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潇潇被张彩霞给整成了“骑虎之势”,下不来了,只得给他的房爸转了这笔费用。
张彩霞看到这事已了,便道,“房总教,现在是不是该露一手,帮我看看这办公室风水有啥问题没有?”
“好说!别介意我看到啥说啥吧?”
“没事,君子眼祸不言福嘛!”张彩霞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哇,房爸除了看手机号码,还看办公室风水?您上哪儿学来这些本事的?咋带我们的时候没听你说起过呢?”胡潇潇又莫名惊诧了!
“呵呵呵,你房爸不当教练了,带不动学员了,不得找一个终身的饭碗养活自己吗?而这个世界上,谁不关注自己的命运呢,对不?所以,风水方面是你房爸花巨资拜师学来的!今后的日子就靠这个来为生了呀!”房无依给他的潇宝贝简略的解释了一下。
胡潇潇理解的点点头。房无依开始点评张彩霞的办公室风水来。
“其实吧,张大团长,你的办公室风水,没什么好看的,因为整个办公场所就功能而言,也就分成了老板座位部分(附接待区域)、员工位置(财务人员、文员)、库房(一些小型医疗器械和红酒、礼品存储)、加一个公共卫生间。
但很不协调的就是,你一个女企业家的大板桌,实在是没必要整的跟一个土豪似的大老爷们儿一样,相当的刺眼你说,还十分不协调。这叫地场太小,物件太大,不匹配。这也从一个侧面看出:你这个办公室的主人就是一个掌控欲特别强的女人。”
房无依一边解读,一边指指点点。而鲁举、胡潇潇等人在旁边迎合的点头。说明他们昔时的总教练说的太对了,也太准了。毕竟张彩霞的性格,他们是最了解的。但张彩霞表面不露声色,内心却有些挂不住了!
问,“为什么,房总教?”
“你看啊,这一部分空间有限吧?有限的空间却被这张大板桌,给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就这个像代表了什么?透视着我们的张团,潜藏于心底的侵略性对吧?两个圈椅样的小沙发,还有放茶具、小花的小茶几,明显矮于大板桌。这又说明什么?
说明主人的心态显得居高临下,有俯瞰别人的气概;换句话说,彰显的是突出自己“女王”般的特性,却又没有真正的女王那样的霸气,显得有些德不配位。
而更重要的是,你办公椅的头部上边,有一个箱体式的空调。头在相学里为上、为离卦,五行属火。空调属性也属火,双火为“炎”,有积极向上之相,这点没有问题。但问题出在火气太大、脾气不好,容易搂不住火,久之还有偏头痛的现象。可爱的张团,我说的没错吧?”
张彩霞只得点头,“没想到最近的诸多不顺,还真的跟这办公室风水不对有关啊!那总教,有办法调整么?”
房无依接话道,“这是当然,人是环境的产物。按万物皆有灵来解释,大板桌属木,木生火,而空调呢,本质上属火,被木相生则火更旺。那么你张团从事的行业呢,医疗器械对吧?五行属金,火克金。也就是说你从事的行业被办公室布置的家具、电器之物所克制。
别给我说什么真金不怕火来炼这样的辩解词,被克就意味着受困、被限制,施展不开。说的再直白一点,你这是在烧钱,钱也五行属金,再多钱也不够去烧的。明白了吧?”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房大师用易经术数里边的“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深入浅出的讲明白了被克制的原因,不懂风水的小白都明白是啥情况了?这才齐刷刷地问房大师,“那要如何化解呢?”
房无依再次笑了,“我能看出问题,便有解决方法!”
“哦?如何解决?”这是张彩霞此刻最关心的问题。房无依立马就给出了解决方案,“第一,空调肯定是拆不了啦,那怎么办?把墙面刷成黄色去泄力,所谓火生土,黄色的属性就为土。生者,就是泄。好比女人生孩子,是不是要耗费十月怀胎,最后生孩子那一刻,还要九死一生地耗伤精气神,这就叫泄力!”
在座之人,除了鲁举跟李翠是未婚人士,其他都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房总教打的比方是啥意思?都会心的笑了,表示非常认同房总教的这个说法,胡潇潇更是听得来满脸都是佩服。
“第二,这张红色的大板桌要么换掉,用小一点的黄颜色的办公桌,要么漆成黑色面板;第三,至于外煞,则要用八卦凸镜来化煞了。整体整改方案就这些,清楚了吗?张大团长!”
张彩霞这才眉毛舒展,连连点头。说白了,看在最后要离开合肥的份上,房教练的这个办公室风水解决方案,等于是白送给了张彩霞,没花一分钱费用。
办公室风水看完了,方案也给了,房无依一看时间点,11点多了,考虑到得提前两个小时出发去机场,便道,“几位老板,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我差不多就要往机场赶了,今后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电话或者微信联系,大家看?”
张彩霞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好好好,我现在就点餐叫外卖,很快就好,吃完饭我叫鲁举开我的车去机场送您,这样总行了吧?”房无依不置可否。
四个小时之后,房无依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昆明城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5月10日那天,换句话说,离师父梁立峰的生日只差一周时间了。这天上午,师父打来了电话,“无依啊,你的师弟师妹拜师的事情准备的咋样啦?一共有多少人啊,确定了的话,为师好安排江西龙虎山那边开模的师傅,往你赵师兄那里发祖师爷的神像呢,你得给我一个准确的数字啊!”
房无依道,“这样吧,我今天就落实一下,晚上11点前我给你准信,好吗?”
“好好好,我等你的消息,不然你那里一卡住,后续啥都动不了呢!”
房无依挂完师父的电话,立马就给潘凯心打去了电话,落实他自己的拜师和小飞机、钟华一的情况。小潘子还是自信满满的回道,“放心吧,老大。我和华一姐都没有问题,已经说好了要拜师,小飞机有些犹豫,还得你去烧一把火。另外我这里可能还会有一两位候补队员,到时候需要老大你来亲自开导一下。”
房无依听到小潘子这样回答,心头就像吃了一个定心丸,这说明小潘子那里最起码也有四五个人可以敲定了。至于小飞机的犹豫,关键点还是在那个拜师所要开支的一笔“钱”上面,这个问题,房无依觉得不难,大不了他借点钱给小飞机就完事。
果然,当房无依把自己的意思给到小飞机之后,吴鹏飞欣然就答应了。摆平了小潘子、吴鹏飞这边的事情,接下来便是江心月那边了。
房无依再次给江心月拨打了电话,“喂,江大小姐,一周之后来云南拜师,你那边没有问题吧?大概来几个人,我这边好安排?”
“恐怕有点问题啊!”江心月在那边有些有气无力地回道。
“啊?啥情况?”房无依吃了一惊!
“我病了,腰都直不起来,很累、很累!”
“咋回事呢?你去看医生了吗?”
“没有,老毛病了!”
“啊?”当江心月说到她的腰疼的时候,房无依的左腰部位也隐隐作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反问道,“你是不是左腰部位特别疼啊?一种酸酸的、却又一扯动就疼得厉害的感觉?”
“咦,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房无依心头嘀咕道,“特么的劳资的左腰就是这样的反应啊,也太奇怪了吧?”其实这个怪异的现象,连房无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江心月哪里疼,他同样的位置就会有反应,而且连疼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所以他就能描述的非常清楚。
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呢?是他到西安的第一天晚上,便擅自用自己的丹功,远程给江心月调理了身体,江心月的身上便有了与他连接的信息场能。但凡江心月那边,发生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他这边同样部位便有反应,这当真是奇妙而又匪夷所思的奇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