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商海政坛混了多年老狐狸,在酒桌之上就把利益谈的明明白白的。
张浩会在王长民在位的时候,在魔都投入资金,大力扶持魔都经济。
而王长民,则在他在位的时候,为张浩大开方便之门,给他扫除麻烦。
现在名单上除了王长民就任魔都市,市长。
还有一个孙茂南,42岁,就任在南京市。
光明区,区长,剩下的人,大多都是在北方。
毕竟南方只是掌管经济命脉,而北方则掌握了政治命脉。
娄振华这么安排也十分合理,毕竟钱他有,而权,他没有。
中午这顿饭吃完之后,张浩带着柳青回到了海宁的老洋房。
刚一进别墅大厅,就见陈涛涛在那急着直转圈,手里还掐着烟。
张浩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觉得自己受到欺骗了。
“涛涛你这是从文豪那刚回来吧?中午吃饭了吗?”
“张伯伯,本来我是不该问的,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你安排我去那个监狱当监工,到底是何用意呀?”
“不是说,让我去亚洲最好的经济学院吗?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哈哈,别着急,有什么事,咱们回书房再聊。”
“柳青你去弄点茶水过来,我与咱们的陈大才子好好聊聊。”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就算陈涛涛现在想知道真相,也得跟在张浩身后。
等来到书房,张浩把眼镜一摘,揉了揉太阳穴。
等茶水来了之后,先给陈涛涛倒了一杯。
陈涛涛急忙接过,张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在面前。
“涛涛啊,你在来找我之前,你有了解过这个监狱是个什么性质的监狱吗?”
“呃,这个我不太清楚,没来得及细问,我就回来了。”
“我说嘛,如果你了解了这个监狱的性质,你就不会来找我。”
“唉,不过,我也可以理解。”
“毕竟看到的,跟想到的不一样,搁在谁身上也会不痛快。”
“还记得今天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吗?”
陈涛涛正了正身子:“张伯伯,你说让我多看,多想。”
“嗯,看来你是把这话记到心里了,可你是看了,但你没想。”
“我还是现在跟你说吧,省的你今天晚上睡不着,烙饼,呵呵。”
“提篮桥监狱,是一座位于魔都的监狱,这个监狱从他建立开始到现在。”
“一直关押着整个华国的经济重犯,你明白经济犯这个含量吗?”
陈涛涛摇了摇头,他倒是明白,罪犯是什么意思?监狱是什么意思?
这经济重犯是什么意思?他倒是不太明白。
张浩也有些困了,毕竟中午的时候喝了酒。
“好了,就跟你说这些,到底怎什么,你回房间自己想吧。”
“哦,对了,你只是工地里的监察,并不是主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陈涛涛也不是傻子,哪能不明白张浩的意思?
刚才或许有些懵逼,但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
监察的意思,就是要与那些犯人们交流。
再结合张浩之前说的,亚洲最好的经济学院。
说就明,那些经济犯,将会是自己的老师。
“我已经明白了,张伯伯。”
“明白就好,从明天开始,我会让子枫给你带饭的,哈哈。”
“希望今后你能好好对待她,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陈涛涛还要说些什么?张浩挥了挥手:“我乏了,要休息了。”
等陈涛涛走了之后,柳青开口道:“家主,你就这么看好他吗?”
“他不好吗?如果你想拿股灾说事,那我只能说他被人顶出来当替罪羊了。”
“其实他的本事还是很大的,只是生不逢时罢了。”
一瞬间好像是时空交错了,张浩心中想到,恐怕当初娄振华也有过这样的一幕吧。
张浩拍了拍脸:“这老家伙死了,都不消停。”
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口中呢喃道。
“讨厌娄振华,成为娄振华,超越娄振华,哈哈,真是时势弄人啊。”
在接下来的几天,张浩是哪都没去,在与王长民谈完事情之后。
张浩安排蔡文豪给上海政府免费修建两个市政小区,和提篮桥监狱重建。
并让陈涛涛担任提篮桥监狱重建监工的位置。
而张浩则在自己的洋房里开始了养生,每天早上打两遍太极拳,一遍太极剑。
要不就是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了解国家大事。
现在他的时间还很充裕,投资大陆,时间上还很来得及。
只要把一些好的地皮攥在手里,就不愁将来家族势力不强。
日本房地产股市,最起码还得有两年的生长期,不急。
今天张浩正在园子里练着太极拳,柳青便拿着毛巾走了过来。
等张浩练完,他急忙上前:“家主,魔都杨氏丝袜厂,杨总,前来求见。”
张浩拿过毛巾擦了擦汗,又把自己的练功服抖了抖。
“哦,就是那个叫杨雪的父亲是吗?”
“是的,家主。”
“那就见见吧,没准以后还是亲家呢,哈哈。”
柳青出去接人,张浩回到客厅,为什么不亲自迎接?
张浩什么身份?杨天赐什么地位呀?能配得上张浩亲自出来迎接。
你真当那几千亿美金的身价,是说着玩的。
过了片刻,只见杨天赐手拿两瓶参茸酒,跟一盒高档补品走了进来。
“张先生,今日杨某特备薄礼,前来拜访,还望见谅。”
“杨总,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能来就好,这么长时间,你还是头一个上门的。”
“快坐,快坐,柳青你去弄些茶水过来,把我从港岛带来的普洱茶泡上。”
张天赐把礼物递给了柳青之后,便落座,在张浩对面。
“杨总,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今日因何事前来呀?”
“张先生是这样的,小女这两日与贵公子经常在一起,不知你是否知道啊。”
“你说的是这件事啊,小孩子谈朋友不很正常的事吗?”
“再说了,如果这件事成了,今后咱们两个也是亲家,不是。”
“张先生?我跟你有所不同啊,我们家就杨雪这一根独苗啊。”
“而且他妈妈去世的早,我不是说贵公子不好。”
“哦,我明白了,舍不得,没关系,我们家还是很开朗的。”
“我的大儿子跟我姓张,我的二儿子跟我的老婆姓娄。”
“今后,只要他们愿意生,让其中一个姓杨,我是没意见的。”
杨天赐都懵了,华国人对于名姓是很看重的。
“啊,张先生,你的思想上就这么开放吗?”
“那家族产业最后怎么办呢?总不能有两个继承人,把公司分了吧?”
“这有何难呢?跟我老婆姓的儿子接手她的产业不就完了。”
“我的产业自然有我的儿子接手,我的大儿子已经开始接手我在港岛的事业。”
“所以我才带着儿子来大陆闯荡,好给我的三子,再添上一份家业。”
杨天赐都愣住了,思想没转过弯来,还能这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