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萧城与他有着同样的任务,那就说明萧城认识自己。既然解药是从招摇城冲出,那么自己醒来时会出现在废城?
此刻,风璟才知道,原来他与萧城有着同样的任务就是护送解药。
“我们的任务不是护送施教授吗?”风璟诧异。
“不。”萧城缓缓说道。“施不诚那死老头根本没有说实话。我们任务只是护送解药而已。”
风璟眉头紧锁。他此刻不知道该相信谁。
施教授说的是他的任务是护送施教授前往幸存者基地,压根没有提解药一事。
而萧城则说他的任务是护送解药。他大脑飞速旋转,想要回忆起些什么,然而一无所获。
“施老头骗了你。”萧城斩钉截铁地说。
诚然,正如萧城所说,施教授对面风璟的确没有如实说出解药一事。
“原来真的有解药?”风璟恍然大悟。
“我为什么会在废城?”
“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废城,我不得而知。但我们的任务就是护送解药。”
“我最开始还以为解药在施老头那里。但是我发现我的方向错了。”萧城接着说道。
“所以你才杀了计雨春?”风璟质问道。
“我杀她,只是逼不得已。只能算她运气不好。”萧城淡淡地说道,似乎计雨春的命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风璟没有想到,萧城会说出如此毫无人性的话来。“看来我真是高看你了。”
突然,萧城的面容扭曲,愤怒在他的眼中燃烧起来,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他猛地看向风璟,紧握着手中的枪,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
“就是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拿到解药了!”他冲着风璟怒吼道,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一直以来,他都把风璟视为自己前进的绊脚石,认为是风璟阻碍了自己得到解药的机会。
大楼底下不断传来行尸的吼叫。风璟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悲凉:“但是我的手里,根本没有什么解药。”
“那都是你的把戏而已!”萧城却根本不相信风璟的话。
风璟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这样说来,胡三刀也与我们有一样的任务?”他希望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萧城却只是冷笑一声,眼中带着一丝鄙夷:“他?只是无耻鼠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胡三刀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萧城的话却像一把尖刀刺入了风璟的心中。风璟突然明白了一切,眼中闪烁着震惊和愤怒:“原来是你背叛了组织!”他声音低沉而有力,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原来,风璟是执行护送尸毒解药的负责人。中途遭遇了其他组织的截杀。胡三刀与废城遇到的几个杀手一样都是飞狐队截杀者。而萧城为了夺取解药,背叛了组织,与飞狐队合作抢夺解药。
然而,面对风璟的质问,萧城却只是瞥了风璟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嘲讽:“可惜啊,你知道得太晚了。”在他看来,风璟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知道再多的事情也毫无意义。
其实,萧城只是执行任务队员中的普通一员,他的身份根本无法风璟相提并论。任务失败后,萧城为了活下来,逃至瑶山一带,最终与飞鹰等人结识,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直到遇到风璟,方才一路东行前往东皇城,寻找幸存者基地。
萧城猛地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了风璟。他的眼神变得冷酷而残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都倾泻在这一枪之上。
“你去死吧。”他狠声说道,然后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大楼中。子弹像一道闪电般射向风璟,正中他的胸口。他感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开来。
下一刻,风璟的身体犹如一片落叶般从大楼边缘坠下。他的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悲伤和失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萧城杀了风璟后,回到了临时营地。
如今他的脑海里只有尸毒解药,全然不顾昔日与队友的友情。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决绝,他再次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计划再次下毒,以实现自己的计划。
一切只了为了得到尸毒解药,萧城不得不这么做。他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打开药瓶,将毒药悄悄倒入了一个装满清水的木桶中,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一切准备就绪后,萧城像往常一样,假装忙碌起来。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手中端着被下了毒的水,逐一走向队员们。
“萧城,今天怎么这么勤快了啊。”林丽看着萧城端水的样子,不禁调侃道。
队伍中,萧城一向以懒散着称,很少主动做这些事。但今天,他却如此殷勤,让林丽感到有些惊讶。
然而,林丽并没有多想,只是笑着接过了水杯,大口地喝了起来。
萧城又走到了上官轻舞与北风身边。上官轻舞微笑着接过水杯,对萧城表示感谢。
而北风则是一脸天真地说:“谢谢啊,萧城哥。”
听到北风的谢谢两个字,萧城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他看着北风那无邪的眼神,心中的邪念开始动摇。
然而,一想到尸毒解药,最终心中的邪念还是战胜了他的人性,他便狠下心来,强迫自己继续完成计划。
最终,所有人都喝了被萧城下毒的水。尽管前一次中毒的教训让他们心有余悸,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萧城竟然会再次向大家下毒。
上官轻舞紧皱着眉头,开始感到全身发软,毫无力气。而北风也感觉到了一阵不适,她茫然地看着上官轻舞,问道:“怎么回事啊,上官姐姐,我觉得浑身没力气。”
上官轻舞心中一震,她环顾四周,只见其他人也陆续出现了类似的症状,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想起了此前中毒的情形与今天的情形一模一样。她心中一阵冰凉,像是被寒风穿透了骨髓,明白自己可能是被人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