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耳根有点发红。
凤千雪抬首问道:“你这是何故弄的?”话音刚落便看到了,望着自己的宋钰安和江久歌二人。
凤千雪忙松开了握着他的手,心有点虚是怎么回事?她对着宋钰安傻笑了下。
沈熠答道:“上次那油的事,我回家后又在家里的油锅里试了下,就被烫到了。”
凤千雪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随后边捂着肚子边道:“真是个呆子。”
宋钰安和江久歌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特别是江久歌,竟然瞪了她一眼。
凤千雪一下子便把笑憋了回去,她被呛的咳了几声,“你且等下。”
而后走到宋钰安面前,拉起了他的手,“安安,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大理寺少卿家的沈熠。”
宋钰安轻声道:“嗯,我们见过。”
沈熠想起方才公主,当着宋钰安的面拉起了自己的手,也不由的有点心虚,他忙说了句:“公主,你们忙,我先走了。”
凤千雪想起他那可怕的求知欲,于是道:“那油里加了一半苦酒便不烫了,苦酒热的快,故此看上去如同油沸腾了般。”
“原是如此,谢公主告知。那我先走了。”
待沈熠离开后,江久歌开始阴阳怪气,“我到不知,公主竟是个多情的。”
凤千雪没理会他,对着宋钰安道:“安安,我来接你回府。”
见她不理自己,江久歌把头一转,用力的“哼!”了一声。
凤千雪对着江久歌戏谑的道:“小哭包,要不先将你送回府。”
江久歌撅起了嘴,怒问道:“你说谁是小哭包?”
凤千雪点了点头,“嗯,对,就这表情,跟叶蓁蓁一模一样。”
江久歌拽着宋钰安的胳膊边摇边道:“钰安,你管管她。”
宋钰安轻笑了两声,“妻主,莫要再戏耍久歌了。”
回府后,两人在房中,凤千雪忙跟宋钰安解释:“安安,你莫要多心。”
而后便将自己与沈熠是如何相识的,做了些润色后,讲给了他听:“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安安,你莫要跟我离了心。”
宋钰安靠入了凤千雪的怀里,柔声道:“妻主,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对我的在意。”
凤千雪搂住了他的肩膀,“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在意你,在意谁。”
宋钰安满眼深情的望着凤千雪,“妻主答应我,无论何时,在你心中,都给安安留个位置好么?”
凤千雪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下,“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沈熠回府后,便去灶房折腾了起来。
沈白姝下朝回来不见他,问下人,才得知他在灶房,便追了过去。
刚到灶房,便见他又将手指往油锅里放。这把沈白姝气的啊,刚要踹他的屁股,便听到沈熠兴奋的道:“果真不烫手了。”
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后,于是不由分说的,拉着沈白姝的手,也往那油锅里放。
“逆子!你个逆子!你给我放手!”
片刻后,沈白姝也在油锅里不停的滑动着手臂:“咦,果真不烫。”
两日后,画扇将迷你版凤云清的木雕,送至了凤千雪的面前,她便开始给木雕上颜色,一个时辰后,一个精致的,身穿欧式礼服的小二皇子雕像便诞生了。
系统:“宿主,二皇子给你这翠宝楼贡献了这么多银两,你成婚时,人还送了一对龙凤镯,结果这神秘大礼,你就打算送这玩意,也太抠了点吧。”
“呵,你懂甚!二皇子是缺钱的人么,他缺的是稀有的,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呵!”
“呵呵!”
“呵呵呵!”
本来都是冷笑的一人一统,最后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待二皇子再次来翠宝楼时,掌柜的请他进里间喝茶。随后拿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放到了他的面前,“二皇子,您请看。”
凤云清打开了小匣子后,一眼便看出了那是自己,他越看越喜爱,越看越满意,随后道:“赏。”
身后的侍从拿了银子给了掌柜,他立刻眉开眼笑的道:“二皇子您满意就好。”
“就是这衣裳有点古怪,从未见过。”
掌柜的解释:“这是大洋彼岸一名叫西洋国的服饰,名叫欧式礼服。”
“藕十里服。好古怪的名字。”说着凤云清便站起身打算离开。
掌柜的忙道:“二皇子且慢,还有一事。”
“何事?”
“您已成为我们翠宝楼的至尊顾客,店里打算将您的画像挂起来,供人敬仰,不知可否?这是画师为您画的像。”说着便将一画轴打开。
只见画中的二皇子身穿月白色华服,发丝用玄驹奔腾金冠高高束起,齐眉勒着玄驹戏珠抹额,手指上又带了玄驹踏梅戒指,站在小桥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池塘里的锦鲤。
当真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凤云清只觉画中的自己,仿若随时都可活过来一般。
只是旁边写着的字,让他不由的蹙起了眉,【翠宝阁出品,二皇子戴了都说好】。
看二皇子不说话,掌柜的忙笑着道:“小店这么做,也是想让世人皆能敬仰二皇子的风姿。”
凤云清微微颔首,带着侍从便离开了。
待他回府后,便派缝衣匠,去缝制出来雕像上的衣裳。
近来各世家勋贵大大小小的宴会,皆能看到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身影,两人穿的衣服还挺奇特,说是什么藕十里服,竟是掀起了一片潮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