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胡姐说的,这位花姐,就是受老奶奶命,专门解决替身问题,让西北山的香火更兴盛。
我联系了花姐,把情况和她说了一下。
又按照胡姐说的,把我查到的上一世我女儿的容貌和穿着告诉了花姐,剩下的就不用我了,只需要在换替身的时候,我的仙家去一趟就可以。
虽然我女儿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是,我的磨难在这算是开始了,因为后面所有的冤亲债主都找来了。
事情弄好了就到了中午了,我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一口饭,就去接惠惠和红艳去韩大伯那。
刚接上她们,胡姐就给我们三个人都各自发来了一条信息,意思就是,韩大伯的道场修建,现在这些修行的人,正在自发的进行捐款。
我看到后,对着惠惠说:“惠惠,你问问,是不是韩大伯这,你需要捐点钱。”
其实说这句话,是因为刚才仙家和我说,因为萌萌的事,我们背了很大的业报,惠惠如果拿点钱捐了。这个事情就没什么问题了。
惠惠闭眼问了一会:“是,说让我拿点钱捐了。”
“我有话就直说了,我心里出的,让你捐三千,因为上次办萌萌的事,我跟红艳都背了很大的业报。当然,最终的决定还得你自己拿。”
惠惠听后,也没有犹豫:“这个钱我出了。”
“嗯,你捐一份,我再捐一份,毕竟是积功德的事情。”
到了韩大伯那,我找他管钱的徒弟,要了收款码,各自转了自己的功德钱,不过,我跟红艳捐的,都是记在了孩子身上。
捐钱的事弄完了,我们四个就坐在东屋开始聊天。
惠惠问道:“韩大伯,萌萌的事,昨天给问了吗?”
韩大伯弹了弹烟灰说道:“昨天这个事,我特意问了问观音菩萨,王母娘娘也知道了,,但是她们给出的结论是,因果牵扯,不让我插手。”
可能是听到不能插手,惠惠有点激动:“那这个事,就没办法了吗?”
“昨天因为案子比较多,我也就拿出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问了问,要按照以往我的经验,能管的事,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拦着我,但是这次,不让我管的态度很明确。”
韩大伯正说着,惠惠就哭了起来。
韩大伯见状说道:“你先别哭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惠惠听后擦擦眼泪,抬起了头看向了韩大伯。
“虽然说了不让我管,但是你闺女这个命,肯定是保住了,这是观音菩萨和我说的,不过关于她现在经历的这个磨难,包括她的心通和耳通,肯定暂时关不上了,不过后面会慢慢好起来。”
其实韩大伯的这个回答,我觉得目前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毕竟惠惠业障很重,她的磨难就是比一般人要多一些。
不过好在她的婚姻还算比较圆满,虽然因为最近的事发生了争吵,但是她老头平时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但是业障重,多磨难这个问题,哪会轻易的过去呢。
她对于自己花这么多钱,结果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想,有点不甘心。
我们从韩大伯这走后,她在路上也一直在重复这个问题。
她的重复提问,让我感觉有点烦躁。
于是我用不耐烦的态度说道说:“惠惠,首先从我的能力来说,是根本无法看透这件事情本质的,既然无法看透,但是现在萌萌又没有大问题了,我觉得就不要太纠结了。”
“可是,她现在还是能听到,能看到,等于还是没解决。”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她此刻正在陷入莫比乌斯环内出不来了。
我也清楚,和她继续争论下去,毫无意义,所以我只有选择沉默。
我在这本小说里,多次提到业障和磨难,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能够看清楚我要说的实质问题。
生活中,当我们在追求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有自己的设想和预期。
为了达到结果我们做的一切都是过程,如果在过程中,你过多的存在希望,那你的过程就会变得痛苦。
因为你会发现,你无论如何做都不会达不到你的预期。
这就是,老天爷或者身后师傅,在让你经历磨难的时候,在过程中看开看透,最终能够洒脱。
因为你所有的要求,越多,就证明你越贪。
贪欲被无限放大,如果走不出来,你终会陷入泥潭,说这些,不是说躺平就可以,而是要用智慧的心态去面对,正所谓,多求而不得。
顺其自然也不是让你躺平,而是在你经历了努力的前行,无论你是不是修行人,你只管做你的,只要你准备好,最好的结果自然会落到你的头上。
我后来看卦的人中,经常碰到这种人,他们遇到了问题,一直都是在重复以前的问题,永远不会向前看,那你说,他的生活能变好么。
不知道说这么多,你们能不能看懂,如果不能看懂,那就多看几遍,反正我是懵了。
我们到家以后,我担心去了也无法和惠惠继续交流,就直接回家了。
结果到了家,我隐约好像看到七爷在我眼前站着,为了证实,立马去了佛堂。
果然是七爷回来了、
“七爷,你的伤没什么问题了吧。”
“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看卦肯定没问题了。”
“好好,你回来我也踏实了,红艳堂口新来了一位金蟾奶奶,可以治病,要不去她那?”
“我知道这位老太太,她有些道行,可以去。”
我拿起手机,给红艳打去了电话:“七爷回来了,你让你金蟾奶奶给治治?”
“你先过来再说吧。”
我下楼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的腿又变得不太舒服,这可能是因为七爷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利索的原因吧。
到了红艳家里,我俩进了佛堂开始打坐。
她先和身上的金蟾奶奶沟通了一下,我们就准备开始了。
“沐晨,金蟾奶奶说,我厕所那个循环水的摆件,你需要喝一杯里面的水。”
“喝吧。”
她起身出去,端了一杯水进来,递给了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