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后,秦冰雨又发来文字:「你妹妹让我想起一句话:你尽管努力就好,总有人会看到。他们或帮或不踩,都是对你努力的认可。」
「那天她出现在金恬恬的宴会上,所有人都认定她一定会被金恬恬羞辱并不给颜面的轰出去,可她不仅没被轰出去,还拿到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大佬们的电话。这就是努力的意义。」
「傅均,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吗?」
秦冰雨没有等傅均回复,又发来一条信息:「是我高三那年,张盈趁着裴冽和战旭都不在,把时晚打了,你气势汹汹来找我算账的时候,我拿秦家压你,你却有种倾家荡产也要和我一搏的架势,非逼着我去给时晚道了歉。你那一刻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气魄,那你现在呢?你现在不正光着脚吗?」
傅均在秦冰雨的楼下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傅晚打来电话,他才开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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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今晚没在战旭家睡,心脏从早上痛到晚上,痛的她浑身无力,很累。
战旭开着车,抽空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时晚,“你不舒服?”
时晚闭着眼,微扬唇角,“你又不给我,管我舒不舒服?”
战旭无语轻笑,漫不经心道:“再过段时间,我管你舒不舒服都给你。”
时晚轻嗤一声,表示不屑,她又侧了侧身体,似乎是要睡过去。
手机的信息声把她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
是谭平山调查好的名单。
时晚查看了名单,有些震惊,她接下来想谈的合作对象今天都去了金家的宴会。
她眉头紧锁,锁了手机屏幕,又闭上了眼。
按理说这些人都还不够格去参加金家的宴会,因为都是些需要投资的小老板们,现在企业都还没发展起来,怎么会被邀请去金恬恬的宴会?
“怎么了?”战旭问。
“我不问你的,你也别问我的。”时晚懒洋洋道。
战旭微勾唇角,说的好像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了一样。
战旭把时晚送到酒店房间后才离开。
时晚懒懒靠在房门上,满脸疲惫,却还不忘调戏一下战旭,她似笑非笑地叫住转身离开的战旭:“喂!你是不是男人?都送到这里了,就不争取一下?”
战旭转身,眼里笃定她这是挑衅,绝对不会放他进门。
可时晚此刻装妩媚,眯着双眼,没有看清他眼里的戏谑。
见战旭一步步逼近,时晚有些清醒了,猛地关闭了房门:“我一大早还有戏,下次!”
战旭站在门前,眼神晦暗不明,好一会儿后才离开。
坐在了驾驶座后,他拨通了裴承的电话。
裴承接的很慢。
“她那只是不是苏醒了?”战旭开门见山。
“如果苏醒了,你要怎么办?”裴承反问。
“那就继续让它沉睡。”
裴承轻笑,“你想太多了,要是苏醒了,她能承受的了吗?”
战旭陷入沉思。
裴承挂了电话,他其实是想告诉战旭的,告诉战旭了,那时晚和战旭就真的不可能了。
但战旭要是知道了真相,他那个疯子肯定又会做出令裴承意想不到的决定,裴家做的孽就真的无法在他有生之年清除了。
他需要战旭的力量。
战旭在车里抽了一根烟,还是上了楼,敲响了时晚的房门。
时晚洗完澡出来,在猫眼处看到是战旭,打开了房门,笑意很浓,玩味也很浓,眼神暧昧拉丝:“忍不住了?”
战旭唇角带笑,单手搂在她腰间,腹部贴着腹部。
时晚本就微红的脸瞬间潮红,她眼里的暧昧拉丝被震惊代替,像只受惊的兔子。
战旭用腿关上房门,低头,双唇覆盖在她唇上。
他单手将她抱起,一路吻到了床边。
时晚被吻到忘情,也知道自己的浴巾在到床边的路上就滑落了,拖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了哪里。
她浑身的肌肤被他滚烫的掌心灼烧着。
像极了车里的感觉,想要更多。
她双腿紧扣在他腰间。
他腹部的滚烫不断传来。
灼烧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神经。
战旭把她放在床上,两人的唇舌丝毫没有想要分开的意思。
时晚闭着眼,摸索着他的衣扣,动手解他的衬衣扣子。
这一次,战旭并没有出手阻止,他睁眼看了眼她意乱情迷的样子,眼底流出笑意,伸手把她随意扔在床上的内衣拿了过来。
时晚刚解开三颗扣子,纤细的手指就迫不及待钻进衬衣。
指尖划过他线条性感明晰的腹肌,一寸一寸向上。
她挑逗着,戏耍着。
明显感觉到战旭的呼吸越来越重。
她笑意更浓,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战旭总算松开了她的唇,吻在转移。
时晚轻哼了一声,挺起身体。
战旭为她穿好了bRA。
时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感受到他双唇所到之处都在缴械投降,酥麻,像是中了软骨散一样,越发无力。
直到战旭再次吻上她的唇,她才察觉到战旭的唇角保持在扬起的状态,他好像在嘲笑她。
时晚猛地睁开双眼。
战旭的衬衣扣子已经被她解完了,此刻迷人的腹肌胸肌一览无余。
她眼神迷离且渴望,朝他抛了个妩媚的媚眼。
战旭轻笑着站直了身体,抬手漫不经心地重新系好纽扣。
时晚茫然,刚不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突然停了?
“起来,带你去趟医院。”
战旭随意系了几颗扣子,低头看了眼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无奈,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时晚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她只觉得被战旭戏耍了,气呼呼倒头把脑袋蒙在被子里。
在被子里大喊:“我不去!懒得穿衣服!累!”
战旭轻笑,“穿好了,别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