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是越来越冷,滴水瞬成冰都是赤裸裸的现实。
可能记忆还停留在有暖气,空调的时代。
兮桐尤为不适应,一整个扎在山洞里不愿意出去。
洞口处让她用旧的兽皮做了两道厚厚的帘子用来挡风,山洞里面的火堆也是不间断的燃着。
但,兮桐依旧感觉寒意无孔不入。
晚上有时甚至要把脚揣进兮阳的窝里取暖。
其他兽人就没有同样的烦恼了,他们感觉今年的寒季最是幸福。
食物充足,衣服也经过了改制。
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哪覆盖不到了,就缝上一块,方便暖和极了。
这天,就在兮桐躺在窝里,无聊的晃悠着二郎腿的时候。
香菱等人掀开厚重的兽皮跑了进来:
“阿桐,今天太阳好大的,快和我们出去一起玩啊。”
“对啊,阿姐,今天外面很暖和的,你都在山洞里待这么多天了,今天和我们出去玩吧。”
除了两人之外,其他人也是劝着。
这段时间没了兮桐,他们总感觉玩着都没那么有意思了。
兮桐被突然袭来的冷风,刺激的打了一个寒颤。
本来还是不想出去的,但听了兮阳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她总不能一个寒季都在山洞里猫着吧。
于是对着众人妥协的说道:
“好吧,那你们先等等。”
随后就在众人的面前,又翻出了两套兽皮衣直接裹在了外面。
脚上也没有忽视,同样加套了两层。
可谓把保暖做到了极致。
香菱等人抽了抽嘴角,有些不能理解,却不敢多说,生怕兮桐再给他们唠叨保暖的重要性。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他们一点都不冷。
终于把衣服穿完,兮桐也变成了个肥团子,灵活的在地上蹦跶几下,旋即满意的说道:
“走吧。”
众人也不在意那些细节了,看她准备好,连忙向外走去。
这山洞里刚进来确实挺暖和的,待了这么一会儿后,他们都感觉有点热了。
兮桐走前习惯的打量一眼,然后把火堆扑灭。
刚走出山洞也没有感觉特别冷,反而有种神清气爽之感,使兮桐微皱的眉眼立时舒展开。
“咱们去哪?”
这次出来都在意料之外,兮桐对接下来的行动没有任何想法,便打算听他们的。
而实际上,其他人平时想到什么就玩什么,也没有什么计划,但听兮桐如此问,还是仔细想了想。
“要不我们去看抓鱼吧。”
一人很快想到什么,出声提议道。
“好啊,我们还可以也抓几条烤着吃。”
“行,我也想去,而且,今天玄月也该来了。”
“对,阿桐你还没看过,挺有意思的。”
这提议很快就得到了赞同。
这还是不知道哪个兽人早就发现的规律,当寒季时,砸开上面的冰层,下面的鱼就会自投罗网的跳出来。
之前不吃鱼的时候,这个或许比较鸡肋,但现在,鱼这种食物已经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喜欢。
这不,就有人想到了这种方法。
每天都有人去试试,就是为了搞几条鱼来吃 。
而抓鱼的过程,就像前世的赶海视频一样,还是很有人愿意观看的。
幼崽还可能分几条。
所以,这好玩又好吃的活动,最近很受小家伙的喜爱。
兮桐也是听兮阳说过。
想着也好几天没吃鱼了,立刻感兴趣的点点头。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河边。
一整片冰面已经分散了不少人,时不时有惊呼声传来。
河岸边还有人升起了火,正在烤鱼吃。
兮桐跟着其他人熟练的走到一处。
就见玄月在那守着一个碗口大的水坑。
边上的桶里已经有了两尾大鱼。
“嘿嘿,玄月姐,我们又来了。”
其他人熟练的打起招呼,兮桐也跟风的挥了挥手。
玄月看见他们神色柔和了许多:
“今天运气不错,我刚来不久就已经有两条鱼了,一会儿也给你们分一些。”
“不用了,我们就在边上看看,要吃的话,我们一会儿自己抓。”
香菱等人连忙摇头拒绝,他们也不是为了蹭鱼才过来的。
而是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们发现就玄月的运气最好,别人半天都等不到的时候,她这却是必有的。
就是这么的玄学。
也是他们最喜欢凑热闹的,每当鱼从河里出来的时候,他们看的都欢喜。
玄月没在意他们的拒绝,刚想再说什么。
就见一条鱼傻乎乎的在水坑下游来游去。
玄月顿时顾不得别的,眼睛死死盯着它,身体紧绷。
兮桐等人看得同样紧张,大气都不敢喘,随着玄月眼疾手快的把鱼拽出来,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来鱼。
小的扔回去,大的就被玄月放进桶里。
在又一阵惊呼声中,玄月晃了晃装鱼的桶,起身说道:
“行了,我今天的也够了,你们也别再费时间砸冰了,就在这等着吧。”
刚才她想说的就是这个。
她来抓鱼,主要是隐约发现狼日喜欢,知道问了对方也不会承认,便撒谎说自己喜欢。
但什么东西吃多了也会腻,这几天就吃这些吧。
说完,她就提着桶走了,不是不想帮忙,而是这群小家伙喜欢自己来,她帮忙反而会不乐意。
果然,小家伙们也没感觉什么不对,道了声谢,便蹲守在那里。
一会儿后,一人无聊的叹了口气:
“哎,你们看,我就说是因为玄月姐的原因,她一走都没有鱼上来了。”
“我也不信,这根本就不合理,鱼肯定会来的。”
有人不信这个邪,相同的地方,玄月姐也没做多余的事情,怎么可能她一走就没了。
这也是他们不愿意让玄月帮忙的原因。
就是想要弄明白这件事情,算是非酋对欧皇的不信任和探索吧。
之前说话的那人撇了撇嘴,也不辩解。
事实自会证明,反正他就觉得是玄月姐的原因。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
水坑依旧平静的不泛半点涟漪。
之前质疑的那个家伙也从死死盯着到泄气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