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时间,对于张浩,可以说是十分煎熬。
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肉眼可见的张浩瘦了下来。
这两天之内不管是谁来敲门,张浩就是不见。
要不是酒店房间里,还有张浩的声音传出来,张家嫡系都要破门了。
不管是生,是死,这两天,总算是熬过去了。
在10月19号早上六点这天,张浩来到了洗手池旁。
看着自己如同鸡窝的头发,胡子拉碴的下巴,猩红的双眼。
甚至自己往常如墨水般的头发,也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白色。
这么多年了,这应该是自己第二次这么狼狈了。
第一次还是进北平城,要饭的时候,人家还给他讲规矩。
张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单的洗了把脸。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张浩,是英雄还是狗熊?就看今天了。”
“你得把自己好好收拾了,哪怕就是进地狱,也得保持,风度。”
到了七点钟,七人再次来到了张浩的房前。
还没等他们敲门,张浩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
“进来吧,给我收拾,收拾,一会跟我一起去华尔街的股票交易所。”
七人看到张浩这个状态,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家主回来了。
张春给张浩剪了剪头发,张处,给他选好了衣服。
其他人端来了,早点牛奶面包沙拉,还有给他擦皮鞋的。
真是拿他当爹那么伺候,张浩喝了口牛奶漱了漱口,然后吐了回去。
头发剪好了,衣服穿上了,小皮鞋倍亮,那个意气风发的张浩又回来了。
一行八人,张浩站在酒店的门口:“出发。”
等到早上八点半的时候,华尔街股票交所,开市了。
张浩直接来到大厅,身后跟着他这些义子义女。
看着期指大盘,数字还是没有变动,但此时,张浩已经无所畏惧了。
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都到这份上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反正一些手段都已经备上了,只要今天指数上没有变化。
那两封,断绝关系跟,离婚的协议就会到娄小娥跟关彩霞的手里。
张浩坐在位置上,身后的这些义子,义女,紧紧的靠在一起。
他们就好像是一叶孤舟渡江,只要谁是有松弛?就会掉进汪洋大海一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个小时后,到了9点30分的时候。
所有人都看向了大屏幕,华尔街的股票神话,他跌了。
张浩看着,箭头朝下变红的指数,手捂着双眼:“我,哈哈,嘿嘿嘿,哈哈哈。”
就在所有人以为是技术调整的时候,大盘指数直接跌了5%。
张家嫡系们,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屏幕,嘴巴张大能放进一个鸡蛋。
张浩,深吸了两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
“窗儿,春儿”,张浩见没人回应他,就转身一看。
看他们都愣住了,急忙咳嗽了两下:“咳,咳。”
张窗缓过神来:“嗯,嗯,家主什么事?”
“窗儿,春儿,你们俩立刻去索伦公司。”
“召集公司里的操盘手跟财务,开始计算今天的指数交易。”
“家主,还是我自己去吧,我一个人比较方便,还是让春儿照顾你吧。”
张浩点了点头:好。”然后笑呵呵的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铁盒。
拿起一根雪茄,旁若无人的,美滋滋的抽了起来。
“嗯,我这就去。”
“春儿你跟小处,小晓,小钱,小觉,小光,在这照顾家主,我去去就来。”
这时,其他几人也缓了过来,这真不是做梦吗?
这真不是扯淡吗?张钱与张觉,两人还互相掐了一下,确定是真的?
这时,张家嫡系们的嘴角,比AK都难压着。
大盘指数变红了,这代表着什么?说明他的翻身了。
只要这大盘指数继续跌,那他们可就挣大发了。
这短短的一天,大盘指数便亏了15%,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2万亿美股资金,这一天之内便亏了4000亿美金。
根据能量守恒法则,能量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只会转移。
而股票交易所消失的4000亿美金,张浩在这一天之内,便独得80亿。
到了中午,张浩没有继续留在交易大厅。
而是回到酒店的房间里,继续遥控港岛。
让张市拿着汇通金融公司里的那一亿港币。
继续他在美股的玩法,买大盘跌,两头他都要咬一口。
而此时港岛的恒生指数,也冲到了4000大关。
陈涛涛得意的笑,丁家四蟹,则是在那抓头,甚至想好了跳楼。
而丁蟹就像疯了一样,冲进了股票交易所。
“儿子们,怎么回事?你们看到了吗?所有的人都黑黑的。”
这时丁家老二:“老豆啊,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啊?这都火烧眉毛了。”
“我们哥四个,现在没时间陪你在这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们现在被人狙击呀,我们数十年的积累,在这一刻,马上就要化为乌有了。”
“而这股票上的大部分钱,还是我们从黑道上借来的。”
“我们要还不上,别说去日本了,连海关都出不去,只能跳楼了,老豆。”
“老二,谁让你说这些的,老豆,你先出去吧,让我冷静冷静。”
“不是啊,阿孝,所有的人额头上,都是黑黑的。”
“当初我就遇到过这种情况,是我小的时候跟你们奶奶要坐船去莲塘。”
“当时就是这种情况,我拉着你奶奶不要坐船,到最后你们猜怎么着?”
这哥,四个,哪还有心情听他说这个呀?眼看家底都要没了。
虽然丁蟹这个人吧,不咋地,跟他有恩的,基本上都被他灭口了
对他有仇的,简简单单放过,但这几个儿子对他是真孝顺
老大,就在这个时候了,还在顺着他说:“怎么了?”
“那一船的人都死了,今天又出现这种状况。”
“那就代表着今天一定会有大事发生,而且这是很大的那种事。”
老二不耐烦的说:“老豆啊,你都说了是去莲塘。”
“这又没有船,也又没有水,哪有什么灾难呐。”
“是啊,可我直觉是不会错的,他们的额头都是黑黑的。”
“这里没有水,但这里是股票交易所呀,没有遇难,那就不会黑黑的。”
“啊,啊,我知道了,是股灾,老大,现在咱们手里还有股票吗?”
现在丁孝蟹也不想玩啦,听见老爸这么说,就当临死之前看烟花了,无所谓。
“还有,我还保留了一部分,没有全部卖出去。”
丁蟹看到那个交易员:“小子,我跟你说。”
“把手里的股票全给我抛出去,一股都不能留,要快呀。”
“啊,老板。”
“啊什么啊?听我老豆的,他说全抛了,那就全抛了。”
“大哥>3,你不会也在这跟老豆在胡闹吧?”
丁孝蟹长叹了口气:“我是家里的大哥,我选择听老豆的。”
交易员只能听老板的,把手里的股票全部抛出去了,一股都没有。
陈涛涛摸摸了嘴角,笑呵呵的,就把这只股票给收下。
而此时,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电脑里,一直在有人给他发信息。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那时他已经成为了宝通银行的替罪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