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看看余额有多少吗?”
颜洛曼伸长着脑袋看屏幕上的金额。
营业员又刷了一下,给颜洛曼看了眼余额。
她眼睛瞪得老大了,“三百万?”
傅斯年怎么这么有钱?
他不是被赶出傅家了吗?
他不是连公司都赔出去了吗?
在她震惊的时候,傅斯年回电。
她接起电话。
“打电话了?”
“嗯,那个,你没生气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傅斯年像是抽了一口烟,缓缓说:“怕我生气?”
“怕。但我相信你是可以理解的。”
傅斯年轻笑,“就这事?”
“不是,我还想问个问题,你给我的银行卡是你的全部家产吗?”
本来是就那件事,但现在多了个问题。
傅斯年沉默了片刻,“你希望是全部家产吗?”
这是什么回答?
“你没有别的债务,对吧?”
傅斯年又沉默了片刻,他此刻应该是又搞不懂她的脑回路了。
“你想说什么?直说。”
“我可以当富太太吗?”
此富非彼傅。
她意识到没表达清楚,又说:“是有钱人太太的意思,可以吗?”
傅斯年懂她的意思了,“那张卡给了你,就是你的。”
“花完的话,你会破产吗?”
她又暴露自己的目的了,只是她还不自知。
傅斯年唇角微扬,眼神依旧晦暗不明,“会,那是全部家产。”
颜洛曼无声地乐了,“你就这么爱我?把全部家产都交给我。”
他听出她的喜悦,唇角的幅度加深。
“我在商场买点东西就回来!”她有些小激动,挂了电话。
营业员满脸羡慕。
颜洛曼放下购物袋,又缓缓踱步挑起来,这一次是真的有种暴发户搞批发的意思了。
她此刻在情趣内衣店,本想着怕傅斯年生她自作主张的气,买两套回去让他开心开心的,可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让他破产!
只要他没钱了,他就没钱让鬼推磨了。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她口干舌燥,营业员好心提醒,“要不您说哪件不要吧?”
有点道理,电视上演过的,她竟然忘了。
很快,她几乎包了半个店,八十多万刷了出去。
店家负责送货,她换了套回家。
傅斯年正在楼上看书,她心情莫名好,竟忘了她是在被傅斯年囚禁。
走进房间的同时,她就开始脱,拿出购物袋里的一条几乎全透明的黑色纱裙,穿上。
傅斯年没有看她,只淡淡问了一句:“不怕过时?”
她抽出他手中的书,妖娆地坐在他怀里。
傅斯年这才看到她是个什么装扮,若隐若现的纱裙下是她今天的战利品。
她双手攀上他的后颈,尽管努力着落落大方,可毕竟是第一次,脸上还是有着羞涩的绯红。
她凑近他耳边轻轻吐着热气:“喜欢吗?是不是兴致很大?”
傅斯年做了个深呼吸,“犯病了?”
“这就是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觊觎你的身体。”她把脸埋在他颈窝腻歪。
很好,她又成功了。
但傅斯年今天却克制的很好。
只撩拨着,戏耍着,让她没有力气再来勾引他。
颜洛曼全身发红,身上都是汗液,此刻摆烂着,呈大字瘫在床上,即使只有三点都是一片凌乱。
傅斯年抱着她进了浴室,这一次是抱着她坐进了浴缸。
她瘫软在他怀里,无力的声音带着娇柔:“你不生气吗?我花了八十万,就用在这种东西上,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没脑子?”
“嗯,脑子里只有颜色废料。”傅斯年淡淡回应。
她咧嘴笑了,“其实之前说要帮你东山再起的话都是骗你的,我就是想睡你,只想睡你,想要天天睡,夜夜睡,我脑子里天天都在想这些。”
傅斯年唇角微扬,“和我挺像,我也整天都在想怎么才能睡到你,一拍即合。”
她猛地睁开双眼,抬头看向傅斯年。
此刻在他怀里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他低下头,眼里全是他们刚刚说的颜色废料。
傅斯年吻上她的唇,不安分的指尖再次滑入腰间,轻易抓住她弱点的撩拨着。
她浑身紧绷,在抗拒。
傅斯年放开她,迷离的眼眸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潭,吸着她往里跳。
颜洛曼迷茫了。
不是说男人都讨厌她这种主动送的女人吗?
傅斯年见她不说话,再次吻了上去。
直到她喉咙闷哼了出声,他才放过她。
她更加无力,却又是更加的迷茫。
傅斯年不是正常男人,竟然会无条件满足她这个主动送的女人,是因为还没玩腻?
那等到他玩腻要到什么时候了?
颜洛曼很清楚,她只有两条出路,一条花光傅斯年的钱,让他没钱可用,让他一无是处。
另一条路是最安全的,就是让他腻了自己,让他看到她就烦,恨不得她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之所以后面这条是安全的,原因是前一条把他逼急了,他还是会犯浑的,因为他是个疯子。
鸳鸯戏水完,内衣店已经把颜洛曼八十万的货送到。
傅斯年让人搬到三楼。
三楼也是个大平层,和四楼一样的,没有房间,很空旷。
傅斯年第一次带颜洛曼来三楼,他把她圈在怀里,“以后这就是你的衣帽间。”
颜洛曼抬头吻他,心里在笑,他就只剩两百多万了,买点奢侈品就能瞬间花光,他还指望能把整个这一层都装满?
笑话!
待工人们把东西都放下后,傅斯年搂着颜洛曼去看她今天的收获。
他从众多内衣中挑出一条带着小尾巴的,“换上。”
颜洛曼……
???
他怎么还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颜洛曼没动,他便动手了。
“傅斯年!”
她浑身都在抗拒。
“八十万不能多看几套吗?”
傅斯年浅浅笑着,眼神暗流涌动。
在颜洛曼看来,这就是威胁。
怂了。
“我自己来。”
傅斯年又挑了几套,带着上了楼。
整整一晚,他玩坏了她五套睡衣。
却没要她一次。