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果,我记得你是一个焊工,找个工作还是比较容易的,这种都是按天进行结算的,待遇还不错!”
孙小果摇摇头:“我可不想去工厂打工,我想去当保安!”
姐夫有点不高兴了,“孙小果,咱们年纪虽然有几岁的差距,但是你要知道,当保安的工资可不够,现在是2008年,一个月工资也就几百块钱,你想过没有,女儿大了,要上学了,你难道不想再成家?”
“家里没有女人始终是不行的,老家的房子装修装修,我和你姐姐再想想办法,争取再给你说个老婆!”
看到姐姐和姐夫始终没有改变,孙小果的内心还是感动的,决定先让姐姐一家人变成有钱人,然后自己就是一个混日子的小保安。
这不就行了吗?姐姐的商店生意确实非常一般,姐夫现在在混凝土搅拌站上,孙小果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工作,县城什么地方最好?
孙小果没有研究明白,后来想了想,应该在最繁华的地方找一份工作,这样听到的消息比较多。
所以并没有说话,马斌还在省会,记得当初自己收购了一家公司,和本省了一个建筑商叫什么来着,孙小果想不起来了,张汉文的名字突然出现了。
自己的姐夫现在在混凝土搅拌站,具体从事什么工作自己不知道,但是孙小果有钱呀,想让一个人,慢慢地有机会,只要肯花钱就能够办到。
第二天孙小果起来吃完早餐,就去县城找工作,因为是光明正大,但是发现想找一份工作比较困难,因为自己曾经坐过牢,人家看到自己这个人,肯定不能说。
保安公司有严格的规定,必须要派出所开具无犯罪证明,这让孙小果非常头痛,在老家,这就是最困难的地方。
村里的人看到孙小果家亮灯了,就知道孙小果回来了,既然准备找工作,很快还是姐夫帮忙,在县城商场找了一个保安的工作。
这里呢是熟人的关系,所以就是按临时工,待遇呢,并不高,一天40块钱,一个月1200块钱。
孙小果并没有说什么,内心还是非常感激了,商场的保安工作确实不一样,很快就见到了很多自己的仇人。
但是孙小果表现得非常平静,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看出来,刘美玲经常来到这里购物,看着这个女人,孙小果觉得还是不过瘾。
凭什么这老东西就能够好好活着,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自己现在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因为你就是商场的保安,主要是负责停车,免费的停车位,也是需要秩序。
孙小果的同事讲了很多,比如刘美玲过得就非常不幸福,据说儿子离婚了,现在一家三口人,日子过得不咸不淡的,感觉生活都失去了希望。
可是孙小果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最好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躲在暗中观察是还是最关键的,突然想到间谍组织,怎么才能让这些贪污腐败的分子,跟这些间谍组织勾结在一起,最后让正义的有关部门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孙小果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了,必须好好计划一下,这种事情都是相当危险的,小县城本来就是一个人情社会。
孙小果不知道该怎么办,却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正在打听,附近有什么样的女孩,或者说是有什么样的离婚女人,打算介绍一个。
这一切孙小果并不知道,反而觉得自己应该给自己的姐夫,寻找一个机会,张汉文就是最好的人选,可是大老板的儿子,不可能轻易地出现在自己的姐夫面前,双方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差距。
这怎么办?想让一个人发财还是比较简单的,但是如何合情合理合法的发财,这就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机会。
小县城的资源本来就不多,再加上自己又不是这个群里的人,很难达到机会。
就这样平静的生活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听到了很多关于县城的传闻,这里面说法非常多,因为各种乌七八糟的事情,在这里都可以听到。
孙小果的脑子有点乱,自己总要有一个住的地方,于是决定先放一放,让自己的思想沉淀一下,先装修一下老家的房子。
于是找到自己的姐夫,姐夫因为在混凝土搅拌站,所以有很多关系不错的朋友,这是因为没有渠道,也没有背景,所以混得非常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找到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给小舅子装修房子,所以这些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半个月之后,孙小果的房子装修好了,确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姐姐已经盘算上了一个女孩。
看看孙小果怎么样,孙小果下班的时候,并不知道女孩子已经过来了,而是直接去银行取了20,000块钱。
因为自己的女儿也在姐姐家生活,每年都是10,000块钱,今年打算给20,000,因为自己也在这里吃饭。
下班走进商店,“姐姐,这是我和我们家丫头的生活费,¥20,000!”
这个时候的工资其实并不高,一个月在县城的工作,大概就是几百块钱,保安的工作虽然是1200块钱,那是因为这是临时工,如果上保险的话,到手就几百块钱。
姐姐看到自己的弟弟给了自己20,000块钱,“你给我拿回去,爸妈走的早,长姐如母,你在我这里吃饭,我还能收钱不成!”
“别呀,我和我女儿在这里吃饭,时间短了没事儿,时间长了,你也难做,两万块钱虽然不多,我在广东打工,还是有点钱,我也不是瞎混,我就是出去想闯一闯,累了就回来了。”
姐姐也没有再说别的,就把这20,000块钱收起来,“臭小子,人家女孩子过来了,你上里面跟人家聊聊。”
孙小果走进去,看到一个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就是媒婆,仔细看了看对方,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