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娘,那是圣贤为了教化百姓的言论,这些言论可不能用于上位者。
自古以来,开国均是兵道为王。兵者,诡道也。
你看圣贤的哪句话是称颂诡道的?圣贤的话只会教你做人道理,强调真理,可这些都与诡道扯不上关系,有些甚至相悖。”
魏决看着叶惜汹涌的泪水,有些不忍心说出接下来的话,可是他觉得还是说出来的好。
“惜娘,你经商后应该也体会过作为上位者的感受,你能说你不享受这种被特权包围的感觉吗?
人之所以努力上进就是为了成为人上人,站在高位俯视众生。
人一旦有了权力,他就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不管是物还是人。
人心难测,可正因为如此,才更有吸引力,上位者的终极心态就是——征服一切不可能。”
最后一句真的是振聋发聩,彻底打碎叶惜想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心思。
她先是默默地看着魏决流泪,然后恶向胆边生,直接对着魏决就上手。
她两手握拳,使劲捶打在魏决的胸膛上,哭得撕心裂肺。
她恨自己手上为何没有一把刀,不然就可以刺死他,或者来个同归于尽!
魏决知道她要发泄情绪,并没有打断她,等到叶惜累了,才把人给抱住,叶惜就被他摁在怀里抽泣。
等叶惜的情绪平稳下来之后,魏决把人带到了一间豪华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两人坐了下来。
叶惜本来想坐到魏决的对面去,可魏决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就让她坐在他的旁边,两人紧挨着。
叶惜有些不自在,尽量往外挪着身体,想隔开一些距离。
可她刚一动作就被魏决给阻止了,整个人都被钳制在魏决怀里。
“躲什么,这几年不和爷亲近就生疏了?还是说要为谁守身?”
魏决的语气不善,叶惜就算聋了也能听出他的不虞。
“……大人想说什么。”
叶惜的声音有些抖,她还在想到底如何才能打消对方的念头。
“惜娘不懂?”
魏决声音低沉,带着丝暗哑,然后他就低头往叶惜的朱唇寻过去。
叶惜反应很快,立刻就偏头想避开他的动作。
可魏决是谁,文能中举武能带兵,一下子就钳住了叶惜的脸,然后就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朱唇,强势又霸道。
叶惜挣扎的动作逐渐地慢了下来,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他——不可能放过她。
好不容易等他冷静了下来放开了她,她便使劲地呼吸,像条被抛到了岸上的鱼,好不容易回到水里。
魏决的呼吸也有些重,几年没碰她了,上回见她也不敢做些什么。
本来想用魏烨引起她的母爱,然后让她顺理成章地回到他身边,结果她并没有如他所愿,居然还想着和别人成婚。
他才安排了那么一出拙劣的戏码,他其实可以直接给裴竹安排得滴水不漏,可他不愿意。
如果叶惜没看出来最好,看出来了也无所谓,看出来了就让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手笔,给她压力。
他其实一开始的计划是在他们的婚礼上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