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入睡得很快,好似他在身边,许盈比任何时候都有安全感,能睡得比平时安稳。
就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什么声响,紧接感觉脸上有点儿痒,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沈靳舟凌驾在她之上。
“你……”
她下意识就想用手抵在他胸膛前,因为碰撞,头顶响起清脆的响声。
她才发现双手已经被金色手铐锁上……
沈靳舟嘴角噙了点儿笑:“你也醒了?”
手铐还是给用上了,趁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
狗男人真是阴险。
许盈快速眯上眼睛:“我没醒。”
沈靳舟从抽屉里拿出江灵送的鞭子。
不经意地在女人胸前滑过,奇怪的触感惹她轻颤了下。
“没关系,那我让你清醒清醒。”
许盈睁开眼睛看到什么危险的东西,没来得及求饶,就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已经被男人转了过去。
“你不可以!”她撑着手想起来,下一秒就被男人轻松按了回去。
沈靳舟俯身下来,贴上她的背,鞭子掉落在地。
“我怎么舍得打你。”
他的眸光渐沉,房间里只留着一盏暖色的落地灯,手指轻抚过她的背脊,一点点往下,双手掐住她的细腰。
好细好软,上面还有昨晚留下来的痕迹。
小女人会跳舞,以前他就有幸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她高中的节日晚会上,他作为历届优秀生被邀请回母校,他并不感兴趣,想婉拒,但看到节目单上熟悉的名字,鬼使神差答应了。
最后一次,是在她上大学。
那天下午他刚出差回来,特意没有告诉小女人要来接她出去吃饭。
独自走进校园,来到舞蹈室。
夕阳倾洒进去,落在小女人纤细柔软的身上,映出她红唇边的笑容青春明艳。
她跳的是国标舞,在她身边还有个很碍眼的男孩,两人旁若无人地旋转。
那一刻,他的脸色很沉,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偷偷攥紧了拳心。
小女人明明已经是他的了,她只是跟其他男生跳个舞,他都能妒忌得发疯。
所以,许盈发现他时,兴高采烈地奔过去,对上的就是一张比腊月寒冬还要冷的脸。
他没有回应她的亲昵,冷冷地说了意味不明的话:“在外面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都二十了,也不小了,还这么不懂事。”
小女人没多在意他的训斥,反而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我都整整两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睡不着,还不能让我抱抱嘛。”
沈靳舟最受不了她的撒娇,很快就败下阵来,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搂着她的细腰,朝那男孩礼貌颔首,走出校园。
……
沈靳舟压在她背后,垂着眼帘,桃花眼里深情几许。
她说他给她留下的回忆只有痛苦,他倒觉得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到了日薄西山的年纪,他都会不舍得遗忘。
“呵。”沈靳舟想到什么,冷笑了一声,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呼吸很沉:“你这辈子只能爱我!”
他的声音很小,但许盈听得一清二楚,不甘示弱道:“一辈子很长,你没这个本事……啊。”
话未落,从后抵入。
许盈捏紧面前的枕头,手铐的金色镜面隐约可以瞧见她红得像樱桃的脸色。
清冷的月光与房间暖黄色的光线相融,氤氲满室,映出床上炙热重叠的剪影。
在最后那一下,他顶得很深。
想到什么,许盈呜咽哭了出声。
沈靳舟将她翻过来,准备要第二次。
温唇覆下来,许盈用力咬了他一下,哭着鼻子轻哼道:“我才没那么容易怀上宝宝。”
当时怎么说都吃了大半年的中药调理,加上年轻……
沈靳舟眉眼蕴起清浅笑意,捻着她发红的耳尖,“那就试试看。”
……
第二天早上,许盈还没完全睁开眼,就收到卫冕总裁的临时通知,说今晚在维多利亚的慈善晚宴推迟到明晚。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将早上十一点的飞机推迟。
不多时,秦礼的电话打了进来。
“还没醒?”那边的声音清润低冽,听得出来已经清醒很久。
许盈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七点半。
她坐起来:“你后天早上就要回洛杉矶了?”
“过几天秦初的生日。”秦礼说,“你原计划今天飞过来,我们下午在迪士尼等你。”
许盈抓了抓头发,走下床,“是不是熠熠喊着要去的呀?”
电话那头立即响起兴高采烈的声音:“盈姐,大伯还说要给你放几天假,跟我们一块回去洛杉矶给爹地过生日。”
许盈站在衣柜前,听到有假放,没有多想,挑了挑眉:“好呀,替我告诉你大伯,我恭敬不如从命。”
许梓潼在那边窃窃私语,“大伯,搞定了,电话给你。”
秦礼接过,交代完剩下的事情就挂了电话。
许盈收拾好行李,选了条贴合迪士尼主题的裙子换上,认真化了个全妆,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则用遮瑕膏逐一盖上,最后再穿上白色休闲西装外套。
推着行李箱,刚出电梯,不偏不倚与坐在餐桌前的沈靳舟对视上。
许盈自觉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甜甜一笑:“沈总,早上好。”
她心情很不错,眉眼都在飞扬,妆容艳丽张扬。
西装外套里却是一条浅紫色的连体百褶学生裙。
沈靳舟的眸色深了深。
蓦地想到昨晚,小女人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冷白的肌肤染着晚霞的血橙色,在他身下软绵绵地哼咛。
求着他轻点,慢点。
还有哭诉着,才不要给他生宝宝。
沈靳舟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水,不动声色道:“慈善晚宴推迟到明晚,这么早过去有其他什么事吗?”
许盈咬了口三明治,朝他笑笑:“秦礼找我去迪士尼乐园玩。”
沈靳舟闻言一顿,“还有梓潼也一起?”
许盈察觉到不对劲,敛了下笑容,“嗯,当然,是熠熠想去。”
沈靳舟嘴角的弧度浅浅,冷不丁地道:“你在进秦家之前,为他取的名字是许梓潼,进秦家之后,他改名姓秦,叫秦熠?”
许盈扯了扯唇。
她哂笑:“不然呢?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