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正主出现了,立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又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就往头发上抹,整理了一下头发。
骑上二八大杠,在后边远远的跟着秦淮茹。
如果张浩在这有可能会说,这不就是街道痴汉吗?
秦淮茹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其实她也挺无奈。
本来嘛,她就是个农村女人,也没有什么学历和本领。
当初嫁到城里,也是想嫁到城里享福,毕竟十里八乡一枝花,哪能把花往农村插呀。
农村他都住十多年了,她能不知道哪好吗?
现在好了老公死了,家里的重担一下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是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让她靠一靠,歇一歇。
不过她身边可没什么好人,这一点她是非常清楚。
何大清倒是个好人,跟她也有一些亲戚关系。
因为当初何雨柱的事儿,弄的,两家人的关系变得有些不好了。
而易中海对他们家那么好,那老东西也是有私心作祟,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给他养老。
至于那许大茂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都有老婆了,还来招惹自己。
每次站在自己的身边,就像农村的土狗一样,馋老娘的身子。
而且现在家里情况也不好,都这么困难了。
贾张氏这个婆婆,居然还想着自己养老的费用。
难道说棒梗就不是她孙子,以后棒梗长大就不管她了吗?
她这个老寡妇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寡妇呢?
还让自己去上环,断了自己的后路,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呢?
又想到家里孩子的学费,婆婆的药钱,养老钱,支出,让她心生疲惫呀。
不过还好,厂里的这些臭男人,想占老娘的便宜。
不过这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都是有代价的。
进厂也快一年多了,她也从这些臭男人身上刮了些油水。
每次也就是一哭,摸摸小手,现在也有100多了。
这都是她的私房钱,她可不敢让自己的婆婆知道,要不然又该闹了。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路过了一辆自行车,有人用手拍了她一下。
把她吓得急忙跳到一边,抬头一瞅,怎么是他呀?
不过她立马反应过来了,露出笑容。
“这不是柱子吗?你这么大个能人怎么在这儿了?这是要回院里吗?”
秦淮茹这一笑啊!让何雨柱是心神荡漾。
白月光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是那么完美。
这要是让他老婆对他一笑,他能做噩梦好几宿。
“姐,你怎么现在才回家呀?我看厂里的工人都早下班了。”
何雨柱问起这个事儿,秦淮茹这回来了精神了。
眼前这么大个怨种,不薅他点羊毛,她都过意不去。
立马用出了自己白莲花的专属技能,眼圈瞬间就红了,好似有眼泪要流出。
左手拿着套袖,擦着眼睛,就是不说话啊。
秦淮茹这一哭啊,让何雨柱有些手忙脚乱。
“姐姐,你这是怎么啦?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还眼泪八叉的呢?”
“你可别哭了,你再哭,保卫科的人该出来把我当流氓抓起来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
何雨柱见的笑了,就开始往下聊:“你有什么事可以跟弟弟我说呀。”
“是不是厂里边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弟弟我,我替你出头。”
“咱们邻里邻居这么多年了,我还能看着别人欺负你吗。”
何雨柱说完,就要拉着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回厂里为她讨个公道。
其实他也是装的,此时此景用一句冯巩的话来讲。
这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玩聊斋呢。
不过一个想劫色,而另一个想劫财罢了。
秦淮茹急忙拉住何雨柱的手:“柱子!厂里没人欺负我。”
“那没人欺负你,你在这哭什么呀?肯定是有事儿啊。”
“你告诉我,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我这不是看到你,想起了以前的事嘛,你也知道你东旭哥他走啦?”
“现在我也成寡妇了,家里的重担也落到了我身上。”
“当初,我要是再等你两年,该多好啊。”
“都怪我眼皮子浅,呜呜,选了个短命,这都是命啊。”
“行了,柱子,你赶紧走吧,可别再让别人看着,到时候该有人说我的不是了。”
然后两人开始在这撕巴上了,不过手都没松开。
秦怀如看似用手在推何雨柱,实则是用小手勾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则是紧紧抓着小手,只感觉这小手很柔软。
完全没有感受到干重活所留下来的老茧。
不过也是,秦淮茹上班那完全就是去浑水摸鱼,根本干不了什么重活
要是让她干重活的话,没准儿就弄出点什么岔子。
车间主任只能训斥两句,根本开除不了,这个时候工位可是铁饭碗。
除非是犯了什么大事,厂里才能把人开除。
像秦淮茹这样顶天,只能训斥他几句也就过去了。
现在厂里的人都已经下班,这条街上没人。
要不然俩人早都得让保卫科的人给抓起来。
就这两个人撕吧的过程中,秦淮茹扑到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当时就愣住了,秦淮茹看他愣住了,直接就借题发挥。
“我怎么这么惨呢?”
“现在东旭死了,院里的人也不愿意帮助我们家。”
“我还有一个婆婆在上面管着我,每个月都朝我要钱。”
“我要是不给他,就是不孝顺,然后她就跟我儿子棒梗说,是我害死了他父亲。”
“柱子弟弟,你说我怎么办呢?姐姐的命怎么这么惨呢?”
何雨柱现在什么都想不了,感受到怀中的柔软。
一股独属于成年女性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孔。
也就是现在这个地方不合适,要不然何雨柱不介意在这野战一场。
秦淮茹被何雨柱抱了一会儿,就见他还在那愣着不说话,有些急了。
老娘我让你抱这么长时间,你不说点话安慰,给我拿点东西,就这么抱着,感情你是上这过瘾来了。
突然双手一发力,推开了何雨柱。
“哎呀,我怎么能这样呢我?”
说着就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看似是用力,打的啪啪,实则是两个手在一起弄出来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