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昔日,金黄色将蔚蓝天空笼罩,小鬼们纷纷而逃,不敢在原地有过多的停留。
“时间到,万鬼回,大门关。”
一阵声音响彻天空,小鬼们纷纷往大门的方向跑,但有些小鬼跑得不及时,消散于空中。
“我对他没有任何意思,但你此次的行为也成功惹怒到我,所以该有的惩罚还是有。”
黑团慢慢的伸手,一阵雾气打了过去,拂尘原本受元婴突破疗愈好的伤口,再次撕裂。
她想说些什么,面前的黑团早已经消失不见,身体顿时轻飘飘,眼前一片漆黑,脑袋晕沉沉,直直的往下倒。
“拂尘!”
霍昀霆只能够看见烟鬼消失于空中,剩下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再把目光放过去时,拂尘。从他的眼前倒下。
浓重的消毒水,手上挂着一瓶吊针,拂尘醒来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虽然人还是在道馆,但是里面的设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道观里?”
霍昀霆看到她醒来,立马将手上的文件放下,随后将旁边晾好的药端了过去,旁边还放着几颗糖。
“尘姐,你终于醒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
霍灵萱被塞在房子里,一直都没有出,好几次想要出的时候,都发现大门紧锁根本就打不开。
被放出来就看见拂尘躺在床上,嘴唇泛白,脸色都有些虚弱,当是霍昀霆都有些束手无策。
“我在这里躺了多久?”
“三天。”
霍昀霆将霍灵萱给拉开,将手上的药给递了过去,眼神中的冷峻慢慢有些淡化。
拂尘被这个时间感到有些惊讶,他以为最多就是在这里躺一天,没有想到这一次元气大伤居然躺了三天。
其实这个药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喝下去只不过是心理安慰。
“这个药太苦,这个药对于我现在的症状,没有任何用,我的身体我清楚。”
拂尘将面前的药给推过去,想翻身却发现浑身酸痛,甚至连手臂都有一些软。
“尘姐,这个药可以舒缓你身上虚弱的病症,喝一点总比不喝来的好。”
霍灵萱看到霍昀霆紧皱的眉头,生怕两个人因为这点小事吵起来,赶紧开口打圆场。
一边说还将药重新递了过去,手不停的搅拌着药,还贴心对着药吹了几下。
“好,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拂尘屏住呼吸,将药一口气给喝了下去,突然想到那一天的黑团,心里就五味杂陈。
“没有,难不成你还想再发生点什么事?”
霍昀霆看她一起来就是询问事情,而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心里就不由得有些窝火。
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重,但是想到那一天,脸上的神情不由得有些舒缓。
霍灵萱迅速靠在床上,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拂尘,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也感到很好奇。
毕竟,一出来就发现一个倒在床上,另一个身上也有许多伤痕。
“尘姐,那天晚上你们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受伤这么严重,哥哥也伤痕累累?”
“多嘴。”
霍昀霆听到,她提到自己受伤的事情时,脸上的表情都有一些不自然。
原本站着的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去,眼神也从拂尘身上散开,拿着旁边的文件,就开始假装批改。
拂尘不记得霍昀霆受伤,所以听到霍灵萱的话,感到十分疑惑。
“你哥哥也受伤了?”
霍灵萱偷偷看了一眼霍昀霆,发现他正在专注的看文件,所以往床的方向挪了挪。
小声地说:“你都不知道,当时你躺在床上,脸上惨白,我哥哥身上有许多伤痕,嘴角不停的冒险,看起来很渗人。”
拂尘倒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一点,因为他记得当时已经用最大的力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保持。
以防他受到黑团攻击,但是没有想到黑团的攻击实在是太厉害,导致两个人都受伤严重。
表面上,霍昀霆拿着文件坐在沙发上,实际上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被他听了进去。
养病的时间过得很久,拂尘不能离开,所以这段时间里只能在道观里潜心修养。
刚好,因为七月七的事情突破到了元婴,所以现在的时间是最为重要,方便巩固修为。
【那个算卦的主播发生什么了,过去了这么多天都不开播。】
【对啊,我还等着她开播,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看。】
【不会是算的太准,出了点事情吧?】
她在道观里修养的这段时间里,网上因为她停播而变得热闹起来。
许多人都在猜测停播的原因,拂尘却不知道这些事情,甚至来说已经许久没有上网,反而感到有些安逸。
“尘姐,这段时间你怎么不开播啊?”
直到霍灵萱一个电话,拂尘才反应过来,距离上一次开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于是连忙拿起手机查看网上的风评,看到有些网友的言论,她无奈只能叹口气。
“我最近忙着休养,所以直播的事情也放到一边,要不是你这次提醒我,我姐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开播。”
她一边跟霍灵萱解释,一边拿起手机登上自己的账号,就开始发布说明。
拂尘在网上的热度实在是太过于高,导致有部分网红,对于她的热度感到眼红。
就在她停播这段时间,各种黑屏也被传的五花八门。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跟我说,其实这个主播根本不会算卦,每一次看是正确的,都只不过是剧本】
【还有人说她背后有金主,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完好无损,将直播间开下去】
就这样#算卦黑幕#、#金主#等热搜词条频频上榜,拂尘刚想要澄清就发现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只能无奈对着霍灵萱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最近在家里呆的实在是无聊,霍灵萱听到拂尘需要她来帮忙,当然是义不容辞。
原本躺在床上,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