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时候,真因为这事儿上边要给咱们奖励,要是没有张杰什么事儿,到时候再弄出点什么麻烦,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二弟,你说的对,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刚才我也是被利益蒙了双眼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这个地方我待着感觉不得劲。”
“大哥,你放心好了,这不是过去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等一会儿,刘主任把信息核对一下,咱们再去后海打捞一下铁沙子。”
“我估计咱们就应该能回家了,没准今天咱们还能放一天假。”
“啊,还有这好事儿,那咱们在这等等吧。”
过了一会儿,刘主任带了两个,身穿中山装的人跟她一起走了进。
“两位同志,真是对不起了,让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
“刘主任不要这么说,我要跟我二弟也没什么事。”
“你们不用害怕,刚才我们已经核对完了你们的基本信息,完全没什么问题。”
“现在咱们一起去一趟轧钢厂,把张杰跟他的那块磁铁,一起带上。”
“咱们去趟后海,只要证明后海里边有铁砂子,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张浩跟何大清先后发言:“一切都听组织的。”
“对!一切都听组织的。”
几人走上了上面派来的吉普车,司机把车开到了轧钢厂,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了张杰,手里拿着一块带着绳子的磁铁。
有人下车让张杰上来。
张杰此时也很懵逼啊,他今天来上班,正做着发财的美梦呀。
他都想好了,今天晚上就去后海撸铁,再把铁沙子卖了,赚他一笔。
万万没想到啊,他正做美梦呢,就有人来找他,说是街道办的人员,
说他昨天晚上跟着何大清,张浩去后海撸铁了,现在需要他拿上磁铁再去一趟。
张杰一上车就看到了何大清跟张浩俩人。
“小张来啦,杰子,快上车。”
“何师傅,浩哥到底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害怕,他们不能把咱们抓起来吧。”
“这就在后海捞了点铁沙子,罪过这么大呢,都派车来押送咱们了。”
“小张啊,你瞎寻思什么呢?”
“这次咱们立功了,只要证明能够打捞出铁沙子,到时候还有奖励拿。”
张杰听见何大清这么说,顿时放松了下来,还好,没出事,要不然呢?现在非得给你哭一个。
等吉普车到了后海,有不少人在那钓鱼。
刘主任对三个人说,“张浩同志,张杰同志,何大清同志,请你们给我们演示一下吧。”
“刘主任,还我来吧,昨天晚上他们俩轮了半宿,现在胳膊应该抬不起来了。”
“谁来都行,那就张浩同志,你来吧,我们在旁边看着。”
张浩从张杰手里把磁铁拿了过来,用力晃动直接扔向水中,等他沉到底,慢慢的往上拽。
等拿上来之后,上面已经附着了不少铁砂,上面还有一个铁钉子。
然后他就拿到了刘主任跟那两位年轻人的身边,让他们看看。
然后又让张浩抛了几次磁铁,看到了不少铁砂,几人才算放心。
而刘主任看到了后海里的铁渣,也是感慨。
“哎呀!这还真是铁沙子,你们说以前怎么咱们没想到呢?”
“这才叫山清水秀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缺什么来什么,咱们华夏国最不缺的就是河,这件事咱们要赶紧汇报上级。”
另外两人点着头,认可了刘主任说的话。
“几位同志需不需要我们送你们回去?
“如果不需要,我们先走了。”
“哦,对了,今天我们给你们请假了,你们可以明天去上班。”
“放心,你们都是功臣,厂里是不会扣你们工资的。”
“今天就相当于带薪休假,如果有想跟着回去的,可以跟我们的车一起回去。”
“如果想走回去,那我们也不强求。”
最后,除了张杰上车跟着回去,河大清跟张浩表示想走走。
张浩跟何大清没有着急回去,既然来到了后海,那说什么也得买几条鱼回去吃啊,要不然不白来了。
还别说,有不少老头上这钓鱼来,不过钓上来的多数都是鲫鱼,小鱼,很少有能超过两斤的。
最后,张浩买了一条两斤的鲤鱼准备红烧,而何大清买了不少小鱼,准备回去做鱼酱。
在回去的路上,两人聊天。
“二弟,真是没想到啊,这上后海撸个铁沙子,还能立功。”
“你说这事是不是有点太扯淡了?话本他也不敢这么写。”
“哎呀,大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有的事情没准比话本还要夸张呢。”
“是吗?这个说法,我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今天也算没白来哈,一会儿这点小鱼儿我炸了,熬点鱼酱。”
“咱们俩喝点,说起来咱俩也好像挺长时间没喝。”
“好像是挺长时间了,那晚上咱们两家就聚个餐吧,正好咱们俩也好好喝点。”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张浩突然想起了何雨柱,这个四合院的核心人物。
“大哥,你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哪个呀?大的还是小的呀?”
“当然是柱子,我问建国干什么?这小子每天就从我眼前来回走,我能问他什么?”
“他呀,还算不错,他那师父他岳父,那是真把本事交给他了。”
“现在已经是国营饭店的二厨了,每个月70多,比他老子我挣的都多。”
“对了,大哥,你们厨师最高能挣多少?”
“最高我听他们说能挣120多,不过那得是给国家领导人做饭的。”
“这么多,这比八级工都挣的多。”
“嘿嘿,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他就算再厉害,他也比不上伺候国家领导人。”
“当然了,要是从八级工跳级成为工程师,那当我没说这话。”
“那柱子他老丈人能挣多少啊?”
“你说吴昌友。”
张浩点了点头。
“那老家伙可没少挣,之前在鸿宾楼的时候,他可是拿着干股的,虽然只有几厘。”
“这些年,少说得有几千块,现在又在国营饭店,每个月少说不得一百一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