隐态度冷漠,无情的请人离开办公室。
时茭这两天也没那么闲,时承言知道他在秦郅玄办公室是摸鱼的,会时不时把他叫下去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再就是背点东西。
时茭绞尽脑汁,根本不想努力一点。
时承言扣了扣桌,将下巴磕在桌上的时茭游离的心思拉扯了回来。
“晚上跟我一起去见客户吃个饭,反正你闲着也没事。”
时茭想说自己有事,想拒绝来着。
可一旦想到,自己回了家,就是被秦郅玄翻来覆去的磋磨。
从玄关亲到沙发,再从浴室粘到房间,没有人权,反抗不了一点。
加上白天在办公室总是要被秦郅玄招惹揩油,自己衣服下,都伤痕累累了。
他对回家有点发憷,主要是秦郅玄。
也觉得秦郅玄是野兽转世,有皮肤饥渴症,不碰男人活不了。
秦郅玄,真的不是这个副本最大的反派吗?
一想到能在外放松一下,时茭就欣然答应:“好啊,我去。”
他没和秦郅玄说,就在下班后屁颠屁颠跟上时承言了。
秦郅玄的消息轰炸,让时茭手机响个没完。
【zhi:去哪儿了?】
【zhi:谁让你跟着时承言走的?胆子真是大了,不说一声就到处乱跑?找到先揍你一顿。】
……
【zhi:茭茭在哪儿,我来接你回家,晚上我们吃海鲜火锅。】
诸如此类的消息很多,时茭都没回,故意给秦郅玄下马威。
时承言要谈生意,时茭就充当一个干饭人,不多话,也不接茬儿,乖乖坐在侃侃而谈的时承言身后。
但他发现了,对方负责人看时承言的眼神……
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