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果以为自己很聪明,结果找了一个专业的香港人,给自己好好的上了一课,没想到香港的法律非常的奇葩,根本不是自己能够理解的,而且金融行业在香港非常的发达,人家有完善的法律,更加有高明的律师,你想在财务公司上面,做什么手脚,一个人绝对是不可能的。
而且香港的法律非常奇怪,和中国内陆的法律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人家还有陪审团制度,换句话来说就是,法律解释都不太一样。
孙小果觉得自己去香港不行,因为想要对付一个人,一个人恐怕是真的不行。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社会需要团队,如果说你就是一个人,什么事都做不成!
没办法,只能拿出自己的小本本,把杨蓝的名字圈起来,因为这个太困难了,自己要懂得,人要有自知之明,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一定要尽可能的避免。
千万不要踏入陌生的领域,因为你对游戏规则都不太了解,又怎么可能赢得最后的胜利,稍微不小心,就会掉落对方的陷阱,最后只能是失败告终。
看来这个女孩子自己必须等一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香港还有一个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郑恺,现在的事情非常复杂。
间谍组织的西摩尔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风玲玲根本没有联系自己,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孙小果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找份工作,于是在广州自己房子附近,就寻找了一个保安的工作,因为年纪的原因,所以找工作还是比较容易的。
小区的门卫肯定是不行,因为人家现在有人在做,不过附近的一个酒店,正好缺一个保安,主要是负责停车场的。
这种工作比较简单,你就是站在停车场等待,指挥客人倒车,还是比较轻松的。
不过第一天上班,孙小果就看到了自己一个,不想看到的人张天赐。这小子带着几个朋友,来到饭店大吃大喝,还每个人搂着一个漂亮小女孩,人家三个男孩子,带了四个女孩子。
好不潇洒,这让孙小果难受了,看着自己曾经被冤枉,现在这小子居然开上保时捷了,虽然这个价格并不贵,保时捷911,这个车确实不错。
人家家里是真有钱,孙小果非常羡慕对方的出身,因为人家确实有个好爸妈,不过当年这小子曾经得罪过自己,本来自己已经忘记这件事情,毕竟自己坐牢的事情更重要,没想到现在居然遇到对方。
孙小果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在上面直接划了一个叉号,这就意味着准备收拾这小子。
你小子当然不是诬陷我吗?你小子现在带着女孩,如果你要是是个强奸犯,这事就比较好玩了。
可是强奸这种事情,对于中国的法律来说,需要有女方来提供证据,也就是说,除非这个女孩子愿意去公安局报案,而且能够提供证据。
可是有钱人对于女孩的态度,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美女永远是一种稀缺资源,但这仅仅只限于美女。
张天赐的眼光并没有那么高,找的都是那种七十分的女孩,如果放在普通人当中,还真的是个小美女,如果和真正的美女对比,那就是丫鬟和小姐了。
这小子现在混得相当不错,经常开着保时捷911,来到大学门口,人家选择的是放红牛,而且一次性就是3瓶。
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也就代表了1500块钱,有些女孩子为了金钱,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
这是孙小果,经过观察发现的,人家现在张天赐玩的都是这种,没事了,就开着车来到学校门口,剩下的就是挑选自己满意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对于孙小果来说,这几乎没有什么作用,这种事情就算被抓住了,顶多就是卖淫嫖娼。
按照中国现在的法律规定,对于卖淫嫖娼的行为坚决打击,也就是拘留罚款。这几乎对于一个人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人家张天赐一天不上班,爸爸妈妈就把生活费打到银行卡里了,再加上这小子除了美女之外,吃喝能花多少钱?
这小子不爱赌博,也不爱足球,更没有吸毒,也没有创业的想法,说白了一句话,每天混吃等死。
父母对于张天赐并没有太多的管教,能够快快乐乐幸福的度过一辈子,对就行了,毕竟父母对于自己的儿子知根知底,也知道张天赐不是做生意的人,更不是从政的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纯粹的造粪机器。
孙小果看到这样一个烂人,确实是手足无措,人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也没有什么创业的想法,从来就没有想证明自己的意愿。
不怕富二代吃喝玩乐,就怕富二代想证明自己,人家现在就是这样,按照他们家的资产,张天赐就算10辈子也花不完。
孙小果越看越生气,简直就是狗养刺猬下不了嘴,这小子简直就是泥鳅,你根本抓不住对方的弱点,除了找个美女之外,人家喝酒也是给钱,从来没有嚣张。
并且就在这种情况下,人家都订婚了,而且呢,计划一年之后结婚,结婚之前根本就不管,反正父亲给他的嘱咐就是,花钱没有问题,但要注意身体,玩女人也要注意,千万不要有病。
人家没有生意,也没有工作,每天早上9:00多才起床,10:00多开车去饭店吃饭,吃饱喝足之后开始玩网络游戏,然后下午5:00,开着车就来到大学门口,找个女孩,然后又去酒店吃喝玩乐,晚上宾馆爽歪歪,或者是带到自己住的地方。
每天花天酒地,换女孩的速度,基本上一天一换,永远保持新鲜感,对于一个这样的社会,孙小果始终没有办法理解,你说这样的人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孙小果表示不理解,但是没有办法,人家父母愿意,自己干着急,也没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能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