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锵突然顿住脚步,鱼闰惜差点撞上他的背,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了。
“王爷,妾身……”
不等鱼闰惜把话说完,沈锵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鱼闰惜想要出言阻止,沈锵一个凌厉的眼神投来,她瞬间止住了开口的冲动。
这会她还是知趣一点好,鱼闰惜乖乖地缩回了沈锵怀中。
这事,眼一闭就过去了,反正她都给人家当妾了,还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到了住所附近,鱼闰惜终于憋不住了,她小声开口试探:“王爷,可以放妾身下来了吗?”
沈锵出乎预料地放她下来了,鱼闰惜瞄了他一眼,见他面上神情依旧阴沉,她内心惴惴不安。
沈锵径自走在前头,没有等鱼闰惜。
“王爷,妾身错了,王爷就原谅妾身吧。”
…………
沈锵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他静默着没有言语。
鱼闰惜凝了凝眉,不吃这一套?那吃哪一套啊?
思虑片刻后,鱼闰惜快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沈锵。
“王爷。”
沈锵掰开鱼闰惜紧抱他的双手,牵着她进了屋。
到了屋内,鱼闰惜以为沈锵会放开她,不料他直接拉着她去了房间。
鱼闰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沈锵果然还是生气了吧?
他到底有什么好气的?
鱼闰惜黛眉微蹙,正当她打算坦然面对一切时,沈锵在房门口的位置停了下来,他松开了她的手。
鱼闰惜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是她多想了。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沈锵将她推到门边,急不可耐地亲吻上来。
对于沈锵,她可能会猜到他的心思,却很难猜得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鱼闰惜知晓自己拦不住沈锵,顺从地未做任何挣扎。
明知道他心情不佳,这会她应该假装热情,这样一来,她很快就能哄好他了。
可她怕一个不小心点燃了他的欲火,让自己受不必要的罪,鱼闰惜只能装作茫然失措的样子,任由沈锵胡作非为。
过了一会,沈锵开始解起了她的衣衫。
鱼闰惜气得咬牙切齿,她就知道他不打算就此消停。
“王爷,别…………”
沈锵置若罔闻,鱼闰惜这时才明白过来,他就是故意的。
“王爷,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道错了。”
“错哪了?”
沈锵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鱼闰惜,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眸蕴含着炽热的欲望。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会失控地扑过来。
她要是知道错哪了,还会走到这一步?
不管如何,先认错就对了。
“哪里都错了。”
“说不出来?”
“妾身不应该夜深了还不归家的。”
鱼闰惜怔怔盯着沈锵,仔细观察着他面上的神情,沈锵的面色未有所缓和。
不是这个?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因为洛非嫣?
不太可能,沈锵应该不是这么幼稚小心眼的人吧。
思来想去,鱼闰惜渐渐有所明白,她肯定又不小心暴露自己了。
作为爱他的人,应该时刻关心他,任何事都要以他为主才对。
“等一下王爷,妾身知道自己错哪了。”
沈锵顿住,饶有兴致地看着惊慌失措的鱼闰惜。
“妾身应时刻以王爷为主,不应有丝毫怠慢,更不可忽略王爷的感受。”
说话间,鱼闰惜抬眸看了沈锵一眼,沈锵面容淡淡,他闷哼一声。
也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究竟生的哪门子气?
若不是她还受制于他,她现在必须甩他两耳光,先问他错哪了。
良久,沈锵终于收敛,鱼闰惜趁机向他讨饶。
“王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王爷告诉妾身,妾身究竟错哪了好不好?妾身一定改。”
沈锵愣了一下,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他究竟在气什么,只是莫名感到不爽。
原本他无心与身前的女人计较什么,见她这副样子,他愈发觉得可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喊我名字。”
“啊?”
“嗯?”
沈家男人本质上还真是一个样。
鱼闰惜垂眸想了一下,沈锵让她喊的名,肯定不是他的大名。
他先前好像同她说过他的表字,可她当时没在意,好像是子什么来着?
“怎么不说话?”
该死的,怎么一下就想不起来了呢!
子辛、子羡、子托……到底是哪一个啊!!!
鱼闰惜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无论是忘了还是喊错了,后果都一样严重。
从前装的深情厚爱,转瞬就会被识破,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还什么都没做呢,绝对不能就此倒下。
沈锵愈发觉得奇怪,怎么让她喊个名字还不乐意?
“美……”
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鱼闰惜很合时宜地堵住了他的唇。
鱼闰惜吻的一点也不认真,只是用嘴咬住沈锵的唇畔让他无法说话,因为太过用力还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
“美人是故意的?让你喊我名……”
鱼闰惜惶恐,再度贴上了沈锵的唇迫使他无法再出声。
良久,吻累了的她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唇。
沈锵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鱼闰惜忙将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不让他出声。
“嘘,别说话,认真一点好不好。”
沈锵望着鱼闰惜的眼眸逐渐迷离,他唇角微勾起,不再对她温柔。
翌日,鱼闰惜用过早膳后,赶忙唤了梅红来问话。
关于沈锵的名字生辰,还有其他重要的,她通通问了一遍,问完以后,还默默地在心中复述,一一铭记在心。
昨夜,就差那么一点点。
数日后
连续多日,鱼闰惜都未能觅得向陆政下手的机会,渐渐地,她开始不抱希望了。
正当她准备将重心放回沈锵身上,重新规划自己的行动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契机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