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倭国打服了,倭国人是真能跪下来喊你爷爷的。
但马如龙可不想有这种孙子,这特酿的就是一群没有开化,禽兽不如的东西。
铁道营将士的训练,一如往常的进行着。
到了晚上九点,张二狗立正喊了报告后,走进了营部。
马如龙正在喝着小酒,抬头看向张二狗说道:“正好,你坐下跟老子喝一杯。”
张二狗嘿嘿一笑坐下来,跟营长坐在一起喝酒可不是想喝就喝的,叫你坐下来喝酒那就是面子,能羡慕死弟兄们。
张二狗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后直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笑着说道:“营长,您这酒咋比俺喝的酒甜啊?香的很啊。”
马如龙看着张二狗这谄媚的样子,冷声训斥道:“别特酿的拍老子马屁,老子不受这套!再特酿的跟老子这副嘴脸,老子抽你。
严肃点。”
张二狗看马如龙发飙,立即吓得起立立正:“是,营长。”
“好了,坐下。”马如龙命令道。
“是,营长。”张二狗坐了下来,腰杆子挺的笔直,再也没有刚刚的笑脸。
“这么严肃干嘛?老子让你严肃点没有让你当木头,给老子倒酒。”马如龙训斥道。
“是,营长。”
张二狗拿起酒瓶给马如龙倒满一碗酒,自己又倒满后,半截屁股坐在凳子上。
马如龙看着,张二狗的屁股上长钉了一样,不由训斥道:“咋?屁股上长了痔疮了,一个板凳都坐不下你张二狗了?
给老子坐好。”
“是,营长。”
张二狗赶紧坐好,他紧张啊!早知道跟营长喝酒这么不自在,就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喝这口酒了。
古人说伴君如伴虎,这一刻张二狗是深以为然。
马如龙端起酒碗说道:“走一个!”
“是,营长。”张二狗赶紧端起酒碗,双手捧着跟马如龙一碰,然后一口干了。
“特酿的,喝酒哪有这个喝法,说吧!”马如龙语气缓和道。
这张二狗就不能多给脸,要不然张二狗是真的狗,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脸都不要的那种。
就是个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揭不掉。
张二狗看马如龙脸色正常了,这才吐口气汇报道:“营长,您说对了!都逼迫倭军士兵吃屎尿了,特酿的还真是一群狗娘养的,竟然给忍了。
倭军并没有对我们开枪,不过那个被逼迫吃屎尿的鬼子中尉,最后当着弟兄们的面破腹自杀了。
俺的娘哎,那鬼子军官一刀把肚子拉开,肠子都落在了地上,血流的哗啦啦的。
俺觉得咱营的弟兄们就够铁骨铮铮的,那倭鬼子更狠。”
马如龙皱起了眉头,他很清楚现在的倭军都是响当当的精锐,在倭国军事帝国主义的熏陶下,他们的灵魂都已经被彻底洗涤。
疯狂又极度偏执的倭军,才是战斗力最强,最难打的。
不得不说,倭军也是个有信仰的军人,只不过倭军的信仰太邪乎。
马如龙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道:“想要战胜现在的倭军,弟兄们就要比现在的倭军更狠,更冷血才能让倭鬼子害怕,胆怯。
只有胆怯的敌人,才能给我们带来胜利。
我营再立两条军规,一旦跟敌人开战,我军不要俘虏。
明日多准备生肉,训练出来的弟兄每人一斤必须吃下去。
挖掘大量的蚯蚓,半个月内老子要看到新兵们跟你们一样,吃生肉蚯蚓都能吃饱而没有任何的反应。
未来可能面临的恶仗,孤立无援,粮草断绝的时候。
老子的兵在战场上,就没有饿死渴死的兵!
老子的兵在战场上,遍地可为粮。”
“是,营长。”张二狗起身后,转身离去。
马大顺就在旁边,拿着大茶缸一口一口喝着茶,并没有插嘴。
张二狗离开营部后,马大顺噗的一声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茶缸后,说道:“看来都被您说对了,如龙叔我明日应该再回屯子一趟。
营口守不住我们还要守,也是我们马家军应该打的仗。
可以鬼子的性子,占领营口后肯定屠杀百姓。
我想继续说服族长,举族迁到北平,毕竟北平有我们马家的产业。”
马如龙起身说道:“这次有我亲自去劝说我爹,北平和东北接壤,到时候我马家军顶不住,倭军的侵略步伐不会停下来,会继续开战夺取我炎夏的国土。
北平不安全,只有一个地方应该还算是能躲避战乱。”
“哪里?”马大顺问道。
在马大顺的看法中,一旦东北丢失被鬼子侵占,整个炎夏任何地方都不安全。
所谓的安全,就是倭军还没有打到的地方。
马如龙走向挂着的地图,拿起指挥棒一指,说道:“川中,川蜀之地自古是易守难攻,是兵家要地鬼子还打不到那里,这里的民风彪悍,且多有爱国将士。
江光头放弃任何地方也不会放弃川蜀之地,这里自古就有天府之国之称,更是翻盘的最后之地。
将来要是一直打败仗,南京要是被倭寇打下来了,江光头迁都恐怕都要去这里。”
马大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问道:“不,不会吧?倭寇真的能打到白党政府的老巢去?要是这样的话,这不是被灭国了吗?
我炎国最后可能真被倭寇给灭了!?”
马大顺一头的冷汗,不敢再想下去,要是真的有这一天那炎夏民族,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马如龙斩钉截铁的回应道:“会,所以倭寇也是这么想的,攻破了白党政府的京都,就等于是被灭国!这就是倭寇想要最快覆灭我炎夏的计划。
所以,这次我必须亲自回家,给我爹陈述厉害。
最后结果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马大顺担忧不已,说道:“这就是您常说的居安思危!?”
马如龙回应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那白党政府的江委员长,这个当家的就不是深谋远虑之人,必定会把炎夏进一步的推向深渊。
家国存亡之际,你不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他江光头都不会下令抗倭的。
倭寇侵略,战火不可避免。”
次日一早,马如龙骑上战马带着一个警卫排,一甩马鞭‘啪’的一声,出了军营往马家屯方向而去。
他必须尽快说服父亲马占喜,让家族南迁川中,如此才能躲避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只有如此,他马如龙沙场厮杀才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