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点开后,电脑屏幕上一片空白。
陈桑等了几秒后,依旧不见电脑上传来任何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陈桑着急地立刻去点电脑,可不管她怎么试,打开的视频依旧是一片空白。
江榆看着这一举动,原本提着的心暂时放了下去。
她就知道,陈桑这么做,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江榆一脸幸灾乐祸:“陈桑,你到底想找什么视频?你就算想要冤枉我,也不能一点儿准备都不做吧?”
周宴京冷哼道:“现在有些下等人,有事没事就喜欢跑出来找存在感。江榆,你不用搭理她。”
自打陈桑污蔑江榆的清白后,周宴京对陈桑的厌恶已经上升到了极点。
江榆亲口跟他保证过,会把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留到他们新婚的那个晚上。
他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冰清玉洁的女人。
更何况,江榆还是周宴京深爱多年的白月光。
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出言污蔑江榆。
哪怕那个人是陈桑。
周衍川吊儿郎当地看着热闹:“陈桑妹妹,虽说我这个人浪荡惯了,身边女人多的是。不过,你这也不能信口开河,污蔑我和江榆有一腿吧?我跟宴京可是嫡亲的堂兄弟,我能这么不要脸去睡他的女人吗?”
现场宾客开始议论纷纷,一个个用谴责的目光看向陈桑。
“现在的人怎么说谎都不打草稿?看着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心肠居然这么恶毒?”
“我们这些人日理万机的,时间宝贵的很,哪儿有闲工夫来听这些胡编乱造。”
“听说这人现在还是霍峣公司的秘书呢?你们说她这么做,会不会跟她的老板霍峣有关系?”
……
江珍莲走上前,让保安按住陈桑,直接将手里的酒杯倾倒,从陈桑的头顶直接倒了下去。
江珍莲:“你个贱人,让你污蔑我女儿,我要你的命!”
她扬起手就要打人,但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到陈桑脸上,而是中途被霍峣截住。
江珍莲气得怒不可遏:“霍峣,你干什么?你没看到这个小贱人都欺负到你姐姐头上来了吗?难道你要护着她?”
霍峣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江姨好大的气派,我那老不死的爹还没发话呢,你倒是先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子?”
“你……这……”
江珍莲转身去找霍景宏做主,委屈巴巴地往身旁看去。
霍景宏早已被这“老不死的”几个字气得吹胡子瞪眼,拿起身旁的陶瓷摆件就要往霍峣身上砸。
霍峣丝毫不惧,甚至还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来,往这儿砸。但凡我今儿个破了一个口子,回头我就让老爷子收回你手上的那些公司股份。”
众所周知,霍氏集团现在的掌权者是霍峣,实权者是霍老爷子。
中间的霍景宏,就是个被架空的太上皇。
连个虚衔都没有,每年靠着公司的大笔分红才能维持自己的奢靡生活。
霍峣自小在霍老爷子身边长大,老爷子宠他宠得跟个眼珠子似的。
别看老爷子现在在京郊的寺庙里修行,常年不回霍家老宅。
可但凡霍峣要是真被霍景宏磕了碰了,他当晚就能直接赶回来,用手里的拐杖怼死霍景宏。
江珍莲见硬的不行,只好打起了感情牌:“阿峣,即便退一万步来说,江榆也算是你的姐姐。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凭空污蔑吗?”
江榆的眼眶里噙满泪水:“阿峣,我发誓,我跟周衍川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要是你宁可相信一个小小的秘书,也不肯相信我的话,那我只能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说完,她冲着就要往墙壁上去撞。
周宴京面露惊恐,连忙去拦她:“江榆,不要……”
宾客中那些还存观望状态的人,经此一番后,心里的天平彻底倒向了江榆这一边。
试问,要不是江榆真的没做过这些事,她怎么能将这番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要以死来明志呢?
一时间。
众人对陈桑的嫌恶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