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女巫们终于出现了。
她们趁着夜色,突袭了山洞。洞口守卫的几个喽啰一下就被女巫们干掉了。
她们用死去喽啰的手掌轻易地打开了铁门。
猎人,格雷斯和绞首者立即冲了出来。
“恭候多时了!巫师们。”格雷斯兴奋地说到。
巫师们也不纠缠,径直向老大所在的偏室冲了过去。
猎人掏出猎枪,开始向女巫射击。
可一名女巫展开了防护结界,猎人和盗贼们射出的子弹都被结界挡在了外面。
格雷斯见状立马抽出长刀,提刀砍去。
透明的结界被挥砍的长刀划开了几道口子,格雷斯和绞首者借此机会冲了进去。
女巫们立刻散了开来,使用攻击魔法攻击二人。
格雷斯挥动长刀,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挡开了所有向他射来的魔法。
虽然格雷斯一度被压制住了,可他的表情却愈发的愉悦,很显然,他在享受着厮杀给他带来的快感。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斗狂魔。
眼看枪械对女巫造不成伤害,盗贼们也提起刀剑,冲过去与女巫近身肉搏。
可他们的普通武器根本抵御不了女巫们的魔法攻击,很快就又有几人倒下,剩下的人都畏惧女巫的魔法,不再敢上前。
绞首者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丝,捋了一下,结了一个套索。
他利落地把套索丢出,精准地套在一个女巫的脖子上。
他用力拉扯细丝,套索瞬间收紧,女巫的脖子被套索死死勒住。
女巫因窒息而痛苦不堪,摔倒在地上不断挣扎,脖子上被勒出了血痕,嘴里的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另一名女巫见状,一边施展魔法一边向绞首者靠近。
绞首者一手牢牢牵着银丝,伸出另一只手臂挡在面前,手腕上的圣银护腕接下了这一记魔法攻击,毫发无伤。
女巫掏出匕首向绞首者刺去,绞首者不慌不忙,侧身躲开了匕首。只见他把银丝的另一端握住,一个环首,又将这个女巫的脖子勒住。
就这样,他双手一使劲,同时缢死了这两名女巫。
就在他们二人交战之际,猎人发现,巫师群里并没有褐袍巫师的身影。
他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冲向了偏室。
此时,褐袍巫师已经劫持了山岳帮的老大,威胁他打开了保险柜的门。
巫师取出了密封法器的盒子,劫持着老大从暗道逃走。
猎人瞄准了巫师的头部,一枪射出。
巫师手臂一挥,一道沙墙迅速凝结,很快就变成了一堵坚硬的石墙。
子弹被厚厚的石墙挡住了,等猎人绕过石墙,顺着暗道追了出去,巫师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只留老大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剩下的女巫们见褐袍巫师已经的手,也纷纷撤出山洞。
格雷斯追了上去,一刀落下,砍死了落单的一个女巫。
不过其他的女巫都借机逃走了。
格雷斯和绞首者一路追出了山洞,刚想上车追赶,猎人在后面叫住了他们:
“不必追了,你们追不上的。”
“可法器被她们夺走了!”格雷斯气急败坏地说。
“没事,法器已经被我掉包了,她们抢走的是赝品!她们会回来的。”猎人镇定自若。
“什么?你把法器掉包了?”
三人回到了洞穴里,山岳帮的喽啰们都惊魂未定,老大也扶着墙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把法器掉包的?它不是一直锁在保险柜里吗?”格雷斯问到。
“这就要问我们的山岳帮老大了!”猎人平静地说到。
老大也是一脸迷惑。
“在你把法器放进保险柜的时候,我一直在留心观察,你的手臂伸进去很深,已经明显超过了保险柜的厚度,而且你在保险柜里摆弄了很久,所以我猜保险柜后面有暗格。于是我就去了保险柜的墙后查看,果然墙后面有个暗门,我就调换了法器。我想你是想之后偷偷把法器拿走卖掉吧。”猎人说到到。
“我只是想摆暗格里安全一点…这样巫师就找不到真的法器…”老大辩解到。
“你分明就是想让巫师拿走赝品,然后再骗我们说法器被抢了,自己再把真货出手!”格雷斯吼到。
“那真的法器现在在哪?”绞首者问猎人。
“我已经藏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了,这地方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巫师会才无从查找。”
“你想干嘛?想独吞法器吗?”格雷斯气急败坏地说到。
“鉴于你之前有协助女巫的行为,刚刚又阻止我们追捕女巫,我有理由质疑你动机不纯。希望你马上把法器交给教团,不然我们就怀疑你暗通巫师会。”绞首者义正辞严地说。
“那可不行!教会的目标太大了,巫师会很容易找到,一旦交战,也容易让周围的平民遭殃。”
“跟他废什么话,先把他绑了再说!”格雷斯说到。
猎人见无法解释,就变身成狼怪,快速逃离了山洞。
狼怪变回了猎人,发动了停在山洞外的一辆车,加足了油门,冲了出去。
格雷斯和绞首者也立马追了上去,格雷斯跳上了他的凯迪拉克,发动了车子。
轮胎极速旋转,扬起了地面的沙尘。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过后,车子一骑绝尘,开了出去。
绞首者和老大坐上了后面的车子,也紧跟其后。剩下盗贼们也纷纷上了车开始追赶。
几辆车在空旷的荒漠上你追我赶,沙尘被掀得四处飞扬,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夜空。
格雷斯用他的车头不断撞击着猎人的车尾,强烈的冲撞让猎人难以控制方向,车身来回摇摆。
后面的盗贼开始掏枪射击,几发子弹差点打中格雷斯。
“浑蛋!瞄准一点,这是我刚换的新车!”格雷斯愤怒地大叫到。
因为车子出现偏移,猎人的车速慢了下来,格雷斯加大油门,与猎人并驾齐驱。
格雷斯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掏出长刀,向猎人的车门刺去。
长刀刺穿了车门,差点刺中猎人,好在猎人躲闪及时,刀尖扎进了前座的靠背里。
格雷斯用力地拽了几下刀把,可长刀死死卡在了车门里,根本拔不出来。
格雷斯索性放开长刀,猛打方向盘,用车身横着撞击猎人的车身。
新买的凯迪拉克很快变得破败不堪,车身变形,车头凹陷,后视镜也撞掉了。
猎人知道甩不掉他,就一个转弯,调转车头,往另一边驶去。
格雷斯也紧跟其后,车子一个极速地甩尾,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轮胎印。
猎人见格雷斯穷追不舍,回头单手举起猎枪,打爆了格雷斯的车胎。
格雷斯的车子因爆胎开始打滑,无法控制方向,在原地打转,冒出滚滚的白烟。
格雷斯没有办法,只得把车子停了下来。
身后的车队很快超过了格雷斯继续追赶着猎人。
格雷斯看着滚滚浓烟,拽着自己的头发大声抱怨: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新车又报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