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还迎虽然勾引,但赤裸裸的欲求,更让檀烬绷不住。
更别提时茭顶着这张纯白无瑕的脸。
时茭察觉到檀烬的僵硬,蓦地想起,随即着急解释。
“我没有和周骁做。”
“他就拍了下我的肚子,牵我的手,还拱我的脖子,我一定多洗两次澡,把身上搓洗得干干净净的。”
听到这话,檀烬心口一酸,放下了手中的空碗,沉了阴翳眉眼。
“说什么呢?”
“宝宝一直都很干净。”
时茭能同他解释,说明在时茭心里,他还是有地位的。
在意才会解释。
为了让时茭安心,檀烬还当即屈膝跪地。
檀烬跪地的姿势……,怎么说,有点,不是有点,是很,很色情。
双膝打开,腰背和肩脊却不弯折,臀也翘,一身休闲t恤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轮廓。
“碰哪儿了,再跟老公细细说说。”
说完,手指就贴上了时茭睡衣下摆。
粗糙的指腹贴上时茭肚脐以上,那处白嫩,有点软肉,被檀烬用手指打着圈,痒意都入骨了。
“是不是这儿?”
此刻,檀烬漆黑促狭的眼底已经染上了猩红。
说完,也学着时茭之前的样子,贴贴。
“还有哪儿?有没有碰你的腿?”
“脚趾?”
“屁股呢?”
完全不等时茭反应,次次重复。
连着好几次,时茭的颜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时茭紧张兮兮的掀着自己的衣角,脸红了个透:“也没有……碰那么多……地方。”
周骁还是很克制的,至少比檀烬克制。
两人各有各的疯,檀烬是在床上疯,周骁是精神。
蓦地,男人又起身,靠坐在餐桌上,清癯的手抬起时茭下颌,强迫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眼眶怎么还红红的,受欺负了?”
低笑中夹杂着恶劣,一点没有关心,倒像是嘲讽。
时茭喏了喏唇,眼神又哀又恼。
他受没受欺负,受了谁的欺负,檀烬难道不知道吗?
檀烬更是用指腹,揉弄了那饱满的唇,戏谑眉眼萦绕欲色:“刚才不是还求着我弄吗?”
时茭窝火反驳:“我哪有……求着你,你别污蔑我。”
丢脸死了,早知道不主动了。
一次主动,换来一生的内向。
“没有吗?”
“撒谎精是有惩罚的。”
时茭脑袋是真热,瞬间回应:“什么惩罚。”
檀烬:“抽你!”
时茭:“……凶。”
一点也不温柔。
他喜欢温柔的,一点也不喜欢秦郅玄和檀烬这种不仅假正经,还凶巴巴的老男人。
妥妥的衣冠禽兽!
时茭的胳肢窝被檀烬卡着,瞬间就从椅子上到了檀烬身上,他还用腿去夹檀烬的腰。
时茭躺在床上,看着跪着的檀烬,清澈眸底满是惴惴不安和期待。
檀烬的身材很好,完美到无懈可击,手臂还暴涨青筋,脖颈格外遒劲,跟那张脸搭配,简直就是又野又欲的代名词。
肌肤没那么白,也没那么小麦色。
时茭高呼:“你背上的伤口裂开了?!”
因为檀烬换了新的绷带,所以时茭知道,檀烬的伤口已经裂了。
“要不算——”
“算了?”
檀烬不满,钳制住时茭的脚丫子,贴在他的腹肌上,渐渐收紧了点禁锢在时茭踝骨的力道。
“你现在告诉我,怎么算了?”
“之前就说随我处置,刚刚还引诱我,现在又说算了?”
“宝宝,你把我当狗一样玩呢,这合适吗?”
檀烬自带一股狠劲儿,就感觉,要是不顺从他,就会很惨。
但时茭觉得自己应该……有点例外的偏爱吧。
他撇撇嘴,咕哝:“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而且之前在医院,我也帮过你。”
檀烬低笑,带着无奈:“帮我?我实在是没好意思说,你帮我那两次,真、差、劲。”
时茭:“……”
“你是一点也不会。”
“你只会享受。”
“生来就是给我当老婆的。”
时茭又努嘴,开始陷入怀疑。
自己有那么差吗?
“乖乖的,有些事,还是得老公来。”
受了伤,一点也不影响檀烬。
反倒是因为阔别多日,还因为有周骁的插足,让檀烬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鱼肉日子。
乌金破晓,初升的太阳昭示了一日的开始。
中途,沈家的人给时茭打了很多个电话,时茭都没接,最后改发了消息。
当然,也不是时茭能看到的。
“周骁在医院醒了,一直吵着闹着要找你,不然就要自残,你家里人叫你过去一趟。”
时茭哪儿还有力气过去呀,他现在就跟被吃了吐的甘蔗,唯一一点水分,就是两眼睫毛上挂的眼泪。
他趴在一个软软的玩偶上,因为檀烬身上肌肉是硬的,不舒服。
“累死人了,我都要死咯。”
檀烬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皮肤明显变红了一度,将时茭的手机随意一甩,起身去倒了杯水,仰头闷灌。
“先让你中场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不顶用,时茭要的是结束。
檀烬也太厉害了叭,他感觉骨头都软了。
时茭吧唧了嘴,檀烬的手就送到了他面前。
吸了两口水后,感觉本干涸的身体,瞬间滋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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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再睡醒时,天都又要黑透了。
才睡了个饱觉,身子骨却是酸痛的。
电话又给他打来了。
昨天可以忽略,但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喂?”
一接通,对面就吵吵嚷嚷的。
“小茭,你快来一趟医院吧……”
巴拉巴拉一大堆,时茭听得耳朵嗡嗡的,产生了抗拒心理。
“我现在也不舒服,你们这么多人照顾他还能出什么事?”
草草应付后,就挂了电话。
猝然间,时茭眼珠子闪过碎芒。
有办法啦。
他出卧室时,檀烬正好去了玄关口开门。
一看到禾悦,檀烬脸色又不好了。
时茭走路姿势怪异:“我找他有事。”
檀烬不情不愿的让禾悦进门。
时茭刚才给禾悦发了消息,让禾悦来找他。
禾悦穿着依旧有点旧,但干净,整个人脸上萦绕着一层郁气。
时茭:“你去照顾周骁,我一个月给你两、三万,我给你三万,但你不能说是我雇佣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