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亲吻寿生的额头,寿生没有拒绝。
陆建勋心头一喜,再次低头亲吻寿生的鼻尖。
寿生还是没躲,陆建勋照着寿生的唇瓣去了。
寿生眼神躲闪,微微侧头。
尽管如此,陆建勋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他抱着寿生,笑的合不拢嘴。
他想个新婚小媳妇似的娇羞,“那我在长沙城等你回来”
寿生面上不显,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陆建勋就这么巴巴的看着寿生离开。
回想起刚才那几吻,他恍然若失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僵硬的嘴角。
喃喃自语道:“终于要熬出头了……”
寿生的斧头在矿山里丢了,他为此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张启山给他准备了一把刀,可他用的不顺手。
没有趁手的武器,寿生闷闷不乐。
长沙城外,寿生坐在马上,等着陈皮。
张启山带的亲兵不算少,一行人等在那里。
不过多时,陈皮一身短衫,策马扬鞭,阳光洒在他身上,驱散了他眉眼间的戾气和阴霾。
马蹄撅起尘土,寿生微微蹙眉道:“你不守时”
以陈皮的调性自然不会解释,但说这话的人是寿生。
他难得解释了句:“有事绊住了脚”
寿生淡淡嗯了一声。
张启山看人齐了,一声令下。
浩浩荡荡的马队从长沙城出发。
一路向东。
张启山有备而来,他的地图是距离蒙古沙漠最近的道路。
他们花了三天,才到达沙漠边缘。
于是,他们从马背上下来,换到了骆驼背上。
沙漠深处一块营地,那全是张启山的人。
张启山对寿生说,想要到达古潼京,要水遁。
陈皮骂娘,说张启山放屁,沙漠里哪来的海。
张启山带着人在沙漠里走了两天,炎热恶劣的环境,物资消耗的很快。
还要吴老狗和解九靠谱,七天一次固定传送物资、药品和所需装备。
在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终于找到张启山口中的海。
那是一片淡水。
寿生不明白,张启山说的水遁是什么。
“你为什么遮遮掩掩?”寿生不耐问道。
张启山解释:“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到了那时你们自己看了就会明白”
陈皮不屑一顾,说张启山卖关子。
陈皮的脾气冲,有时他说话实在不中听,寿生都会上前捂他嘴。
当天晚上,运输的物资多了一个东西。
是陆建勋带让吴老狗帮忙给寿生带了个东西。
那是一个长条木盒。
寿生打开。
里面放着两把剑。
一把长,一把短。
一把叫朝朝,一把叫暮暮。
剑身上,字被刻的歪歪扭扭,难看的不能在难看。
寿生面上嫌弃,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陈皮不懂什么情诗,他看着陆建勋给寿生献殷勤,气的去旁边啃铁。
张启山看到了,语气晦暗不明道:“陆长官还真是用心”
寿生拿着两把剑甩了套剑花,发现顺手的不得了。
寿生唇角上扬,声音中带着赞许。
“阿勋,深得我心”
陈皮听了,不屑冷哼。
“不就是一把剑吗”
寿生照着他肩膀就是一下。
“你错了”
寿生晃了晃手里的剑。
“是两把”
陈皮不屑一顾。
没什么大不了的,两把剑能怎么样。
嘁,字还刻的那么丑。
嘁,一看就没用心。
嘁,反正寿生现在在他身边。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