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影响你的心情吧?”
祁宴牵着季思思的手下楼,害怕她心情不好。
季思思完全没放在心上,只当做两人
“没有,你不觉得他们两个还蛮搭配的吗?”
一个妈宝猥琐男,一个拼爹自信女,这样的搭配就该锁死!
祁宴顺着她的话点头,“你这么一说倒是蛮搭配的。”
两人下楼先去买了糖,准备后面办酒席的时候拿出来,季思思倒是不想再去三楼了,一是售货员的态度实在太差,二也是担心再遇上季昊那两位奇葩。
因为车程的原因,季思思不敢买太多,怕到时候被贼和抢劫犯盯上,随便买了点后,两人约定明天早上八点半在火车站门口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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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思钥匙还没来得及插上门孔,季昊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妈,这下可怎么办啊!心心现在压根就不搭理我了,我明明都按照你说的,给她买了两套衣服,她还是在生我气,都怪那个该死季思思,我今天一定要弄死她!”
“你弄死她有什么用?能让你回鞋厂还是能让你娶媳妇?”王翠芬恨铁不成钢。
季昊气得捶桌,“那我心中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下我什么都没了!妈,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季思思那贱丫头我动不了,一个被宠到大的丫头我还治不了了?”
“妈,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王翠芬声音减半,“打铁要趁热,我待会儿去找人买点听话药,你今晚就把人约出来,就说祁宴想认识她,然后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她喝点酒再给她吃药,再抓住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我不相信,还有哪个男人会要她?就算她是厂长的女儿有什么用,不也还是破鞋一只?”
季思思秀眉微蹙,利用祁宴的名号去约江心?
很快季思思眉头舒展开,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季昊欠原主的仇,她知道该怎么报了!
等里面都没动静,季思思假装刚回来,王翠芬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随后匆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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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思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思考着明天要怎么不动声色的把东西都给搬空?
空间里的大平层倒是能放这么多东西,可她放进去,拿出来又该怎么解释出处?
季思思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丢掉也不便宜王翠芬!
“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了?”季念推开门看到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见季念进来,季思思放下手里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几颗水果糖塞到季念手中。
“是啊,说起来这婚事我还得感谢大姐,平时大姐胆子可比我大多了,没想到关键时候犯怂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季思思故意恶心季念,“这是我和阿宴今天去买的喜糖,大姐你尝尝。”
季念脸色微变,唇角仿佛有千斤重,硬撑出个笑容。
她和祁宴做过一世的夫妻,她怎么会不了解祁宴,闷葫芦一个,表情永远都是冷冰冰的,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让别人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
一看就是季思思在装,想要炫耀罢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这都是命,天注定你和祁宴要在一起。”
季念看着床上花花绿绿的裙子,羡慕道,“西北那边可不像城里,这些裙子带去也没用,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要不你还是留给我吧?”
“大姐对大西北真了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姐去那儿生活过呢。”季思思没有因此停下收拾的动作。“有啥不一样的,难不成西北那边规定了不能穿裙子?”
季念也看出季思思不待见自己,索性没再继续逗留。
她可是好心提醒过的,是季思思不听,那就等着哭吧!
季念刚出房间门,王翠芬慌里慌张地从外面赶回来,“季念你愣着干嘛呢,我不在家就连饭也不做了是吧?”
王翠芬教训季念,说了几句后就进了季昊的房间。
很快,季昊就鬼鬼祟祟的出门。
季思思已经和王翠芬撕破脸皮,从昨天起就没留她在家吃过饭,现在季思思出门,两人也只当她是一团空气。
这倒是让季思思减去了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季昊和王翠芬的计划都被季思思听得一清二楚,她没急着跟踪季昊,扭头去了妇联。
刚到妇联,正好碰上杨容华关门。
“思思?你怎么大晚上的来了,该不会是你继母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杨容华顿时皱起眉头,开始担心季思思。
季思思摇头否认,“杨主任,我是想来和你反映一个事情。”
“你说。”
季思思编造了一个故事出来,大概为季昊原本暗恋江心,失去工作后,季昊就把主意打到江心头上,想要用不正当手段和她发生关系,以此来威胁江厂长给出一个指标,从而成为江厂长的女婿。
杨容华听完惊得说不出话,反复确认,“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事关姑娘家的清白,可不是开玩笑的!”
季思思郑重地点头。
“我确定,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来找您帮忙的。”
季思思认为今天下午和江心的摩擦,还不至于让她见死不救,更何况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足以让季昊进监狱!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叫稽查队的人跟你一起去看看。”
很快,杨容华带着季思思去了稽查队,七八个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王翠芬口中的招待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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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昊的心紧张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激动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怀中乖巧听话的江心,此刻她身上完全没了平时大小姐的那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想到王翠芬说的,事成之后,不仅能等到一个工作,还可以成为鞋厂的女婿。
光是想想,季昊就开心得要命。
与此同时,季昊心中还有怒气等待宣泄,刚才在饭桌上江心见祁宴迟迟不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本来他还在犹豫,可听到江心贬低自己,说他连祁宴的万分之一都不如的时候,季昊果断把药下到了茶里。
季昊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把江心放倒在床上,炙热的目光落在江心白皙的脖颈,他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躁动扑了上去。
好事才进行到一半,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