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修并未掩饰自身的立场,他深信无需为此类事实辩驳。关于穹与那些人之间的冲突缘由,他并不十分明了,仅知穹在他受到挑衅之际挺身而出,从而引发了口角之争。
他无视了两位试图介入的执法者,目光落在穹身上,“穹,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穹紧紧抱着怀中的灵兽绒偶,怒火中烧地瞪着那些被警察搀扶起身的老者。老人们听到穹的话语,顿时瞠目结舌,哀嚎之声戛然而止,显得极为不自然。原来,他们刚才所言针对的并非寻常人,而是眼前的这位——连警察高层也要敬畏不知多少级别的存在……
铭修微微点头,表示对此有所耳闻,但追问细节:“具体点,他们说了什么?”
“那些嫉妒修的人!竟敢诬蔑他是靠着女子之力,不择手段,作恶多端……”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们可没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只是……”
未等穹说完,几位满头冷汗的老者挤出尴尬的笑容打断了她,脸上堆砌出讨好的神色,犹如盛开的秋菊,纷纷朝铭修寻求解释的机会。
周围的警察被这一变故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刚才还摆出受害姿态的老人们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卑躬屈膝,甚至还开始讨好对方。
“喂,怎么回事?一个个给我讲清楚,是谁报的警?”
一名困惑的警察插话打断了老人们的解释,站到两人之间,打算在带人去执法堂之前先摸清状况。然而,当得知报警人正是铭修时,他们更加困惑了。
只见铭修从容地从胸口口袋掏出一块闪烁着神秘光芒的身份令牌——那是他在多数场合都不可或缺的执法令符。令牌展开,上面赫然镌刻着“警视长”的字样。
尽管铭修在晋升当日便离岗休假,但警务部门仍迅速为其制作了新令牌,并由专人送达,收回旧令牌,将新令牌递至其手中。因此,这块崭新的令牌昭示着他已荣升为警视长。
两位警察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年轻的铭修以及令牌上的职位,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然而,即便伪造,也不可能做得如此逼真吧?全国范围内,警视长的数量屈指可数!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注意到令牌上近期新闻频频提及的那个名字,立刻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明白对方的真实身份,确信令牌的真实性。
“非常抱歉,未能第一时间认出您,警视长大人!”两名警察立刻低头致歉,并表达敬意,接着转头严厉地质问三位脸色苍白的老者,“你们涉嫌挑起纷争,侮辱诽谤,并攻击政府高级官员,现在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原本对老人颇为客气的警察,此刻态度骤变,厉声喝令,甚至抽出执法锁链,毫不犹豫地将三人铐了起来。原因很简单,他们不仅辱骂了比自己高出许多层级的官员,还引发了冲突。
从穹被打断的话语中,警察们大致明白了女孩为何与老人们发生争执,皆因他们对这位高高在上的上司出言不逊,激怒了穹。
虽然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调查,但面对如此高位之人,他们只能选择严格执法。
一名警察犹豫片刻,不知如何处置此事,小心地询问铭修:“警视长大人,对于这件事,您希望如何处理?”
“我们、我们……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愿意在这给您赔礼道歉,还不够吗?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
“如果道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那就无需警察的存在了。”铭修冷漠地瞥了三位老人一眼,对于他们在关键时刻才假意道歉的行为毫不在意。
诚然,许多人认为这种强硬的态度显得过于苛刻,但在铭修看来,道歉并不能弥补他们的过错。于是,他转向两位依然恭谨侍立的警察,下达指令:
“先把他们带回执法堂拘押,把你们这里的所长或者直属上级执法堂署长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何时处理此事,就会联系他们。在此之前,好好审讯他们,问清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相信他们会说实话,如果他们不肯老实交代,你们也要想办法问出来!”
“遵命!不过……上级署长我们从未见过,至于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