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龙笑道:“少司令也说过这些话,他说要死的值得,不过最后说了一句:‘炎夏国土寸土不让,我炎夏疆域不容侵犯!犯我炎夏者,虽远必诛。’
你确实不如他,少司令眼里的敌人只有倭寇,心里只有家国民族。”
龙彦章起身立正,想起那张严肃年轻的面孔,肃然起敬的说道:“没错,我龙彦章应该向少司令看齐,带兵为国家而战,为我炎夏民族而战。
今被司令看重提携,我龙某感激不尽。
即人在马家军,当了马家军的兵,当了马家军的将。
生是马家军的阳间将士,死是马家军的地狱兵卒。
龙某愿以此身,来报答司令的知遇之恩。”
迷龙带着尊敬的态度端起酒碗起身,双手捧着酒碗说道:“我张大强曾经被少司令挑选训练,当初一个营的弟兄,最后合格的只有不到一半,成了了一个加强连。
俺知道那是少司令的亲卫队,可俺是被淘汰者。
就是因为俺看不懂地图,最容易迷路,带兵打仗实战对抗,特酿的老子带着一个排的弟兄偏离了目标七八里。
俺就是这么被淘汰的,俺知道你是个有才能的将领。
俺也愿意跟着你,不是少司令看不上俺,是俺不配。
俺也知道你是个硬骨头,想要收复你很难。
现在,俺迷龙,叫你一声团长。
你认同的马家军,那就是马家军的生死弟兄,你龙彦章以后就是我迷龙的团长。”
龙彦章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一直都认可马家军,只是他知道自己被调遣过来被重用,就是为了马如龙打仗的。
他龙彦章喜欢打绝户战,为了彰显自己的才能,想尽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如今他龙彦章发现,他不是炮灰,只是少司令的炮灰。
这就足够了,因为他要打少司令不能打的仗,只要他龙彦章打了他就能一战成名。
哪怕是战死,也是值了。
龙彦章更相信,以少司令马如龙的性子,绝不会让自己真打绝户。
“喝!”龙彦章痛快的喊道。
“喝!”迷龙高举酒碗。
两人酒碗一碰,一碗酒一饮而尽。
北大营司令部。
马占陇也在喝着小酒,只有杜山河作陪。
两人此刻没有主仆的区别,如多年的老兄弟一样吹着牛皮。
马占陇和杜山河正在谈论着龙彦章,还有马占陇问过的那个什么玩意的迷龙。
杜山河喝了一杯酒后,笑了笑说道:“迷龙这个小子在我们马家军很有特点,也是很优秀的将士!迷龙这个绰号是少司令喊出来的。
这小子大名张大强当兵之前江湖人称叫福龙,逢赌必赢。
可当了兵后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迷路,地图怎么教都学不会。
在少司令手中各项军事技能都是拔尖的,最后地图不过关就当不了指挥官,这才被淘汰的。
因此这福龙就被弟兄们叫成了迷龙,张大强这小子也从此爱上了这个名号。
这是他的缺点,被他引以为戒。
少司令说过,迷龙要是被重用只能打阵地战,要是打进攻主动出击恐怕会迷了方向。
就是让这小子增援,恐怕会延误战机。
担打阵地战,不管是防御战还是攻坚战,这小子是一把好手是打恶仗的材料。
迷龙配合善打绝户战的龙彦章,反而是如虎添翼。”
马占陇哈哈笑了起来,笑道:“如此说来,这小子特酿的也是人才!不得不说如龙这小子的眼睛也真毒辣,挑出来的都是好苗子,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将才。”
话讲到了马如龙,杜山河肃然起敬说道:“少司令是大将之才,以兄弟看来比您还要强上三分,缺的就是几场大战,才能让少司令真正的成熟起来。
少司令善于培养将领,更善于培养指挥官。
少司令手下的这批小子,打了几仗后都能独当一面。
不缺乏团长旅长的大才,比如我所知道的马大顺,未来当个旅长师长不成问题。
王德柱,张二狗,王大开这三人也都是将才。”
针对马如龙培养军官战士的手段,杜山河也不得不佩服,所谓将帅之能不外如此。
马占陇很是高兴,再次喝了一碗酒说道:“如龙这小子俺早就看出来了,不是池中之物,因此未来的马家军的大旗也只有这小子能扛起来。
只要这小子不战死沙场,马家军就不会亡,鬼子就要怕他。
从这小子打造的防御阵地就可以看出,鬼子真要敢开战,想要过这小子的阵地就要用命填着过去。
可惜了,要是这小子早出生几年,现在老子都能给他一个旅带带。
就是掏光了所有家底,也支持打打造一支战无不胜的劲旅。
眼前和倭寇要打仗,俺想着就是让这小子练练手激烈些经验。
到时候就是辽省受不住,这小子到了大哥的手里,直接就能提拔为旅长,甚至一个师给他,到时候他就是真正的将帅,倭寇想要再进一步,将是迎来一场噩梦。”
杜山河眼睛一亮,激动的问道:“兄长这是早有打算?”
马占陇点点头说道:“大战在即,倭军嚣张跋扈,多次要劝降大哥都被大哥给骂了出去,倭寇的野心很大,是想把我炎夏的疆土全部吞下。
以我大哥的性子,绝对不会让倭寇得逞。
倭寇劝降我大哥那是自找不痛快,正如倭寇劝降老子一样。”
马占陇说到这里露出了冷笑,抓了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接着说道:“我大哥在扩军,要建立一个步坦炮混成旅,而这个旅的旅长就是为如龙这小子准备的。”
杜山河面色一震,说道:“司令以为,辽省守不住!?”
马占陇端起酒碗再次喝光酒水,有了醉意后冷哼一声起身说道:“马勒个巴子的,现在少帅跟江光头穿一条裤子,更是调遣一个旅去剿红党。
这第四次围剿我看还是会失败,现在的红党就是当初的白党,他们的信仰是难以动摇的。
他们的魂在一起,而白党政府的魂早就丢了。
江光头不想跟倭寇开战,极有可能就是放弃东北四省疆土。
没有外援,没有军饷,若是下令不抵抗直接撤军关内,能守住那才是怪事儿。
军心一散,各部队听令撤走,到时候只有我马家军孤军奋战。”
“我们也可以撤退,我们也只是听令而已。”杜山河咬牙说道。
马占陇叹息一声说道:“我们是东北子弟兵,我马家军不能对不起祖宗!虽死吾往矣。身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气节,军人的荣耀。
抗击外辱,我马家军宁可玉碎不可瓦全。
这是身为军人的底线,我马家军的底线。
我马家军忠于的是百姓,爱的是这个家国,而不是他江光头,他那早就变了味道的白党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