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 ̄~)~!)
(男神公主请阅文!)
“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啊,死人了,死人了!”
周时逸整个人被撞飞到半空中,一直浑浑噩噩的脑子因为疼痛终于清醒了几分。
随着他的身体重重的落下,鲜血在他的身下蔓延成河。
有那胆小的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嘴里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发出一句话。
周时逸漂浮在半空中,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慌乱的人群。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滔天的恨意把周时逸整个人笼罩。
想起自己刚才接到的那一封信,周时逸发出不甘的怒吼!
“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考上大学的了,却被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顶替了。
要是能够重来,我一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啊!”
随着男人一声怒吼,他的身影逐渐消散在空中。
而不远处的男人嘴角含笑,似是有些嘲讽的摇头:“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不行吗?非得要追求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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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过来,周时逸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无比,尤其是后脑勺的部位更是突突的疼!
他有些迷茫的抬眸打量四周。
黑漆漆的柜子里面啥也看不到.......
周时逸颤抖着手把柜门推开,摆放杂乱的柴火和废品,眼前熟悉的一幕,无一例外在提醒着他,他周时逸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哈哈哈,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吗?竟然给了我重活一世的机会。天不亡我啊........
这一世,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周时逸双手握拳,眼里充斥着恨意,只要稍微回想之前听到的事情,他就浑身颤抖不停。
抬手敲了敲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后颈,推开门走了出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邻居家简姨的柴房。
想起自己的父母,周时逸连忙蹑手蹑脚的爬上墙头。
“往这边看看,看看后院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屋里的柜子里面看看有没有暗格!”
几个男人在院子里一阵敲敲打打,还有人拿着铁掀在挖来挖去。
周时逸心下一紧,哪怕上辈子已经知道了自家父母的结局,此时还是感觉心疼不已。
这群所谓的红袖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比饥荒年代的蝗虫还可怖。
看着父亲小时候给自己做的木马被随意的踢来踢去,周时逸强压住自己想要冲出去的身子。
紧紧咬住下唇,默默的从墙头上面退了下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是一九七一年的五月份。
他父母被人陷害,最终落得了一个下放的结果。
原本风光无限的钢铁厂厂长和大学俄语老师,一朝落难,连找人帮忙的机会都没有。
就快速被人定罪,这其中如果没有猫腻,周时逸把头剁下来当球踢!
而父母能做的就是快速登报和子女们断绝关系,把人送到娘家。
十七八岁的周时逸正是冲动的时候,死活不愿意离开自己的父母。
周父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打晕了藏到邻居简姨家的柴房里面。
也亏的简姨和他母亲关系好,冒着风险把他留在了家里。
短短一天的时间,他的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时逸从吃喝不愁的厂长儿子,一夕之间变成了毫无依靠,寄人篱下的无用少年。
周时逸大口大口的呼吸,努力的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意。
缓了许久儿,才开始思量起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简姨手里有买好的火车票,他得去南城,他的身份在城里太受束缚了。
况且自己的仇人也在那里,呵呵,乔北国,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不是要顶替我上学吗?这辈子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你,乔北国是怎么烂在泥里的!
想好自己的去处,周时逸轻轻敲响了简南星的门。
简南星脸上满是忧愁,看到周时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周时逸心中也有些酸涩:“简姨.....~”
“好孩子,不要闹了,听姨一句话,乖乖去你外公那里。有你母亲给你留的东西,也苦不到哪里去!”
简南星好言相劝,看向周时逸的眼里满是怜惜。
周时逸重重的点头,声音低哑的说道:“我知道了简姨,我来找您就是来拿车票的。”
“好,好,我去给你拿。”
简南星乒呤乓啷的收拾了好些东西,全都放进一个大背包里面。
费力的把它递给周时逸:“好孩子,这里面有你母亲留下的东西,也有简姨带着给你路上吃的。
晚上七点钟的火车,快去吧。”
周时逸伸手接过,眼眶微热:“谢谢简姨。”
简南星连连摆手,抬头看着周时逸大步离去。
等到人不见了踪迹,简南星拿起帕子擦干净眼泪,随手把帕子一丢,嘴里发出一阵冷笑。
而出了大门的周时逸脸上的笑意也猛地落了下来,转头看了看门口的一株月季花。
眼中寒光乍现:呵,我现在轻点儿收拾你,毕竟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母亲是如何风风光光的回来的!
上一辈子周时逸在厂子里轮转,最是清楚人心。
简南星平日里和自家母亲一副好闺蜜的模样,很是亲昵。
可私下里呢,她妒恨母亲嫁的人位置比她丈夫高,平时父亲又比较顺着母亲。
这下子更让她记恨不已,周时逸推测,父亲母亲这次忽然落难,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
“还是时间太短了.....”
周时逸毕竟没有人脉,想要收拾简南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她丈夫作为纺织厂的副厂长也不是吃素的。
他悄摸着去了趟学校,在门卫室里面借了纸和笔。
大手一挥,没一会儿,一封举报信就新鲜出炉了。
看着里面的内容,周时逸冷嗤一声:还真是便宜你了。
这封举报信不足以让简南星一家大出血,最起码眼前的房子是能留下来的。
但是至于她纺织厂主任的职位还能不能保住,那可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