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渐渐停歇,两人气喘未定,呢喃声伴着车外落雪的声音,合奏浪漫的旋律。
拓跋霄穿上衣服,系上披风,他扶起娇软无力的小姑娘,把她洁白的身子,裹进他的披风中。
“苏甜,今晚你才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拓跋霄心里溢满了幸福。
苏甜发丝凌乱,双颊晕红如胭脂,丹唇娇艳欲滴。
苏甜感觉今晚拓跋霄要她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他比之前温柔多了。
他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控制着力度与时间,用他的怜爱,消除她心里的阴影。
拓跋霄冲外面喊了声“打道回府”,丹阙从远处跑过来驾驶马车,雪地里留下两道蜿蜒曲折,不断延伸的车辙印。
拓跋霄悄悄掀开披风,苏甜莹白的香肩露出来,上面有他种的朵朵红梅,是他情动的见证。
他低头,慢慢地,依次吻过每朵红梅。
他每吻一下,苏甜的心都跟着酥酥跳动一下。
拓跋霄的唇往下游移,一点点贴近她的柔软。
苏甜娇羞极了,急忙拉上披风,阻止男人进一步的行为。
拓跋霄抬头,黑眸幽深,暗波涌动。
方才的缠绵对他来说只是浅尝辄止,安抚下迷情毒,却未能安抚下他浑身的躁动,他离吃饱还早呢。
望着秀色可餐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又含上她樱珠似的红唇,慢舔轻咬,品尝着她的甘甜。
情难自抑,男人的大手伸进披风,握住小姑娘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向他怀里揽紧,似乎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中。
苏甜怕被丹阙听见,不敢挣扎,她压抑的喘息声,自唇间溢出,被拓跋霄尽数吞没。
她的小手用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男人略带挑逗地笑笑,一路上,小姑娘脸颊娇羞的霞晕未散,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
丹阙那样敏锐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到车内的动静,世子爷太……饥渴。
清俊少年羞红了脸,选择了屏蔽声音,默念内功心法。
回到漠北王府,马车直接停在拓跋霄的穹庐前面,他用披风把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抱进了穹庐里。
他把苏甜放在床上,慢慢掀开披风。
他刚瞄了一眼,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惊呼一声,呲溜一下钻进被窝,再也不让他看第二眼。
拓跋霄本来还想再与苏甜缠绵一番,她困得睁不开眼,他只好从后面拥着她睡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两人耽误了晨练。
拓跋霄说不能偷懒,今天在床上晨练。
他身体力行,教苏甜做床上运动。
苏甜被狡猾的师父骗着来了一次双修,气得她掐着酸软的小腰,骂师父是个大色狼。
下午,兀尔奇带着夫人和女儿来负荆请罪。
漠北王妃听了事情的原委,把兀尔夫人和阿娜好一顿讽刺。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不守闺德,淫荡无耻,耍尽手段往世子身上贴,败坏世子的名声。
当额吉的非但不管,还纵容女儿勾引男人,并私自扣押世子不放,简直胆大包天。
漠北王妃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自己的儿子被算计,她更不依不饶。
她骂这母女俩寡廉鲜耻,奚落兀尔奇治家无方,门风不正。
兀尔奇臊得老脸黑红,汗珠子往下滚。
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整天被赞誉包围,何曾被如此嘲讽过。
他的夫人和女儿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他被骂得再难听也得听着。
两家本来关系亲密,和和气气,现在突然撕破脸皮,让他倍加难堪。
兀尔夫人羞愧难当,抬不起头,后悔帮女儿做了错事。
而她的女儿阿娜,却没有丝毫尴尬,她从小听过太多不堪入耳的辱骂,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她没觉得自己不对,为谋求自己的幸福,用些手段有何不可。
漠北王妃骂了一通,出了口恶气。
她考虑到两家的关系,总不能闹得太僵,于是把他们三人带到世子面前,让世子自己处理。
拓跋霄正拉着苏甜的手,在院子里滑雪,苏甜写字累了,为了鼓励她,他带她出来玩一会儿。
阿娜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苏甜,这就是那个通房丫鬟吧,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乖,自己玩一会儿,我处理点事情,你小心别滑倒。”拓跋霄叮嘱苏甜。
他走过来给义父行了个礼,兀尔奇尴尬地回礼,说明来意。
拓跋霄语气清冷:“醉酒后的事情,我忘了。我只记得开席前,许诺给义妹找个好夫婿,我不能食言,已经给她物色好了。”
“世子爷以德报怨,小妇人好生惭愧。不知您物色的是谁家公子?”兀尔夫人好奇地问。
事到如今,阿娜还奢望,拓跋霄说的是他自己。
拓跋霄淡淡道:“他是义母的内侄,昨天参加酒宴那个,他和义妹年龄差不多,事成你们亲上加亲。”
“不行,他不行,他是……”兀尔夫人连连摆手,没好意思说自己的侄子多差劲。
阿娜嚷着:“他是泼皮无赖,整天寻花问柳,色痞一个,我不嫁给他。”
拓跋霄唇角一勾:“你俩正好绝配,天生一对。本世子保媒,年前选个黄道吉日,把你风风光光嫁了。”
“他已经娶妻,阿娜过去只能做妾。世子爷,感谢您的好意,我们阿娜不嫁人了。”兀尔夫人一百个不愿意。
“回去待嫁吧,让男方准备迎娶,越快越好。他俩互相成全,为民除害。”拓跋霄冷冷下了逐客令。
兀尔奇暗道,这女儿留在家里早晚是个祸害,甭管做妻还是做妾,只要嫁出去就省心了。再说世子爷发话了,由不得她不嫁。
阿娜一步三回头,看英俊神武的世子爷,她心里带着恋恋不舍与不甘。
“爷,她昨晚想勾搭你,是吗?”苏甜听到了几句。
“她用迷幻药,使我把她误当成你。”拓跋霄甚是恼火。
“那你和她……”苏甜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
拓跋霄点点她额头:“想什么呢,她就算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爷也能分辨出来,谁都代替不了你。”
苏甜垂眸,爷说谁都都代替不了她,怎么会呢,她不过是公主的替身。
只要公主来了,她就靠边站了。
拓跋霄笑笑:“回去写字吧,晚上学什么我计划好了,我们学习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