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老大见顾婵一脸嫌弃的样子,立即坐到她面前地上说。
【你身体太弱了,如果想要在这个乱世活的更好,你就必须强大自己,才能站上颠峰,保护自己与对自己重要的人。】
“哟!没想到,你一个玄兽,还懂这么道理。”顾婵讶异说。
她原本以为,玄兽和人的想法,多少会有些不同,但眼前这只小猫咪,还真有些特殊。
猫老大突然叹息说,【很多年前,我也曾遇上过一个会说兽语的两脚兽,也很喜欢他,只是我不适合与他在一起,最终还是只能把他让给一条臭蛇了。】
“还有这种事?那我倒挺好奇,这人是谁啊?竟然还俘获你的芳心?”顾婵疑惑说。
【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出现过的一个天才御兽师。】猫老大带着感概说。
顾婵听的呆在原地,伸手抚着额头,一脸的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猫老大说的这个人,竟然就是炎俪的那位御兽师先祖啊!
顾婵无奈的笑笑说,“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位熟人,相信她会让你找回一些当年的记忆。”
说完,顾婵伸手进腰间挂包里,摸出了一直放在里面的那柄御兽神剑母剑。
接着她意念一动,剑灵烙梅便从母剑内窜了出来,幻化成人形伫立在顾婵身边。
猫老大瞬间看的瞪大双眼,呆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烙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烙梅则看着它微笑说,“丧彪,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怎么会是你?】猫老大惊呼说。
顾婵讶异说,“烙梅姐,你刚才叫它什么?”
“它叫丧彪,根本不是一只猫,而是一头黑色的老虎,常年道,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当年我和夫君碰上它时,它就是被那头母虎丢弃的第三子彪,若不是我和夫君救下它,它早就已经死了。”烙梅解释说。
顾婵心中疑惑瞬间消散一空。
她就说,仅凭这样一只外表呆萌可爱的小猫咪,是根本不足以让天苍国皇族如此惧怕的,现在她明白了,原来在它呆萌可爱的外表下,还藏着如此凶悍的原形。
这也就不难怪,为何它会如此强悍了。
烙梅瞪着猫老大冷喝说,“好你个丧彪,遇上救命恩人,竟然不拜,你简直忘恩负义。”
【丧彪拜见主母。】猫老大回神,赶紧低下头说参拜。
这一刻,它庆幸昨晚没有急着对顾婵动手,否则真要把她给杀了,那岂不是有愧于恩人的救命之恩了吗?
烙梅呵呵一笑,满意的挥手说,“起来吧!”
【谢主母。】丧彪道谢说。
说完,它抬起头来,又看向顾婵说,【主母,这小鬼和你到底是何关系?】
“她乃是我的恩人,是她把我从蛟龙体内拯救出来,也是她帮着我降服了蛟龙,你可以这么理解,她算是夫君的化身,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跟在她身边。”烙梅说。
丧彪顿时看着顾婵,一双大大猫眼里,竟是含起了泪花。
顾婵却是一脸懵逼,搞不清楚状况,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成了烙梅夫君的化身了?
烙梅及时的在她脑中说,“丧彪生性暴戾,要降它就得这么说,以后你在它面前,就得以我夫君的化身自居,否则它天生反骨,永不服人。”
“多谢烙梅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顾婵在脑中感激说。
烙梅见目的已达成,她转而说,“丧彪,接下来我可就把她交给你了,你务必要教会她五行阵,然后带着她脱离这天井,日后要时刻护着她。”
【是,主母。】猫老大恭敬说。
烙梅满意点头,不再多说,立即窜回了御兽神剑母剑内。
她离开后,猫老大对顾婵的态度改变,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冰冰的,反而是无比热情说,【你快把这块九级玄兽的肉吃了,这对你身体来说是大补的,你的身体太弱了,必须以大补才能增强实力。】
“你是灵兽吧!应该会说人话才对吧?”顾婵询问说。
她遇上的好几只灵兽,个个都会说人语,猫老大原形既然也是一只大灵兽,那它应该也会说人语才对。
岂料猫老大尴尬说,【我当年太过于心高气傲,不屑于学人语,所以至今都不会说人语。】
“原来是这样,那算了,反正你说兽语,我也听得懂。”顾婵无奈说。
【主子,不要再多言了,你赶紧吃下这块肉,然后继续练习五行阵,这样才能早点破阵,早些出去,免得让你家人担心啊!】猫老大恭敬说。
顾婵满意的咧嘴一笑,这才安静下来,伸手抓起地上那块生肉,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而事实正如猫老大所说,九级玄兽的肉,果然不是一般玄兽的肉可比,这块儿肉虽是生了些,但嚼起来却是没有腥味儿,反倒是有种难以言明的鲜味,也很好下咽。
这种味道,就有点儿像顾婵在现代的时候,吃的三文鱼一样,味道还满好的,只是缺少了点儿酱油提鲜罢了。
把这块儿生肉全部吃完以后,顾婵终于感觉不到饿了,也有了些力气。
接着她便在猫老大的指导下,开始继续学习起了五行阵的布阵和解阵方法。
猫老大也不再像昨晚那样,对她冷冰冰的,反而是真把她当主子一样,十分细心的教她。
天井上方。
这时左王风与白家家主白雷,来到了此处。
负责看守天井的侍卫,见两人来了,他立即行礼说,“小的参见大将军,参见白家主。”
“行了不必多礼,我问你,顾婵人呢?”左王风挥手说。
“大将军,婵王爷他……”护卫低着头,不敢直说。
左王风和白雷对视一眼,两人心里皆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昨晚他们追着过来以后,硬是被一众大内侍卫拦在皇兽园外,根本进不来,直到早上,他们才得以进入。
但很明显的是,他们恐怕是来晚了,否则眼前这侍卫,不会显得如此为难,连话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