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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此乃一场惊天动地的较量,唯有如此,方能让三军将士心生敬畏,令大秦修真界上下,不敢轻视于他。
毕竟,大秦以武道立国,战斗才是修真者的正途。
......
此刻,军机府内,嬴高端坐首位,环视众将领,问道:“各位,对于即将来临的战事,有何应对之策?”
“末将初掌兵权,诸位可畅所欲言,即便有误,也无妨!”
军功乃生死搏杀而来,此刻,嬴高姿态谦逊,他深知,相较于大秦诸多将领,自己不过是在血海中初露头角的新秀。
战斗,远比兵法典籍和他人描述更为艰难无数倍。
“大将军,探子回报,匈奴右贤王部此刻驻扎于临河城外三十里之地,仅一部分兵马押送掠夺的粮草与女子北上,其余兵马仍在驻守——!”
探子营统领章问向嬴高禀报。
听罢,嬴高眼神深邃,凝视案上地图,心中推演了无数进攻策略,最终抬首道:“右贤王此举,是对临河的掠夺尚不满意,还想再行劫掠——!”
“临河西北即为高阙关,右贤王南下必经此关,而临河只是一座孤立之城,匈奴以此迷惑我大秦,设下的陷阱。”
“或许,临河与九原,都是匈奴抛出的诱饵,为每年的冬猎所设!”
眼神闪烁,嬴高审视着地图,他明白,如今的大秦,在北地郡以北的土地上,仅剩九原与临河两座孤城。
此地,便是闻名遐迩的河套地域。
蒙恬驱逐匈奴,夺得河套,霍去病北伐,亦是河套。
河套之地,水草丰美,天然的修炼宝地。
眼神闪烁,嬴高望向府中前中后三军主将及各千夫长,沉声道:“本将决定,大军出临河,自由攻打匈奴部落。”
“密切关注右贤王部动态,若其不动,我军继续扫荡河套的匈奴部落!”
此刻,一员千夫长问道:“大将军,若右贤王部出兵又当如何?”
嬴高冷笑一声,语气严厉:“右贤王大军若至,杀无赦,彻底将其大军留在河套,以此昭告天下,我大秦修士无人能敌。”
“大将军,匈奴本是马背上的种族,他们骑射无双......”
嬴高瞥了薛庆一眼,心中暗叹,他清楚,此时大秦将领对匈奴大军心存畏惧,对此,嬴高能够理解。
毕竟,大秦修士,原指蓝田大营的精锐。
而九原的兵马,常年戍守,磨平了锐气,已失先祖的锋芒与热血勇猛。
“秦有修士,谁敢争锋!”
嬴高深深看了薛庆一眼,面色肃穆,道:“尔等难道忘记了老秦人的荣耀,老秦人的今天,全凭杀伐而来。”
“禀大将军,末将不敢忘——!”
此刻,薛庆等人面露羞愧,连忙高声回应。
他们在表明立场,毕竟一旦嬴高不满,他们的下场将不堪设想。
秦律森严,大秦军规更为严苛,对畏战者,更是毫不留情。
“嗯!”
嬴高微微点头,神情凝重,看着案上的地图,道:“自此刻起,大军三分,前中后三军各自为战。”
“前军向西南方向穿插,袭扰匈奴部落,后军向东北方向穿插,袭扰匈奴部落。”
“对前后两军,本将只有一个要求,尽量避开匈奴大军,只与匈奴部落交手。”
“同时,两万大军中,骑兵与战马,全部集中于中军!”
......
见将领们满脸的难以置信,嬴高冷声道:“与匈奴一战,若无器械营相助,以步兵对抗骑兵,无异于痴人说梦。”
“中军需牵制右贤王大军,必须全是骑兵,唯有如此,才能确保及时支援。”
“前后两军,本将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袭扰匈奴部落,夺取战马、牛羊,为中军提供粮草,同时将自身打造成一支骑兵。”
“告诉本将,你们有信心吗?”
此刻,嬴高目光炯炯,紧盯着薛庆与白夜,道:“若无信心,本将另派千夫长领军。”
听闻此言,薛庆与白夜浑身一震,忙向嬴高保证:“大将军放心,末将定会突破千里,训练出一支精锐铁骑。”
“嗯。”
......
“两位将军整军完毕,自行出发吧!”嬴高挥手示意,眸底深处掠过一抹凝重,一丝忧虑闪过,却又消散。
他心里清楚,如此做实属无奈之举,大秦兵力匮乏,事出突然,只能以战养战。
“诺。”
......
二人离去,王虎目光一闪,对嬴高说道:“公子,分兵之后,中军只剩五千兵马,岂非危险?”
“除骑兵外,其余步兵作用不大!”
嬴高目光如炬,盯着案上地图半晌,然后抬头道:“中军虽仅五千,但加上一千铁鹰修士,战斗力破万。”
“六千人,目标小,便于隐蔽,利于发动突袭!”
“反而更利于我们......”
王虎闻言沉默良久,总觉得嬴高在酝酿大计,问道:“公子,这次你打算做什么?”
“本公子要让河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