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低眸看着自己被水打湿的衣裳,拧了拧眉:“那我下来陪你。”
“好啊。”
沈执下了河来到鱼闰惜身侧,鱼闰惜将装着鱼的撩罟交给了沈执,沈执直接扔到了岸边。
“你做甚?”
“已经抓了不少了,歇息一下吧。”
“你不来抓鱼,那你下来干嘛?”
“和你戏水。”
鱼闰惜恼怒,她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我才不要呢。”
沈执快速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弄湿了我的衣物还想跑?”
鱼闰惜奋力甩开沈执抓着自己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她不小心跌入了河中,沈执伸手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
“你没事吧?”
鱼闰惜看着自己被河水浸湿的衣裳皱起了眉,很快,她收起了面上不悦的神情。
她媚笑着说道:“夫君,都怪你,非要拉我,人家的衣服都湿透了。”
沈执愣了半分,鱼闰惜趁机抓住沈执的手用力往下一拉,他猝不及防地被她拉入了水中。
鱼闰惜力气不大,虽没有将沈执完全带入水中,却也沾湿了他大半衣物。
鱼闰惜傲娇一笑,满意地往岸边走去。
身后的沈执将她拉了回来,他抱起鱼闰惜直接抛入了河里,紧接着,他跃入了水中。
鱼闰惜慢慢地沉了下去,沈执心下一惊急忙上前,却被鱼闰惜拖入了水里。
水下,沈执的视线聚焦在鱼闰惜的脸上,他仿佛回到了幼时溺水之时。
那时,他整个人已经沉入河中,意识即将昏迷之际,他眼前陡然浮现了一张稚嫩的小脸,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鱼闰惜看着眼前的沈执,脑海中闪过了一丝记忆,还不容她多想,沈执拉着她出了水面。
“夫人真是好伎俩。”
“你也不赖。”
沈执圈上鱼闰惜的细腰将他禁锢在怀,他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
鱼闰惜的秀发被河水打湿凌乱地直直垂下,额前发梢还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滴落在她那白皙细腻的脸上,更显几分娇媚。
他的目光不禁下移,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令他悸动万分。
鱼闰惜不悦的想将沈执的手拍开,沈执用力捏住了她的面颊,重重地吻了上去,不等他深入,她就推开了他。
“我不跟你玩了。”鱼闰惜愤言。
沈执无奈一笑,他打横抱起鱼闰惜去了岸边的大石头上。
“在这等我,我去找人给你拿衣服。”
骤闻这话,鱼闰惜下意识地护住了胸口。
沈执调笑道:“现在才想起来遮,我都看完了。”
鱼闰惜羞怒不已,气的脸都快扭曲了。
“你……你……”
“别气了,晚上回去我的给你看。”
鱼闰惜愤愤推了一下沈执:“我没兴趣。”
夜晚,鱼闰惜早早回了幄帐歇息。
沈执在幄帐外逛了半天没见到鱼闰惜,问了下人才知晓,鱼闰惜已经回房了。
榻上,沈执情难自禁地亲吻上了熟睡的鱼闰惜,睡着的鱼闰惜未曾有什么反应。
她太诱人,他很难抑制内心的冲动,他越吻越深,沉寂的身体有了狂热的躁动。
鱼闰惜被沈执亲醒,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沈执,不耐出声:“睡不着就出去跑两圈,莫要扰我。”
沈执翻身压上了鱼闰惜,哑着嗓子说道:“锁锁,我难受。”
“难受就去找大夫。”
“我想要。”
刚睡醒的鱼闰惜还有些懵,没明白沈执所说的话,她推了推沈执:“你别压着我了,好热。”
“锁锁。”
“别烦我,我好困,让我睡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她今日逛了一整天,已经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再同他闲聊。
沈执情不自已地在鱼闰惜身上动了动,还有些迷糊的鱼闰惜感到不适,却并未有什么大反应。
沈执变本加厉地在她身上肆意乱动,良久,鱼闰惜终于有所反应,她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沈执,大脑闪过一丝疑惑。
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你做甚?”
“我想要你……”
这会,鱼闰惜终于理解了沈执的话,她猛地将沈执从自己身上推开:“你……你不是不行吗?”
沈执淡定地说道:“来的时候喝了两碗药,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什么药?不会是……我想的那种药吧?”
“嗯。”
鱼闰惜鄂然:“你有病啊?你没事乱喝什么药?”
“我就是有病才喝的药,没病我喝什么药?”
“你这……还有得治?”
“当然,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鱼闰惜语塞,她吓得困意全无,她以为他那方面已经彻底没救了。
“我难受,你帮帮我吧。”沈执拉过鱼闰惜,诱哄着说道。
“你死开,自己想办法,找别人也行,我不拦你。”
沈执再度翻身压在了鱼闰惜身上,他温柔地注视着身下的她:“夫人真狠心,可我只想要你。”
鱼闰惜冷言:“不好意思,我也有病,我跟男人接触就会起红疹。”
“夫人怎么能骗人呢?”
沈执将脸埋上鱼闰惜的脖颈,她身上的幽幽兰香,莫名让他感到安逸舒适。
“起来。”
“我想……”
男人就是麻烦,鱼闰惜在心里暗骂。
她在身上的男人面前太过柔弱,力气方面自然比不过他,若他硬来,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鱼闰惜决定另辟蹊径。
她强硬挤出了两滴眼泪:“夫君,你别这样,我害怕。”
鱼闰惜带着哭音的话语让沈执一怔,他离开了她的脖颈:“我……你别哭。”
鱼闰惜觉得这一招对沈执有点用,她故意哭出声音:“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
沈执看着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鱼闰惜,内心不禁一颤,原本躁动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你别哭,我不碰你就是了。”
鱼闰惜怕沈执再对自己起歪心思,背过身挪到了最里面的位置。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身后的男人还有点良心,知道她不愿意没有强迫她,也幸亏自己有些演技在身,不然,怕真要被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