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被吻的呼吸急促,脑袋逐渐发昏,她伸手推了推他,却被男人反手抱得更紧。
郁司年垂眸看到浑圆的雪色,捻了捻发痒的指尖。
咬着她的唇瓣温柔教学。
“吸气。”
郁司年眼眸闪着狼光。
“呼气。”
“宝宝跟着我学。”
苏念学不会。
鼻子像是不听使唤了,她用嘴呼吸,结果就是,男人的冷香像小勾子一样勾着她所有敏感。
让她沉沦和贪恋。
粉舌不自觉的探入危险之地。
郁司年把她压在身下,始终含着那抹软,慢慢地唇齿挪到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
软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等她补足氧气后,他又含住吮吸。
他记得她娇嫩,始终没敢用力。
若是被看出来,小姑娘以后会拒绝他的吻。
郁司年放过她的唇,又轻舔慢咬的往下移。
刚嘬了一下,苏念就喊疼,她偏头躲开。
“别~”
“等会儿还要拍我们相遇的戏。”
声音娇嗔带着撩人的缠绵 ,还有一丝撒娇的邀请。
郁司年眼底的欲念席卷要害。
这样的场景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甚至更乱。
他轻柔地揉了揉苏念娇艳欲滴的耳垂,嗓音又哑又喘,“换个看不到的地方,可以吗?”
苏念别开眼,没有拒绝。
而她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了,小腹和某处有种寂寞的胀感。
郁司年特别听话的换了一个地方。
几分钟后。
苏念踹了他一脚,拉着胸前的衣襟,骂道:“老色批!你怎么可以咬?”
她别过眼,不去眼看明亮又色气的薄唇。
“不是咬,很痛吗?让我看看,老婆~”
他伸出手的同时,尾音缠绵地打了转。
苏念又可耻的心动了,她拍开郁司年的手,羞恼道:“谁是你老婆?”
【那么用力的吸,能不痛吗?狗男人。】
郁司年一脸餍足的支着脑袋,不要脸道:“你是我老婆。”
苏念瞄了眼某处,随即羞涩的别开眼。
【表白连礼物都没有,还想叫我老婆,想屁吃呢。】
【忍者神龟,都那样了,还笑,早晚憋死!】
【我都做好准备了,他竟然……是不是不行?难道以前是因为不行才连吻都不敢的吗?】
【肯定是的,他是怕我嘲笑他。】
苏念又瞄了几秒,【是不是长得也很小……】
郁司年突然扑过去,眼神委屈又幽怨,又没想起他是谁。
到底哪里出了错?
苏念吓得捂住胸口,警惕道:“你想干吗?”
郁司年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想让她知道他不小,也想让她知道他很厉害。
但,这里不合适。
还有,他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她想起他后,而不因为帝臣的原因。
郁司年想要苏念对他纯粹的爱。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小骗子。”
说着,把一条价值一个亿的红宝石项链戴到苏念的脖子上。
苏念:“……!!”
【我骗他什么了?不是,这……】
“这是礼物?”
郁司年啄了下苏念的嘴唇,深情款款道:“喜欢吗?”
苏念故作淡定,但上扬的嘴角出卖了她。
“勉强吧。”
“看你喜欢的紧的份上,给你一个名分。”
【免得天天趁我睡觉偷亲。】
【早点透露身份,至于像贼一样吗,说不定……】
她又瞄了一眼男人的身体。
【那么鼓,等会儿会不会影响拍摄?】
郁司年闭眼深吸一口气,即便隔着衣服,它也在疯狂打招呼。
比以往更强烈。
“今天我很开心,老婆真好。”
他又啄了一下她的软唇,愉悦道:“甜的。”
苏念:【明明他才是甜的,妖僧,果然不装了。】
郁司年捏了捏苏念的耳垂,暗示意味明显,“要和我一起洗吗?”
“不要!”苏念拒绝。
“那我去洗澡了,你乖乖躺着。”
郁司年起身往浴室走,再待下去可能会失控了。
苏念瞬间坐了起来,“我就不乖乖躺着,唉,不对啊,你站住!”
“我骗你什么了?把话说清楚!”
郁司年留下一句,“自己想。”
苏念:“……?”
【他怎么一副拔什么无情的架势?】
郁司年呼吸又沉了几分,垂眸——
衣色渐深。
“小撩精。”
……
片场
苏念一袭水蓝色锦衣华服,玉冠束发,手拿折扇,女扮男装,一副潇洒小公子的气质。
郁司年也是水蓝色,他像个文弱书生,加上特效妆,有些病态的苍白。
接下来是,男女主第一次见面的戏。
苏念饰演的‘玄灵’女扮男装化名‘姬公子’,在回京城的路上,遇到巡视回京的郁司年饰演的‘萧臣’,在‘萧臣’中毒被追杀时,‘玄灵’出手救了他。
两人坠马后,还有一场意外的吻戏。
‘萧臣’是萧丞相的独子,萧家在朝中属于中立。
‘玄灵’救他,只是为了搅浑京城的水。
‘玄灵’表面浪荡不谙世事,其实是个野心又腹黑的女主。
‘萧臣’是个纯情温文尔雅又才华横溢的柔弱文臣。
这一场戏,是‘玄灵’和‘萧臣’命运的转折点。
也是他们感情的开始。
‘萧臣’对‘玄灵’一见钟情,但却因为‘玄灵’的误导而认为自己有龙阳之好。
至此得了相思病。
在苏念和郁司年准备坠马戏时。
霍霄和姬如雪来到了雪山中Kile监狱。
两人一身白色西装,戴着狐狸面具,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高端舞会,头发丝都精致到完美。
两人皆是异能者,一个精神控制,一个破译高手。
于是,霍霄畅通无阻的来到关押凯耶的单间。
他的异能是精神控制。
最适合暗杀。
只简单一个动作,房间里的人就掐紧自己的脖子,最后用力一掰。
“咔嚓!”
脖子断裂。
人直挺挺倒下。
确定人死后,霍霄特意扔了一个升级版烟雾弹。
加了世界最臭的一种气体。
他戴口罩时听到——
“Fuck!”
“who’s pooping?”
“merde!”
各种语言的骂声。
姬如雪对着耳麦说:“你只有两分钟时间出来。”
霍霄突然做了一个无比绅士的礼,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两人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轰!”
爆炸声响起。
有一人最先跑出来。
来人一袭黑色军装,混血的长相,五官深邃,眼神凌厉,身材健硕,他带人追过去时,皑皑的白雪覆盖了印记,没有一点踪影。
“老大,墙上有句话。”
【闫警官,多年不见,我送的礼物可还喜欢?——S】
“果然是S!”
“不管我们如何升级系统,S总能破解,奇了怪了!”
“难道祂真如传闻那般是只鬼?”
闫烈看着又被炸毁的大门,他今日只是恰巧来这里办事。
爆炸响起时,他就猜到是S了。
这熟悉的一幕,十一年前也发生过,旁边也留了一句话——
【别来无恙小文文,我只是来送礼的,无人招待,有些生气——S】
当时的队长莫文,自掏腰包重修了大门。
闫烈那时才刚加入。
队长莫文不仅不生气,还有点开心。
“我年轻时被诬陷追杀,在雪山里躲了三天,有个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出现救了我,后来她找到证据,把陷害我的人送进监狱。”
“她戴着帷帽,一直光着脚,等我重获自由后,她消失了。”
莫队寻了十几年没有寻到。
十一年前,莫队带着他们又寻找了两年,依旧一无所获。
当他们停止追查时,马拉里一个特大犯罪组织被捣毁,留名S。
至此,S彻底在国际上出名。
之后的几年,一个又一个恶名昭着的通缉犯被杀,现场每次都留下一个字母S。
S的人帮助国际刑警破获不少案子。
所过之处不是欢声笑语,就是血流一片。
却无人见过S的模样。
祂就像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如闪电似清风。
闫烈猜测,S应该是一个组织,且老大至少35岁。
五年前,闫烈当上队长,S曾送过一份贺礼。
一张名单。
上面是一些国家退休或退役的大佬。
还有一封邮件。
里面清晰地列举出,名单上所有人的罪恶。
之后的两年里,只要他出手慢,名单上的人就会死去。
全死后,S又隐身了。
直到前段时间,南湾岛事件,S又重出江湖。
“这有封信!”
“不会又是什么死亡通知单吧?”
“又让我们擦屁股。”
众人语气幽怨。
这些年,S捣毁犯罪组织,他们在后面收拾残局,费力费人不说,还倒贴。
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但也只是嘴上说说。
毕竟S是他们前队长的恩人,他们真的对S无能为力。
闫烈面无表情的说:“给我,去看看谁死了,死了多少人,找人把门修一下,这次从我私账里出。”
“是。”
没多久——
有人跑出来。
“呕!”
“呕呕!”
这他妈是什么,太臭了!
闫烈面无表情回了办公室,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空白纸。
“难道不是?”
之后,他用各种方法都没在纸上看到任何信息。
正当他疑惑时,突然断电了。
周围漆黑一片——
那张空白上出现一组发光的字体和一道计算公式。
紧接着,闫烈收到一封邮件。
上面只有四个字——
认真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