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昭熙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低低一笑:
“你啊……”
梁娇还想说什么,黑黝黝的房间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强拽着拉她进门。
“砰!”
房门传来一声巨响,梁娇的手机又一次被人强行夺走。
她下意识惊呼,整个人立马被按在门上。
男人一只手死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无法移动,只能被迫仰头,看着那张冰冷熟悉的面庞。
薄文砚冷不丁轻笑:
“梁小姐的追求者还真不少,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吧?”
梁娇一双眼紧紧盯着他,咬牙想挣脱开,却无济于事,只能感受到下巴处传来的刺痛。
她气愤的压低音量:
“薄文砚,快放开我!”
许是察觉到异样,冯昭熙疑惑询问:
“娇娇,你怎么了?”
薄文砚居高临下地睨了眼还在通话的手机,眼里骤然涌上一股暴怒。
他冷笑,当着梁娇的面把手机开了扩音,道:
“冯总还真是有闲情逸致,都忙得不可开交了,还有精力大半夜给我的未婚妻打电话,要不我再给冯总找点事做?”
手机另一头瞬间沉默。
不等冯昭熙开口,梁娇愤怒得咬牙切齿:
“薄文砚,你敢!冯哥是我老板,给我打电话怎么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见梁娇今天第二次维护野男人说话,这个人还是冯家小少爷,薄文砚周身的火气更大了。
他不断加大手指上的力度,眯着眼一字一句:
“无理取闹?梁娇,你是我的女人,谁准你和别的男人打电话的?”
“不需要任何人允许!我有交朋友的权利,用不着薄少操心!”
女人顽强念说着,一双眼里满是不服气。
薄文砚看着那片一开一合的红唇,目光幽深,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他没有让自己忍耐,怒火交织着不知名的渴望,他低头狠狠堵住梁娇的唇瓣!
想象中的甜美滋味再次侵入薄文砚的口腔,他大肆索取着,毫不客气地对着手机另一头的冯昭熙无声宣布:
梁娇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唔唔!”
梁娇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又青又红,伸出双手拼命抵挡男人的强势进攻。
冯昭熙压下满心怒火后,沉沉嗓音再次传来:
“薄文砚,你是不是又在为难娇娇?你要是对我不满,大可放马过来,没必要伤害娇娇!”
听见冯哥的声音,梁娇挣扎得更剧烈了。
只是薄文砚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狠狠一吻结束后,见梁娇面色绯红,恼怒地咬牙瞪着他,薄文砚拿起手机,再度靠在嘴边,满是恶意的勾起唇角:
“为难?冯总想多了,我心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为难?要是冯总感兴趣,我不介意给冯总来个现场直播……”
梁娇错愕得瞪大眼,脸色刷一下铁青。
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耻恶心的男人!
冯哥可是她的家人,他竟然在冯哥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梁娇气的浑身发抖,见薄文砚眼都不眨要去微信开启视频通话,她脑袋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折断。
“薄文砚,你疯了!”
梁娇被男人的举动刺激到,忽然泛起生理性的恶心,想都没想瞬间冲上去,不要命地从他手中把手机抢回来。
梁娇着急忙慌想挂断通话,却见她和冯哥的电话早在半分钟前就挂断了。
她愣怔一秒,眼里的怒火并没有因此消失,而是紧紧攥住手机,咬牙道:
“薄少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故意吓唬她,还毫不客气占尽她的便宜,他到底有多不把她当人看!
梁娇愤怒地捏紧手指,手心被掐得生疼。
薄文砚不紧不慢回:
“梁小姐都要当着我的面偷野男人了,还不准我反击?”
偷……
梁娇气极反笑:
“薄少的心是脏的,自然看什么都是脏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一个毛头小子都敢找上门来撬墙角,梁娇,你敢说自己无辜?还有冯家的小少爷,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
薄文砚嗤之以鼻。
听到他的指控,梁娇讥讽:
“清河只是一时冲动而已,薄少连孩子的话也要当真?我和冯哥相处三年,真有心思早结婚了,还轮得到薄少要挟订婚?”
听见梁娇的话,薄文砚瞬间脸色阴沉:
“梁娇,你什么意思?”
梁娇不耐烦:
“字面意思,薄少听不懂吗?”
薄文砚的表情更可怕了,阴郁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如果不是……你是不是真要和冯昭熙在一起?”
梁娇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到底有完没完!
梁娇冷着脸不想搭理,走到茶几边抽出纸巾,嫌弃地擦了好几遍唇瓣。
看着她的动作,薄文砚的眼色更阴戾了。
他作势上前,想抓住梁娇狠狠逼问,可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
薄文砚忍耐着火气拿出手机,是助理给他发的微信。
【薄总,任务完成!游泳馆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建设路的体育场,每周六晚上七点到九点。】
看到消息,薄文砚眯着眼,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主意。
梁娇不是喜欢“勾搭”野男人吗,他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
薄文砚把自己的计划简单告诉助理,随后收起手机,冷冷看向梁娇:
“游泳班报好了,就在建设路的体育场,每周六晚上七点到九点,有专业的运动员去教,麻烦梁小姐明天不要迟到。”
闻言,梁娇拿睡衣的动作一顿,略显错愕地看过去。
薄文砚的动作也太快了。
明天可就是周六了!
许是怕她不守时,薄文砚转身离开前又别有深意提醒了一次:
“这次我花了大价钱,请了十分专业的游泳教练,希望梁小姐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要认真听教练的话。等梁小姐学完,我会找机会验证梁小姐苦学的成果的。”
梁娇抿了抿唇,蹙眉没有理会薄文砚的话,心里隐隐泛起一丝古怪。
她怎么觉得薄文砚这次怪怪的?也太积极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