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了一下,又好气又感动的说道:“我都倒霉成这样了,你还想和我结婚?不怕我把霉运传给你?”
赵小云娇嗔道:“别人还说我克夫呢,你不也没在意。”
“可是,可是,我真的在几年前犯下过一个大错,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就是要把孩子给许大茂一个吗?我早就知道了。”
傻柱听了赵小云的话,先是大吃一惊,然后才觉得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小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和你去一大爷家里吃过饭后,我就感觉你老是魂不守舍的,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就找雨水打听了一下。”
赵小云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别怪雨水,同为女人,她知道孩子对母亲的重要性。
当时我听了之后是很生气,但是雨水一直在求我不要和你分手,再加上我确实对你有了点真感情,就什么也没做。我其实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给我坦白。”
傻柱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真舍得,,,”
“我舍得个屁,谁敢来要我的孩子我就和他拼命!”
赵小云狠狠的在傻柱腰上掐了一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说你傻你真傻啊,当初追我的时候还知道哪家饭馆人多了就换一家,现在涉及到孩子就不知道变通了?他不就是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吗,就非要是你的种啊!”
傻柱的眼前一亮:“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许大茂不是在闹离婚吗?等他离了,你和一大爷就想想办法,给他找个带男孩的寡妇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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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我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
“许大茂,我累了一天了,就让你给我找点吃的你就要和我离婚?”
穿着一身蓝色碎花上衣,面容好像个瓷娃娃般的娄晓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愣了好一会才恨恨的说道:“你就是怕我们家连累你。”
“我就是怕你们家连累我,怎么了?!”
现在谁都能看出来娄家这艘旧时代的破船早晚要沉了,许大茂这会也懒得装了。
“娄晓娥,咱们凭良心说,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你也知道,有你没你都一样,你们娄家的福我没享受到,凭什么要我和你们一起抗灾?”
娄晓娥不屑的回应道:“早两年你要是能和我离婚,我还能看得起你一点。
你妹的工作,你这些年四处打点关系送的礼,还有你在在外面哄小姑娘花的钱,不都是从我们手里要的,你自己愿意过成这样,又能怨谁?”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想和你过了,你趁早把你藏在我家里的东西都拿走,不然被人发现了,还要拖累我。”
许大茂离开家门后,气呼呼的走到了中院,刚好碰到秦淮茹在晾衣服。
本来他是准备直接离开的,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勾搭了许久还不见效果的身影,心里痒痒的,便主动上前搭起了话。
“秦姐,这么晚了还洗衣服呢,够辛苦的啊。”
许大茂边说,边贱兮兮的往贾家屋里瞅,这个奇怪的样子很快就引起了秦淮茹的注意,她没好气的回道:“知道辛苦你倒是过来搭把手啊,往我家里看什么呢?想当贼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看看你妹妹在不在。”
许大茂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秦淮茹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你是说京茹啊,京茹在乡下呢,我告诉你,她就是在我这,也和你没关系。”
说罢,秦淮茹看了看还在亮着灯的许家,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别忘了,你还有老婆呢。”
许大茂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不过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他走上前去帮秦怀茹把湿衣服挤干净,小声的问道:“我要是没老婆了呢,你就能把京茹介绍给我了?”
秦淮茹闻言,略显诧异的问道:“你这是真准备离婚了?”
“包离的,最迟一个星期,我就和她断的明明白白的!”
许大茂拍了拍自己腿,殷切的说道:“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人家林宗轩现在都把对象带回家了,您看看我,我也不比他差多少啊。”
秦淮茹听得直翻白眼,端起瓷盆边走边留下一句:“那先等你离了再说吧。”
回到家后,秦淮茹陷入了沉思。
许大茂说的话不无道理,林宗轩确实哪哪都好,可是人家毕竟是有对象的啊,那姑娘她也见过,除了年龄,无论哪个方面都比秦京茹胜过不止一筹。
她要是个男的,她也知道该怎么选。
而秦京茹吧,如果非要嫁到城里来,最好还是嫁到红星四合院里来,这样才能更好的补贴贾家。
而院里现在适合秦京茹的人其实并不多。
原本傻柱也是个备选,可他现在也有对象了,看他的那个样子像是奔着结婚去的。
其余的人中,好像也就属离婚后的许大茂条件最好了,而且他爹娘住的远,京茹嫁过来就能当家,也不用像她一样被婆婆磋磨。
抛下还在胡思乱想的秦淮茹先不谈,这边,已经在院门口等了很久的许大茂终于看到了要等的人,他立马就迎了上去,谄媚的对来人说道:“二大爷,您这是刚下班呢?不愧是领导,觉悟就是比我们这些普通工人高啊。”
刘海忠停下车子,瞥了许大茂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小许啊,这二大爷的称呼,是不是有些过时了。”
许大茂一楞,立刻道起了歉:“瞧我这记性,这么重要的事我都给忘了,得,我给您赔个不是,从今往后,我叫您刘组长。”
刘海忠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想推起自行车离开,就被许大茂又拦住了。
“二大爷,不,刘组长,我家里还给您留着两瓶好酒呢,您要是再往前走,三大爷就在家门口等着您呢,咱俩说话就不方便了。”
“你瞧这个老阎啊,知道我升官了,天天光想着巴结我呢,行,咱们就搁这说。”
两人再次停在了原地,许大茂思索了一下,咬牙问道:“刘组长,您说,瓷碗能配木勺吗?”
二大爷疑惑的回道:“那肯定不行啊,木碗配木勺,瓷碗配瓷勺,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是那瓷碗。”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院里,补充道:“娄晓娥,就是那木勺。”
“我们两个,一个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一个是万恶的资本家后代,您说,我们俩能匹配吗?”
刘海忠这会终于品出来一些意思了,了然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和娄晓娥离婚是吧。”
“刘组长真是明察秋毫啊。”
许大茂笑着拍了个马屁,然后接着说道:“您是不知道,我和娄晓娥无论是三观还是各个方面都不匹配,老早就想和她离婚了,只是她最近这两年回家的少,现在好不容易逮到她在家了,我就寻思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和她把婚离了。”
“离,必须离。”
二大爷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要和一切老旧势力站在对立面,绝不能和他们沾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