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宾利车停在,维多利亚酒店门口,便看到了,停在门口的一排豪车。
像什么皇冠,凯迪拉克,眼镜蛇跑车,法国的法拉利,日本的甲壳虫,英吉利的宾利,是五花八门的。
等把车停好了,几人下了车?,刘全被留下看车。
柳青,柳红兄妹跟着张浩跟娄小娥的后边进入了会场。
今天大人物真是来了不少,都是他们的家眷。
人家不来,家眷挂个名就行,代表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
等人到齐了之后,拍卖师小姐便开始介绍拍品。
什么宋代柳希之的画,明代的瓷器,清代的鼻烟壶,乱码七糟,还有一些珠宝。
这回也让张浩看到了什么叫挥金似土,一件很普通的小瓶子。
就因为上面画着几只草鸡啄食,被拍卖到了60万港币的价格。
因为他是大明朝,永乐帝,赐予藩国的贡品。
这一场拍卖会下来,让张浩的自信心很受挫败呀。
自己来港岛折腾这几年,都不够这些人,一晚上挥霍的。
最后,娄小娥还是象征性的拍卖下来了一套首饰,才算保留了一些脸面。
今天晚上不光是自信心受挫,另一方面是那些大人物根本没看着。
来的多数都是他们的亲戚,或者是子侄过来见见世面。
比如说是霍老,张浩根本就没看着啊,本来他还想结交一番。
但连个机会都没有啊,最后只能草草的付了钱,拿走了拍品。
坐着车回家了,娄小娥看出了张浩的不对。
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等回到了家,张浩回到书房,点着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娄小娥也紧跟其后进了书房:“怎么了?从会场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没事,就是我有些意识到了咱们这种新贵家庭与老牌富豪的差距。”
“看来我还要加把劲儿啊。”
“早该这个样子了,你说你成天在家写小说,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毕竟这是你的职业,我也不好多干预。”
“但现在既然你就想明白了,明天来公司帮我吧。”
娄小娥说完,张浩立马摇了摇头:“现在不行,时机还没有到,还得再等等。”
“等什么?你是不是又察觉到什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不着急,等时候到了,你自然知道,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等。”
就在张浩等待他要崛起的时机时,北平都要翻天了。
此时的赵刚职务被停职留薪,就因为他帮李云龙说了几句话。
因此遭受了连累,不光是他,连他的妻子冯楠的职务工农小学校长,也给停了。
赵刚在家里,一时间是心急如焚呢,不知道李云龙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的官场让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到处都是在站队。
也没有刚开始进城,要再造一番新天地的心气了,有的只有挫败感。
“这到底是怎么了?就不能好好建设国家吗?非得让外国人看笑话,才能罢休吗?”
“老赵,慎言啊。”
“现在发生这样的情况,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要不你给李云龙再打个电话?让他服个软算了。”
“他要是能服软,他就不是李云龙。”
“他要是能服软,我赵刚名字倒过来写。”
“那现在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的看老李被他们审判吗?”
“然后看着他,你的老战友被发配农场吗?”
“我能怎么办?我现在都被人家下了,国家都是那帮人说的算了。”
“我也想帮帮老李,但现在我除了自己,我还能管的了谁呀?”
一时间这位曾经担任北平总署,全国公安副部长的赵刚,泪如雨下,眼睛都红了。
“老赵,我去下面给你吃吧,你应该也饿了。”
赵刚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还在那想着当初的美好吗?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兔党也是一派欣欣向荣,怎么现在为了权利?变成了这样。
很多高层都已经被踢出局了,去了南方疗养。
还有少数派被发配到了农场,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就在赵刚还在惆怅的时候,书房的电话响了。
急忙来到书房,接起了电话,那边只不过说了一条极简短的信息,便挂断了。
打电话的那头是李云龙的老部下,段鹏。
田雨自尽死了,李云龙吞枪自杀。
一时间,赵刚的脑子空白了,出现了一些画面。
李云龙同志你好,我叫赵刚,是派来的政委。
嘿嘿嘿,老赵啊,也就你能跟我尿到一个壶里。
短短时间,我失去了三个东西,老婆老婆没了,兄弟兄弟也没了,还有你这个昏迷了23天的政委。
老赵,你不能走,我独立二师不能没有你这个政委,我去找司令。
老赵,这是我儿子,李特,怎么样?像我吧?
一时间呢,赵刚的泪水再次决堤,止都止不住。
“李云龙,我的兄弟,我的兄弟,真是痛煞我也。”
赵刚一个没站稳,只觉得双眼发黑,脑袋发懵。
栽倒在地,等他再醒来,已经是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你醒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还昏倒了呢?”
“我,我,兄弟没了。”
现在的赵刚情绪极不稳定,冯楠也只能把他搂在怀里。
“到底怎么回事?你冷静一下,再说。”
赵刚毕竟是身处高位多年,刚才只不过是被这消息突然打懵了。
尽快的收敛了一下情绪,告诉了冯楠,田雨自尽,李云龙吞枪自杀的事。
“啊,死了,那孩子呢?老李跟小田的两个孩子呢?”
冯楠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现在既然大人已经死了,那最重要的就是孩子的事。
“孩子被孔捷接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快要到东北了。”
“孩子没事就好,孩子没事就好。”
“老赵,你要振作起来,现在不光咱们家,要依靠着你。”
“老李跟田雨的孩子也要依靠你。”
“我知道,我去书房冷静一下,你没什么事,不要过来。”
“老赵,要不你先把这碗面吃了吧,一会儿该凉了。”
赵刚摇了摇头:“放那吧,我不饿,一会儿再吃。”
说着,便走进了书房:打开了抽屉,拿出来一把跟随自己多年的手枪。
又把抽屉里的纸拿了出来,把钢笔蘸好了墨。
写上自己的决意书,他准备以身殉党,想让自己的死,让这些人清醒清醒。
等他写好了内容,写上了日期,与自己的姓名。
静静等着字面上的内容便干,便开始他是跟随自己多年的手枪。
等他把枪擦完,装上子弹,检查了一下,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