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回到村的第二天,在村长张二嘎跟村民们的出东西帮助下,一共摆了20多桌酒席。
全村的人都来吃酒宴,恭喜张浩结婚。
村民们把张浩的婚事当做一次聚会,家里有啥拿啥。
有的拿土豆,白菜,有的拿腊肉,鸡鸭拿来的不在少数。
毕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郊区农场这座大山,当然也是吃农场的了。
农场的厂长邓厂长,听说张浩结婚了,也前来吃酒宴,并随了五块钱。
“张浩同志啊,我早就听说了你的大名了,但一直未曾相见。”
“今天借着你结婚的日子,我老邓也来凑凑热闹,你不怪罪吧?。”
“不怪罪,这话怎么说的呢?”
“邓厂长你好,回村这么多次了,一直未见到你,我也心有愧疚。”
“谢谢你把张家村带领的这么好。”
“张浩同志不用谢,如果没有你这个农场创始人,把张家村打造成了集养殖,种植,水塘,内循环的多元化农场。”
“我们也不会把张家村划到军区呢?”
“如果将来在城里的工作干的不顺,你可以再回到农场嘛,我们现在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我们以张家村为模范,在京郊和整个北方多处都在寻找试验基地。”
“现在已经找到不少了。”
“而且张家村种蘑菇的塑料薄膜,之前没有重视,现在托了你们张家村的服务。已经开始批量生产。”
“等到明年整个北方大地就有少说十几个农场要拔地而起,以后再过年的时候,北平城内就能吃到新鲜的蔬菜了。”
“多谢邓厂长,你还挂念我的事,我在轧钢厂里干的还算不错,每天都挺有干劲的。”
“再说了,在哪工作都是为国家服务。”
“而且农场,我也只能做到这个样子了,再往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做?所以才回城工作的。”
“以后农场的事还得是靠你们这些政工人员去发展,去突破。”
邓厂长也听出了张浩的弦外之音,就不想再掺和农场的事。
其实邓厂长也是试探张浩,毕竟自从他成为了张家村,军区农场的厂长,可以说是这些日子里也捞了不少油水了。
他其实挺害怕有一天张浩会回来夺了他的位置,所以听到张浩结婚了,急忙前来打探一下,张浩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现在听见张浩无心农场的事儿,也就放下芥蒂,笑了起来。
“哦,张浩同志,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还真是遗憾呢,我还以为咱们能在一起并肩作战。”
“为国家的富强,一起出把力呢。”
“谢谢邓厂长你的理解,我现在挺好的,这不都结婚了吗?”
“马上就要培育下一代了,好让下一代为祖国继续做贡献。”
邓厂长笑骂道:“就你这点出息“行了,快去吧,别让新娘子等了着急了。”
在张二嘎跟二婶的带领下,两人在领袖照片前宣誓,成为革命夫妻,要为国家奋斗,要把马克思的思想传递给下一代。
宣完誓之后,关彩霞下去吃饭,张浩继续陪酒,直到喝多了被抬了下去,让关彩霞照顾他。
等到张浩醒来,已经是半夜十点多钟了,自己的头在关彩霞的怀里。
怪不得睡得这么得劲儿,原来是有肉垫啊。
“当家的你醒了用不用吃点什么东西?”
“不用,今天我就吃你就够了。”
“你不正经。”
不到片刻,两人便退下衣衫,张浩看着对面关彩霞年轻美丽的身体,喘着粗气,心脏狂跳,肾上腺素升高。
“彩霞,你放心吧,我以后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在他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
关彩霞浑身无力,好像是认命了一般:“当家的,请怜惜奴家。”
这句话让张浩就像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一样。
一场持续了20分钟的战争彻底打响。
等战斗结束之后,两人更是气喘吁吁,这一夜,经过了三次这样的战斗,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
一直到过了午夜,双方才新鲜劲过去双方相拥而眠,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两人身上还有被子上都有血迹。
关彩霞提前醒来,忍着疼痛,到外边打了两盆水,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后给张浩清理了一下。
又把自己落红的被单剪了下来,留作纪念。
这个时候的女人还是比较洁身自爱的。
如果跟人家结婚了,第二天的被单上没有血渍,就是落红,那就等着被人休了吧。
其实张浩早已经醒来,闭着眼装睡,直到关彩霞把屋里收拾干净了,他才装作刚醒来。
毕竟难得糊涂嘛。
“彩霞,你赶紧歇歇吧,昨天晚上累了一天了嘿嘿嘿。”
“还不是你这个死人,昨天晚上那么用劲,一次不行,又来了两次。”
这话说出之后,关彩霞的脸已经红了。
张浩就当没听到,把他扶到了床边,搂在怀里。
“媳妇儿啊,什么时候去给我那老泰山跟老泰水,去上坟给个信儿啊。”
“当家的不用了,现在不说是新社会了吗?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再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咱们就别去打扰了。”
“等什么时候咱们两个人有孩子了再去吧。”
“行,你上午就在二叔家好好待着吧,我需要上山一趟,去给我娘念叨念叨。”
“等到下午的时候,我再拉你回城。”
关彩霞没有说话,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张浩的怀里点了点头。
就如张浩所说的早上在张二嘎家吃完早饭,二叔一家都是笑容满面。
吃饭的时候,张浩跟张二嘎说了,想上山给他娘烧点纸钱,顺便告诉她,儿子张浩已经结婚了。
张二嘎听完之后,把碗里的粥,一大口喝了进去。
又来到了仓房,把过年剩下的黄纸,拿了出来,递给了张浩。
张浩拿着黄纸跟火柴,来到山上,找到了,张翠娥之墓。
把坟上的杂草拔了一些,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此时山上就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