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出去采买了一趟,发现此地的物价是真的便宜,对她如今一个小富婆而言,简直是天堂。
不过物价便宜,好物却不多,都是一些粗制滥造的东西,她也只能将就了。
她此行来就是想要尝试在这里种植她的那些小苗苗。
如今她倒是有个难题,她原想带一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帮忙看着这些苗苗的。
可是无缘无故地让外地人常驻这里,户籍管理那边就过不去,所以她必须在离开前就得物色一个信得过的人帮忙。
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便是在这里开一家小小的知味馆,然后顾一位掌柜看店。
茶卖的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帮她看苗。
然后她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她要找的人必然是要懂农作物的才好,万一看顾不了这些苗苗呢。
可是懂农作物的估计又看不了店,她烦恼得很,如此折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
今日是她在胡杨城田地里溜达的又一天,她看着田里蔫巴巴的作物,不知道到底是正常的还是主人的无心看顾导致。
“那边好吵,发生了何事?”
叶惜听到前方有人在喧闹,她看到一群人的背影,那些人围在一起看热闹,时不时就蹦出两句话指指点点的。
爱看八卦是人的天性,叶惜也不例外,她拉着金铃上前看热闹。
后面的镖师也跟了上去,平常她出门身边一般都跟着两个镖师。
红秀跟着她逛了几天累了,今日要求在客栈休息,叶惜看她身体也不好便允了。
她当初其实不想带红秀出来的,但是红秀非要跟着,说路上好照顾她。
如今看来当初是错了,就该让红秀留在家里,如此折腾怕人没回去就折腾没了。
那些人都围在田埂上,叶惜也挤了过去,金铃跟在旁边给她挡着,生怕她被挤到了。
叶惜好不容易挤进去看到的便是一个大爷跟一位年轻人说:
“儿子,这些苗得拔掉了,它们生病了,再种下去损失更严重。”
“爹,您开玩笑呢。这些苗都是银子来的,哪能说拔就拔。
再说,它们就是缺水而已,儿子这两日便挑水来浇灌便好。”
年轻人不同意大爷的说法。
“它们不是缺水,是得了病,起初的症状就跟缺水一样,蔫巴巴的,过不了几天它的根便会腐烂。
抓紧拔掉,趁还没过农时再种其他作物,不然今年就没收成了。儿子,听爹的,爹不会害你。”
大叔说道。
“您刚从牢里出来,多少年没种地了,就别瞎参合了。
赶紧回去呆着,收成的时候再过来帮忙。赶紧的,别在这丢人现眼。”
儿子不耐烦地说道,大叔只能含泪离去。
“你说这父子到底哪个说的对啊?”吃瓜群众有人发出疑问。
“老李说的应该没错的,他都种了多少年地了,肯定有两把刷子。
可是坐牢了那么多年,儿子与他不亲,不听他的也正常。
一个爹不仅不养家糊口,还坐牢连累家人,儿子责怪也在所难免。”
有知情人说道。
“那他何故坐牢?”
“听说多年前有贵人路过,得罪贵人了被下了狱。”
吃瓜群众恍然大悟,然后都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