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倭寇,在座的所有县城官员都寂静了下来。
多数的官员都是握着拳头,愤怒的咬牙切齿。
国贫民弱,中央政府对外怯战低头,这让整个炎夏民族百姓被外国人欺凌,失去了炎夏民族的傲骨和骄傲。
试问老大带着一群小弟去打架,还没有打呢老大就低头了害怕了,小弟们哪里还有骨气反抗?
国与国之间就是同样的道理,一切都在诉说着白党中央政府的无能。
“宋某不才,也知道精忠报国,不忿外辱而同仇敌忾,只是奈何想管都不敢管,不能管,本县担不起这个责任。倭寇一旦被抓,上峰怪罪责令放人。
倭寇有了闪失,哪怕罪大恶极,还要陪葬。
鄙人这个县长,当的是猪狗不如啊。”
醉酒的宋明正,再次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奈抬头仰天流下两行热泪。
马如龙很是愤怒,当初沈阳城和弟兄们一起杀倭寇,为民除害!后来的结局很是悲惨,却没有想到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宋明正一拍桌子怒道:“倭寇视同我炎夏百姓如猪狗,大喊东亚病夫!一个倭国侨民都敢对我等声色俱厉,简直是欺辱太甚。
而我等徒之奈何,奈何啊……”
嘭!
警察局长裘德之,一拍桌子起身,怒道:“特酿的倭寇,鄙人和县长为民请命,向倭寇索要赔偿!马勒个巴子的,当场两名被砍杀的百姓尸体,一个倭寇武士从兜里掏出十块银元,扔在了尸体旁边。
一条人命就值五块银元,一头猪都不止这个价钱。
那两名倭寇大笑而去,鄙人气的浑身发抖又为此无可奈何。
多次向上峰请命,狗屁操蛋的,只给老子一句回复:‘哎呀,倭国人不是我等能管的啊,要懂得审时度势,否则后果难以预料啊。’”
裘德之学着上峰的语气说出这番话,这一刻马如龙内心忍不住愤怒,早就滋生的怒火燃烧的更旺盛起来。
马如龙怒极而笑,哈哈大笑起来,灌了一杯酒后面色一冷说道:“天高皇帝远,也不是白党中央政府能说了算的,只要在座的都是一根绳的蚂蚱。
倭寇在这里翻不起风浪,来个拒不承认倭寇又奈何?
只回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剩下的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自今日起本营长回营口,镇守敌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从此本营长说了算,天塌下来老子顶着。
谁反对!?”
马如龙满脸的杀机,但凡谁说一个不字,直接一枪给毙了。
于世魁一直不说话,此时却冷笑起来,起身说道:“马营长虽家世显赫,然得罪了倭寇开启国战,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吧?
如此,炎夏国的罪人,就是你马如龙。
我等要大局为重才是,你马如龙刚刚上任就要当土皇帝。
你这是造反,某对党国忠心耿耿,告辞了。”
于世魁冷哼一声,抬脚离去。
今日之事儿他要电报政府,这马如龙定会死无葬身之地,那宋明正也要跟着吃瓜落。
但马如龙会让他走吗,他嘴角冷笑猛然拔出腰间的配枪。
啪!
子弹精准的击中于世魁的后脑勺,倒在了当场。
正抬腿的几人身子一颤,都骇然的看向了马如龙。
狂,嚣张,疯了,他怎么敢啊?那可是警备团团长啊,在营口县就是县长宋明正都要矮一头。
如今倒好,直接被马如龙给枪毙了。
太霸道了,震慑的所有人都面色剧变,就是宋明正也是被吓得清醒了几分。
马如龙杀了于世魁之后,没事人的坐下来说道:“宋县长,还不给我倒酒?”
宋明正身子一震,接着面色露出决然之色,拿起酒壶给马如龙斟酒。
一杯酒被马如龙端起一饮而尽,语气平静的说道:“今日起这营口县本营长接了,一切重要事务向宋县长禀告后,由宋县长告知马某,再做决断。
要是让老子知道,在座的越级上报告叼壮,离心离德!?
老子发现一个,枪毙一个。
在老子的地盘,老子不允许一个嚣张的倭寇存在。
警备团,本营长会上报北大营司令部,调来一个悍将坐镇。”
谁都知道马如龙强硬,但都想不到马如龙强横到如此地步。
这种杀伐果断不计后果的性子,直接镇住了所有人。
马如龙起身离开坐席,冷笑着看着眼前的所有人,说道:“很好,我记住了你们每一个人。在这里你们记住一句话,在我马如龙的地盘,顺着昌逆我者亡。”
菜市场热闹非凡,人头涌动,很多乡下人都会过来采办货物。
一般来县城大肆采办的百姓,家中不是喜就是丧,陆陆续续日日络绎不绝。
营口县人口众多,整个县本地人口都有几十万,算上列强等国的人口,倭国侨民近十万人口,人口近五十万。
张二狗在菜市口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招兵台子,挂上横幅拿起大喇叭喊了起来。
“当兵扛枪吃皇粮了,天天有肉吃,吃香的喝辣的,穿上军装就给五块银元,穿上军装就给五块银元……”
招兵,什么国家大义讲出来都是扯淡,这些话喊出来比什么都管用。
很多青壮年都围了过来,很快围来了近千人,年老的,中年人,年少的都有。
一个中年汉子是个胆大的,中气十足的问道:“我说,你们是哪来的部队?骗人也要来个实在的,这年头当兵哪有你们说的好?
当兵都是匪,让咱跟着抢劫百姓丢祖宗的脸,咱可不干。
再说了,警备团,铁道营俺村都有当兵的,能混口饭就不错了。
不是活不下去,谁去当兵啊?
这当了兵,咱的命就不是自个的了,这是那门子的孬兵。”
张二狗听后也不动气,在台子上蹲下来挥手道:“这位兄弟,咱确实是铁道营招兵的,现在的铁道营来了个新营长。
知道是谁吗?兄弟我说了在场的肯定都知道。”
“谁呀!?”另一个青年好奇的喊着问道。
“马家屯马家少族长,马如龙。”张二狗大声回应道。
青壮们陡然安静下来,那第一个说话的青壮激动的问道:“是城西二十里的马家屯?那有着三代将种之称的马家?
兄弟,你可不能拿马家的声誉开玩笑?骗我们去当兵。”
张二狗起身,立正敬了个军礼,提着大喇叭回应道:“没错,就是这个马家,我们营长就是马家族长大少爷马如龙,现在回咱营口当铁道营的营长。
营长说了顿顿有肉,当兵扛枪吃皇粮,吃的是咱马家军的粮。
当兵就给五块银元,一天三顿饭,顿顿管饱。
兄弟们,这个兵当还是不当?
要当咱马家军的兵,现在就报名。
报名就给五个银元,把银元给俺抬出来。”
一大箱子的银元被两个弟兄抬出来,直接打开后,里面的银元在太阳下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