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跟大家说说她二舅算卦有多准。
正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就冲他说的这几句,小六壬算是一种高效,准确的术数。
“迟道长,虽然电话里算的还算准确,但是我想和您见一面,还有听您和胡姐说交一万六可以学过过路阴阳风水,那个是什么?”
“这个过路风水,属于风水术数中一种,我师兄,可以通过在门口一走一看,就能断出这家有什么事,怎么化解。”
他一说这个,我到来了兴趣,于是说道:“这样吧,迟道长,咱们还没有见过面,我过一阵有去泰山的想法,等我去了咱们当面说吧。”
“也好,毕竟这笔钱也不是小数,那就等你来提前告诉我。”
现在和大伙说说她二舅。
二舅这个人,应该属于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在二舅很小的时候,因为发烧愣是把眼睛烧瞎了,其实那会儿的农村就是医疗条件不好,赤脚大夫说是发烧导致的,但是真正是什么原因,谁也说不清楚。
又赶上那会儿家里很穷,农民有病就只能是找附近的大夫看看,没什么好办法。
后来眼睛彻底瞎了,但是在他九岁那年,他们村来了一个算命先生。
这个算命先生接触到了二舅后,和他父母说了声,就开始把他当徒弟带。
具体怎么达成的共识,我丈母娘也记不清了。
结果一学起来,二舅真是天赋异禀,没几年,一个瞎子愣是把那几本书背的滚瓜烂熟。
后来二舅大了以后,他师傅也走了,他就开始自己走江湖。
其实走江湖,就是哪里有庙会,集市啥的,他就过去,慢慢的,也开始有了名气。
因为没有结婚,所以岁数大了以后,除了外出算命,不出去的时候自己就住在我们这边的养老院。
没事儿的时候,他这几个妹妹会买东西过去看看他,挺开朗一个老头。
为啥说他算的比较准呢,这个也是我媳妇后来告诉我的。
话说之前,我因为工作努力二十三岁就当了我们公司的销售经理,负责一个楼盘的销售与管理工作。
二蛋也就刚上班一个多月,突然请假,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和她妈他们去养老院。
到那以后,我媳妇她老姨说:“二哥,你算算二蛋什么时候能结婚。”
二蛋那个时候在农村还没结婚,就已经算岁数大了,而且她出来工作,就是为了躲避相亲,不结婚。
她二舅一听,把二蛋的生辰八字要过去,二蛋开始摇铜钱。
我俩结婚以后,她二舅给我算过。
其实就是先摇铜钱,把几正几反告诉他,然后再抽签,卦就在他心里排出来了。
他用的这个签和正常的不一样,带图案那种,什么拿着扫把够树,还有老虎下山,已经很多年了,我也实在记不住了。
但是现在想想,她二舅当时用的应该就是六爻。
二蛋摇完铜钱,抽完签后,他二舅让她拿出一本书,二蛋拿着笔纸开始记。
要不说她二舅聪明,书上每页纸,每个内容她都记得。
纸上先写天干地支,根据你的八字和算卦的结果,上面写天干,下面写地支,但是没有规律,组合起来的。
二蛋写完后,她二舅说道:“回去放了枕头里面晚上枕着睡觉,秋后订婚。”
我丈母娘一听立马不信了说道:“秋后订婚,眼瞅着还两月就到了,二蛋这对象还没着落了,跟谁定去。”
她二舅笑着说:“秋后肯定定。”
二蛋拿回来后天天枕着睡觉,我俩秋后还真订婚了。
闪定闪结,但是这个事儿,是结婚好长时间以后才和我说的。
当时我就和二蛋说,感情我是你二舅算卦下的牺牲品。
后来她二舅去世了,但是我当时还没有出堂。
等我后来出堂了,问我舅子他们,二舅那书哪去了,他们说:“所有东西跟二舅一块进了棺材了。”
言归正传。
和迟道长说完这事儿以后,我天天的日子就是写小说,看卦。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我又出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我正写小说呢,脑袋开始突然就特别难受,然后就特别难受。
我赶紧跑去佛堂,开始打坐。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等了半天,心里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又问道:“胡天清老爷子,你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
我又赶紧问:“蟒七爷在吗?”
刚问完,只见蟒七爷的样子开始在我眼中显现:“在。”
语气还是那么冷酷平静。
“七爷,我这突然难受是怎么回事。”
“仙家闹腾。”
“闹腾?什么意思?”让我最崩溃的是,七爷也不说话了。
不知道是我现在难受的心烦意乱,所以完全接收不到信号。
没办法,太难受了,我就起身去躺着去了,完全动不了。
那滋味,弄的我真抑郁了。
手机响我也懒得看,就那么躺着。
这种滋味,有点像出堂以前那种上身的感觉,完全扛不住。
越躺着越难受,说实话,当时我脑子居然闪出了很多自杀的念头。
当念头出来的时候,我惊了,卧槽,怎么这么想,于是我开始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于是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胡姐听我说了状态,正好在家,我强着劲下楼开车就过去了。
到胡姐家后,胡姐看见我还打趣说:“怎么了晨哥这事,怎么还弄的想自杀了。”
我听后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胡姐,你别逗我了,我现在太难受了。”
胡姐听后脸上乐着说:“不至于的,来来,坐这打坐,我给你看看。”
我过去挨着胡姐打坐坐下,闭上眼。
胡姐说道:“怎么了这是,这么折腾弟子。”
她说完后,我也没反应。
胡姐见状,继续说:“黄家这位仙姑,我已经看见你了,出来聊几句吧。”
胡姐说完,我心中才有了反应,但是感觉信号还是特别弱。
不过还是可以捕捉到,于是我说声:“来,来了。”
“怎么了这是,弄得弟子这么难受。”
说实话,我现在的状态根本就看不见任何虚空中的像,接受信号也特别困难,所以胡姐说着,我就这么打坐听着。
“还不说话,你不就是在黄家里面想说了算,嫌弟子不拿你当回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开了就得了,弄得弟子这么难受。”
虽然胡姐说着,但是我自己心里有明显的感觉,她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